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万水竞苍茫,游澜沧,过长江。人海人潮,路问何方。彳亍人生分岔处,瞻眼望,倚船窗。
云烟依旧事无常,叩心房,放离伤。车过路回,多少冻寒霜。寒水萧风惜壮士,不复返,泪成双。
回到酒店,刘山刀就将刘家辉的录音放给她听,然后她就抱着手机不松手,算了,反正自己也办好了新手机,回头看了看靠在墙角的长盒,里面放的是长枪,自己的刀被收了,算是补偿。
嗯,不能告诉他这是她爸的,不是想想一个小姑娘抱着长枪不松手,画面太美,不敢想。
“大哥哥,我爸什么时候来看我”,“等你长大”,“可是我已经长大了,都五岁了,你看我这么这么高了”,说着比了比额头,不确定的向上抬了抬。刚才叫叔叔,现在叫哥哥,还真随意。
“你带我去找爸爸好不好”,刘山刀一琢磨,明天送福利院,也就是孤儿院,便回到:“好,明天去”。
隆安市?,北济福利院。
宽敞的院落被高高矮矮的孩子们占据,凑在一起玩耍着。
“喂,平平,院长阿姨给的糖”。
一大早,刘山刀就带着小女孩来到隆安市,算是远离了周沛市,在网上找了一家孤儿院,资料上来看还算不错。
刘山刀把她交给院长阿姨,只再签了字,以后就跟自己没关系了。
院长道:“茵茵来,阿姨抱,这里有好多哥哥姐姐”,小姑娘被她抱着,手却抓住刘山刀不放,突然嚎啕大哭,想明白这里没有爸爸。
“呜呜,你骗人,这里没有爸爸,哇,呜呜,爸爸,我要爸爸”,刘山刀看她哭的伤心,就把她抱了回来,哄道:“好,我们去找你爸爸”。
说实话,刘山刀本来就有点不舍得这个相识不过两天的小丫头,心头一热,决定自己养好了,大不了当多个女儿,又不是养不起,就他爸留下来的钱也够她普普通通生活一辈子了。
跟院长道了歉,打算带着她回家,平时就交给父母照看,二老不是说以后自己有了孩子,就帮自己带吗,这不,这么大个闺女。
交给孤儿院终究不放心啊,每次抱着她,她都紧紧的抓住自己,对其极为依恋。睡觉还喜欢往自己怀里供,想着她孤苦无依,自己已经是她在这世界的唯一依靠。不仅是怜惜和愧疚,或者是缘吧,自己也很喜欢这可爱的小丫头。
清晨,朝霞满天,刘山刀带着小丫头踏上归程。由沛纳江口登船,逆流而上,行船五个小时,到大庆部的大渡口下船,再从九连区回水帘区。
船有6层,可容纳5000乘人,载重量2000吨,可谓体式巍然,巨无匹敌。高大如楼,底尖上阔。
通过检票口,刘山刀找到自己的床号,将行旅放入床上方的行旅架上,主要是小丫头的换洗衣物,还有些吃食,自己什么都没带,长枪也托管给船员,不能随身携带。
只买了一张票,刘茵茵还小,不放心她自己乘船。
走道上不断有人进入,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渡口处,人来人往,拥挤异常,登船口,人挤人,人潮裹挟着人,熙熙攘攘如同闹市。
表面安静祥和,可背后却不知有多少黑暗隐藏,自己势单力薄,怎么跟他们斗,当做没发生,不知道,继续生活,还是坚决与黑暗抗争到底?一股迷茫涌上心头。
整个船就好像是航行在江上的高楼,刘山刀带着刘茵茵来到甲板上,看着两岸奇峰,一股股浪花奔腾,不断远去北山山脉,竟有一股离殇生起。
一切都远离了,不是吗?何必想那么多,管它今后怎么走,船到桥头自然就停了。
看着这悠悠江水,不禁想起被自己抛入江中刘家辉,没有翻起一点浪花,在天地间何其渺小,不是什么大人物,这便是大多数人该有的样子。
但对茵茵来说,他也算是有担当,临死不忘,“来,茵茵,我们去为鱼”,随手将手里的食物投入江中,算是祭奠其亡灵。
刘山刀心里想法刘茵茵可不明白,不舍道:“可是我还没吃饱”,刘山刀道:“等下哥哥给你买更多好吃的”,刘茵茵在酱鸭肉上咬下一口,含糊不清回道:“哦,还要买小白兔”。
对着江面小声道:“队长你安心吧,你女儿过的很好”,刘茵茵跟着道:“队长安心吧”,刘山刀捏了捏这学舌的丫头,没了看下去的心情。死都死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回到床位上,合身躺下,将刘茵茵也塞进被窝,这闲不下主,在其身上折腾来折腾去,熟悉后也不怕他了,都快把自己当玩具了。
也不管她,只要不下床乱跑,随她闹腾。刘山刀刚闭上眼,就被她用手扳开;刘山刀报复性的掐了掐她小脸,逗她玩闹。
下午三点,刘山刀带着焉趴趴刘茵茵,着急的下了船,向着医院赶去。她着凉了,毕竟没带过孩子,只顾着逗她玩,没注意保暖,玩疯的小丫头也不知道冷。
快下船时就发烧了,活泼的小姑娘一下就没了精神,委屈的趴在刘山刀怀里,不时咳嗽两声。
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还好有热心的乘客将自己备的小孩退烧的药给其喂下,才迷迷糊糊睡去。
在医院拿了药,医生说没什么事,嘱咐注意保暖,刘山刀才放心下来。向着家里赶,还是快点回家,让老妈帮忙。
医生说什么散热,又保暖,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又散热又保暖,自己被骗到矿场也没这么着急过,一路催促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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