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个弟子慌慌张张从前门跑进来,大声报告道:“馆主,有人来踢馆啦,有人来踢馆啦。”
李奎借着酒劲骂道:“******,谁这么大胆,还这么无聊,在我们吃午餐的时候跑来踢馆,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那前一秒还瘫在桌子下面的二师父赵日天突然蹦了起来,道:“有人来踢馆吗?”好像他听到踢馆一下子就从醉梦中清醒了,倒也不是十分无用。
李奎吓了一跳,道:“吓老子一跳,你别一会死过去一会儿又突然活过来行吗?”
整个庭院都静了下来,徐石笑道:“呵呵,这踢馆的也够辛苦,中午这么热烈的太阳下难道不嫌热吗?走,我们出去看看。”
徐石刚走到门口,守门的一名弟子被人硬生生打飞了进来,砸在一张桌子上,碗筷砸烂了一地。
有十几个人大摇大摆从前门进了来,领头的那人圆圆胖胖,步伐却沉稳中略带轻快,显示了极高的功夫。
徐石笑道:“哈哈,我以为是谁大驾光临,原来是日兴武馆的史泰龙馆主。”他也看清了后面跟着的一干人等,微微皱眉道,“咦,那不是我们泰山武馆开业那天擂台赛第一名徐怀宇兄弟吗,你是怎么跑到对方阵营里的?”
胖子史泰龙清脆地笑了两声,道:“徐石馆主,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吃午饭了,得罪得罪。”说是得罪,却提高了音调,态度并不诚恳。
徐石知道来者不善,口头上却不愿意主动冒犯。道:“哈哈,我们泰山武馆刚开业,还没有机会请社会同仁吃个码头酒。是我们安排不周,怠慢日兴武馆了。”
李奎醉醺醺吐着酒气。道:“馆主,别理他们,他们是来踢馆的不是来祝贺的。还有我说,那个谁,徐怀宇,你怎么墙头草,两边倒,擂台赛那天夺走五个金币奖励是你本事。可这么快就帮别人来踢馆,你算老几!”
徐石轻轻把李奎往后推了推,道:“别这么说徐怀宇兄弟,他肯定是有苦衷的,再说,史馆主还未说明来意,谁说他们是来踢馆的嘛?”
史泰龙哈哈大笑,道:“徐馆主,你也别躲躲闪闪的了,我们确实是来踢馆的。这位徐怀宇兄弟是我重金聘请来踢馆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踢完馆他又是自由人,不属于任何阵营。”
李奎又上前了来。吴定铎师父拉也没拉住,李奎哈哈狂笑,道:“笑死人了,出来踢馆还花钱请外援,你们日兴武馆比我们早经营这么多年,就没个能担当大任的人?看样子,日兴里面,都是些无能之辈啊。”
徐石的表情似讨厌,又似称心。看样子李奎说出了他的心里话,但是作为馆主表面上又不好过于狂妄。道:“这是我们三师父李奎,他刚才多喝了几杯。有些醉了,说话狂妄,还请史馆主担待些。”
史泰龙眯起眼睛道:“不打紧,不打紧,既然我们是来踢馆的,你们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好了,李奎师父这么出众,不如第一场就由他和徐怀宇师傅对垒如何?”
李奎狂妄笑道:“哈哈哈哈,很好,那天擂台赛我输给了他,今天我要一起赚回来。”
徐石连忙摆手道:“不可不可,李奎师父已经喝醉了。”
李奎一把抓住徐石的手腕,说道:“徐石馆主,您就相信我,我能赢。”
徐石迟疑道:“输赢其实并不重要,我们今天泰山和日兴谁胜了谁,日后都还是同行,见面还得打招呼。我是怕你喝了这么多酒,下手没轻重。”
李奎直勾勾盯着徐石道:“放心吧馆主,我趁醉打一套醉拳,伤不了人。”
徐石反问道:“你真的行?”
李奎斩钉截铁道:“我真的行!”
徐石咂了一下舌头,道:“那好吧,这第一场就由你上。”转头向史泰龙问道,“史馆主,不知道你是想三局两胜呢还是一局定输赢?”
史泰龙坏笑道:“我今天的目的,不是为了一两局胜负,而是要打到让你们害怕。怀宇师傅,接下来看你的了。”
徐怀宇三十五岁左右,面相似忠又似奸,看起来还真有些两面派的感觉,不过面容也够刚毅,想来也不是好对付的人。
徐怀宇对李奎作揖道:“请了。”
这正是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李奎也不顾让众人让出场地,狂叫一声便攻了上去,只是脚下步伐晃荡不稳,难道真的是要打醉拳?
只见李奎似乎是胡乱抓了几把,徐怀宇正襟不乱,只是稍稍避让便化解了,这两个呼吸的工夫,大家迅速散开,挪出场地。
李奎双手抓起了狗刨式,徐怀宇都没有出手,双手负后左右闪避便让开了。
抓了十几把落空后,李奎改爪为拳,一拳一拳呼呼生风,徐怀宇依然没有出手,只是避让,几个回合后,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但是大家明显感觉徐怀宇要高出一筹。
李奎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停了下来,侧身看着徐怀宇,道:“徐怀宇,别光躲啊,把你那天打擂台的本事全拿出来,最好还要更狠,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了。”
徐怀宇不置可否,双手慢慢拿到前面来,做好了架势,比刚才上了档次。
李奎步伐不够轻快,看样子是酒精作用,但是头脑还算清醒,笑道:“好,这才有打擂台的味道,看好,我来了。”说着,一个虎步又攻了过去,速度却比先前更快,出拳更猛。
徐怀宇再不避让,迎了上去,你来我往。
约莫一盏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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