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不到我已经被揍的全身疼了,我暗自后悔刚才没带八卦镜进来,我手里这两件家伙是厉害可是打不中对方也是白扯,于是我猛地往前挥出一剑然后奔向门口。
我刚迈出两步,突然喉咙一紧,那只男鬼意识到我要跑,突然掐中了我的脖子,我赶紧用桃木剑往后面砍,这只鬼抖手将我狠狠的甩飞了出去砸在地上,我大脑一阵眩晕,在地上一骨碌站了起来,男鬼又扑了上来,我左手掐出一张阴符,抖手间阴符燃烧起来。
我整个人顿时被一股强烈的阴气包裹,双肩的阳火都暗淡了好多,男鬼本来要过来掐我的,突然就愣住了,我知道可能是因为我身上阴气突然加重暂时起到了隐身的作用,拿起桃木剑刺向男鬼的胸膛。
男鬼没有料到我还有这么一招,一时没有防范被我的桃木剑刺中了腹部,我暗叫一声不好,刚刚被揍的胳膊已经没那么灵活了,这一剑本来是奔他的胸膛去的结果扎偏了。
一声刺耳的鬼叫声响起,男鬼被我刺中后表情痛苦难当,双手拍向我的胸膛,我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被阴气重重的击中前胸倒飞出去砸在了通往二楼的楼梯上,胸口一闷喉咙发咸,我意识到要吐血,赶紧舌尖顶住上牙膛,硬生生的把血压了下去。
桃木剑在我刚刚被打中胸膛的时候掉了下来,我强忍着难受爬起来跑向二楼,我想看看我贴在挂钟上面的符还在不在。
男鬼一看我跑向二楼,紧随其后跟了上来,到了二楼我直奔老挂钟,老挂钟是在窗边的位置,连灯都没来得及开我就到了挂钟跟前,借着朦胧的月光我发现挂钟的时间是十一点。
男鬼也追上二楼,见我靠着挂钟,血红色的眼睛瞪的更大了,感觉就像是黑暗中的两个灯笼一般,但他没往前靠近,似乎在害怕什么。
“难不成他害怕这挂钟?”我心里寻思着,抱起挂钟摸向挂钟的底部。
“不!”
男鬼嘶嚎着,似乎在恐惧着什么。
我的手摸到自己贴的驱邪符,一把撕了下来,表盘上的指针飞速转动,瞬间变成了两点钟。
“两点,跟我上午来的时候一样!”我头皮一阵发麻,诡异布满心头。
陡然,一道光芒从挂钟面射出,照在了男鬼的身上,男鬼开始剧烈的挣扎,绿色的脸变成了煞白的脸,两个红眼睛下面都变成了紫色,身上的阴气也开始不断的消散。
男鬼挣扎着朝我这边扑了过来,我身上没有任何武器,见窗户开着,慌乱中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落在一楼的园子里,来不及查看自己的伤势,我赶紧跑向行李箱,拿出八卦镜,手中掐诀借着月光对着二楼的男鬼照去。
男鬼身上的阴气加速消散,没过十秒钟,阴气在至阳的八卦镜照射下消散的干干净净,我回头看了眼这座房子,现在已经彻底恢复了正常没有阴气环绕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发现右腿的脚踝肿了,肯定是刚刚被揍的,我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子,捡起我的桃木剑,又走进了卧室。
叶晨躺在床上依旧处于昏迷状态,只不过不再是刚才痛苦地样子了,三把阳火也烧的很旺,我将驱邪符收了起来,走出卧室关上门来到客厅,稍微的收拾了一下,把击碎的碗收了起来就赶紧出来了。
时间已经午夜十二点了,我拎着行李箱艰难的走出了小区,那个挂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日后可以慢慢研究。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把车靠边停下的时候盯着我看了半天才给我开门,我拎着行李箱坐在了后排座位上。
回医院大概用了十来分钟,司机一边开车一边从车里的后视镜看我,我这才发现现在的我鼻青脸肿的,像是被人群殴了一样,嘴角还带着点血,虽然已经干了但是看上去依旧很吓人。
下车之后我尽量低着头走,医院的晚上人也不少,我怕保安看见我再添点麻烦,好在我穿过大厅上电梯没人注意到我,基本上都在打盹了,我走进丁飞的病房,灯黑着,丁飞的呼吸声很均匀,显然是睡着了。
他隔壁的床位上依旧没有别人,我把行李箱塞进床下便躺下来睡了,这次我是真睡了,没心思再修炼了,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还是被丁飞的惊叫声给吵醒的,我睁开眼睛,感觉眼皮都有点疼,只见丁飞正仔细的盯着我看。
“盯着我瞅啥,爱上我了?”我淡然的说道。
“我靠,真是你啊,怎么弄了个猪头回来,我差点都没认出来!”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大了一圈,翻了个身感觉全身都疼,脚踝依然肿着,比起昨天晚上感觉更疼了,我看了看时间,才六点十分。
“你怎么今天起的这么早,我还以为上班迟到了呢。”我自言自语道。
丁飞又瞪了我一眼,道“还上班,上鸡毛班啊,我看你这情况比我也强不到哪去,你可真够淡定的,我就翻个身,被你吓的一点困意都没了还睡什么觉。”
我一想也是,我本来就没想着真上班,现在又受了伤,干脆今天就不去上班了,好好休息休息。
丁飞叫来了张燕燕,她看见我也吃了一惊,给我也看了看伤情,没什么要紧的地方,帮我擦拭了脸上的伤口,又帮我把脚踝上了药缠上了绷带,最后还给我送来了一架拐杖,我一看这倒好,我这陪护的如今也住院了,跟丁飞做了个邻居。
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我插上电源,躺在床上眯了起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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