走到一楼,搬开堵门的桌椅棍棒,当我和欢子打开靠里的木门后,发现只剩下木门一扇。
我那扇专门为防盗而设置的,三公分厚钢板门,弄得支离破碎。
这门是对半开的,不紧一边门被丢到两丈外,还在中断被折成约莫六七十度。
而另外一边,则被弄出一个不规则的半米长的圆弧形缺口,这吓可就不一般了,不用看监控,都能想象到刚才是何场面,简直比用炸药夸张得多。
三公分的钢板门,说厚不厚,但说薄也是不薄了,而且这门还有夹层,外三公分,里二点六,事实上这门,如果加上中间的夹层,总共算下来都有七点三公分,是我亲自定制的。
“这…什么情况?”我们四人面色刷一下惨白,我颤颤巍巍地说。
“嘻嘻,有趣了,看来还挺厉害的!”只有孙字刚还带着笑容,走出去检查道。
什么挺厉害的,根本就是太强大了,我很怀疑明天自己还是活的不,现在我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带上外公外婆一起连夜走。
如果自己实在逃不掉,那也只好回来受死,起码不用殃及到亲人。
“凡子,看这,你也跟我们夫妻一起走吧!”程世山说道。
“嗯,好我也是这么想的,欢子,你也一起…...!”我连连点头。
话都没说完,孙字刚摇头说道:“你现在,绝不能走!”
“现在不走更待何时,莫非你还有办法?”我追问道。
“暂时倒没有,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小爷我在,大可不必担心!”孙字刚拍拍我的肩膀,然后转头对着欢子道:“你赶紧带他们离开吧!”
“好,那凡哥我走了,你小心点!”
奇怪的是,发生这种情况,欢子他居然没有要求我走,反而是答应了,既然这样我也没话说了。
看着欢子他们驱车离去,我连忙回过头问孙子刚道:“这怎么办,今晚是不是去什么地方躲躲?”
“不用,你这间屋子,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孙字刚摇了摇头,又指着那扇木门问道:“难道你没发现么?”
“发现什么?”我摇摇头,还不知所以然。
“你说说看,为什么连那么厚的钢板门,都不堪一击,最后却不破开那扇木门?”孙字刚很认真地反问道。
我一听,连忙去检查那扇木门,发现除了有三道浅浅的抓痕外,其余皆完好无损,便奇怪问道:“哎,对啊,这什么情况?”
“有高人呗,第一扇门防贼,第二扇门克阴邪怪,这扇木门是用纯阳木制成,最主要,还特意在其中加了一到封印,高实在高!”孙字刚解析道。
“纯阳木是什么木?”我有点抓瞎了。
“桃木,但一般桃木不能算纯阳木,要找被雷击过的,天雷是极其刚烈的,又称为雷击木。”孙字刚道。
“还有这说道,那意思就是我这扇是纯阳木制成的,可以克那个剥皮尸么?”我不禁觉得稀奇了,试图再次确认问。
“对,不单是剥皮尸,就是所有的阴物都只能望而止步!”孙子刚对木门仔细观察道。
“哎,不对呀,那为什么对血衣女不克,难道她不是阴物?”我起来,貌似这血衣女可以自由出入的。
“那是你自己带回来的,而且加上有了因果咒的作用,你们命命相连,当然对她没用,除非你不在这间屋子,那她就进不来了,说说吧,你这屋子什么来历?”
听到这话,我差点没狠狠抽自己几耳光,看来越美丽的东西,往往是最具备威胁性的,要是半路给扔了,那说是不定就没有这种麻烦。
我简单说了一遍,是从我的合作伙伴,飞叔手中买来的,还有一点,就是这扇木门不单是我想留下来,最初其实是飞叔跟我说不要拆掉的。
“难不成,飞叔就是那个给我下因果咒的高人?”我心中又惊有喜,疑惑问道。
“这个不好说,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孙字刚很不确定地说。
我立刻摸出手机想给他打过去问个清楚,一看快十二点,想必已经休息了也就没去打扰,如果真是飞叔不差这一天半天的,便转口问道:“那剥皮尸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有这么大威力?”
“呃,如果我没猜错的的话,剥皮尸应该被一种极其神秘的职业人所操控,真没想到会在这里出现,看来以后有得热闹了!”孙字刚邹了邹眉头道。
“什么职业?”我惊奇问。
“走尸人!”
“湘西赶尸?”我突然蹦出一句惊道。
“不是,赶尸跟走尸不一样,赶尸是湘西一个习俗,针对一些死在外乡的人,就去请赶尸匠把尸体赶回家,而走尸就完全不同了,是一种极其恶毒的办法,利用刚死不久的的尸体,魂魄还没完全离开躯体,就利用他们独特的法子把魂魄困在躯体中,最常见的方式就是用在那女身上的拘魂冢,从而得到躯体的操控权,就像古代的训练的死士,但走尸的办法比死士厉害得多,也残忍得多,因为拘禁的魂魄直到最后将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直接考验背后操控着的能耐,他不能破木门说明他不是最高道行那种,还不足为惧!”
“这走尸人,他藏在什么地方,如何才能找到?”我听到一半头皮已经阵阵发麻,连忙问道。
“呃,先别问这个,你看这个....!”孙字刚猛给我打响指。
一看不用说,是该给他结账了,我转身往楼梯走说道:“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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