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签约啦!
我签约啦!
我签约啦!
作为时常脑内风暴但是兴致勃勃提笔就会变得不幸一篇文章给人读完就能让人体会到是个绝望的文盲憋出来的sān_jí废物……由衷地在此感谢猫大觉得我还能救(双手合十)。
老实说,我啥都菜,连打游戏和收拾东西都很菜。
起这个名儿,实在是没有多做考虑。对于起笔名这一类事,我往往是灵光一现:喔!这个字儿意思挺好,不如就叫这个了。偶然从书中翻到“琅”字的本义,为“似玉的美石或青色的珊瑚”,觉得很喜欢,又图省事儿,便加上本姓,后带一个“之”字,组成了现在用的笔名。
别说,还挺好听,写起来也顺手(这人在自卖自夸)。
作为一个混迹文圈将近十年的混子来说,我实在全无亮点。听惯了圈子里谁谁年少有为的例子,少时也不乏有肖想过自己一笔成名跻身其列。倒是岁与年长,渐渐过了那个所谓的“年少成名”的阶段,一颗躁动不安的心也仿佛一下子冷静下来。说是“志与日消”,我不大认同,(大家都想年少成名,我也不例外,并没有说年少成名不好)年少有为有年少有为的欢喜,但是抛开了用年龄界定成功的束缚,我反而慢慢体会到不那么急迫想要证明什么,只是为了写些能让自己内心觉得“没错,就是这样”的文章而删了又改、慢慢琢磨的乐趣。
当然,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只要是自己一步步走过来的,就都有意义。
年少的时候,喜欢写歌,而且偏爱写大背景下的喜怒悲欢,现在翻出来看,简直惨不忍睹,通篇读下来,只有一句大大的“为赋新词强说愁”!期间也写过不少小说,短篇长篇中篇,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小报社啊学校的征文比赛啊,都投过一些,赚个小一千块钱,收入实在是不太值得一提。那时候是真的无忧无虑,连写出来的文字都是肆意张狂的,不用考虑工作和收入,也不必去学习如何处理人情世故,哪怕竭力去模仿那些名家大作的文笔,也能从字里行间看出天真烂漫的少年气。
记得最早的一部签约作品(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去找责编解约了)背景设定是古代,可以说我一开始是准备走古代权谋官场类型这条路的,文,后来读起来甚至觉得十分晦涩,既不符合网文的风向标,受众也很狭窄。恐怖的是当时的我甚至想写连续故事线,用好几本书来开一个大世界观!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一本也没挤出来,因为和故事设置背景时间相隔甚远的缘故,写一章节往往需要翻阅大量的史料文载,实在是太耗费心力,加上本身的知识储备也不太够,难免越写越倦怠,最后只得搁笔。
报大学的时候,满腔专业,抛却了一切就业、生存的考量,本想着可能会一鼓作气地被古代文学吸引,没想到中途却被近现代文学勾住了魂。与古代文学的礼义忠廉不同,近现代文学展现的个性解放狂潮展现出迷人的魅力来,近现代文学的“百家争鸣”深深吸引了我,也由此使我的文字由追求古典的定式美转向现代风格那种鲜活的文字倾泄中。
教授说,文字写出来,除非只是孤芳自赏,否则就要让读者能看懂,要让读者看完后有一种乘着顺流畅行无阻的感觉。如果给读者呈现的是一篇晦涩难懂、满章之乎者也的东西,那我认为你除了炫技之外——没有其他的任何意图。
我听完课后,立马翻出以前写的那厚厚的一大叠稿件来读——我曾视它们如珍宝,然而经过了一段时间未见,在陌生感下,我竟完全读不下去这份东西,于是我只好承认我当时确实是满怀着一腔炫技成分在的,随即愤然把手中的稿件全都扔掉,并开始了本篇小说《太阳余烬》的构思。
实不相瞒,在完成定稿的三万字之前,我反反复复删删改改了七万多字,最终把这一年的成果——开头十章——投给责编,万幸的是,猫大给了我回复,让我这篇稿子能够顺利地签约,并展现给大家。
写这篇东西的时候,很感谢我的大学同学和一些朋友们。感谢他们能不厌其烦地反复阅读我发给他们的一稿二稿三稿……以及在一些专业领域给予我的指导(比如解剖实验兔子那段,我已经努力按照我听懂的部分还原了,如果专业人士看见了还是发现问题,先向你们说句对不起!然后欢迎捉虫哇)。我寄合同的时候还常常焦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寄到?寄到了会不会给我打回来?常常拉着我的朋友们给我提建议,不知道我的朋友们会不会好烦,哈哈。
写设定的时候,一直在害怕会前后矛盾冲突,也在纠结,到底从江砚的什么阶段开始写?第一稿是从他和九山明共事的部分开始写起,打算在后面才倒叙江砚的少年时期,但是张力不够,很快被朋友否决了,于是过了两版的过渡期,最后决定从江砚被发现这部分开始写起,更前面东躲西藏的部分删去不再多叙述。
挚友说,你这样设计江砚这个角色,不讨喜,不能让人从这个角色中体会到蓬勃的畅快感。我说这就是我所希望的,我不喜欢一出生就是完美无瑕的人,我喜欢看一个不完美(甚至是在某方面有缺陷)的人是怎么样去被两方面的思维拉扯自己、最后“砸开那个密不透风的铁屋子”,自己往前走出去,然后成为一个虽然不完美但却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的。
当然这并不好写,也容易崩,对我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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