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来着……叫……
“医学院大一新生金恩秀,是学长您的直系学妹喔!咱们私下里交流过的。”金恩秀施施然牵着裙摆行了一礼,像是一只优雅的小天鹅,“能请学长做我的特定舞伴吗?”
她的锁骨看上去尤其优秀,佩戴的锁骨链让她的锁骨显得更加精致美丽。
不知道为什么,江砚的目光刚落在她的锁骨上,便下意识地想到了那个id。
那个【安妮的耳钉】。
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偏见,这是一种奇怪的直觉,甚至没有任何佐证。但他就是从第一眼不太喜欢这个女孩子,哪怕她看上去欢快又充满活力,江砚还是有点奇怪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她给他的第一印象是没有遵循医学院规则。
但此刻拥有一个特定舞伴是一件非常好的事,至少从跳完第一段舞到一起用餐再到跳完第二段舞以及后面的交流攀谈直到离开舞会这段时间,他都可以不用花费这么多精力在这种他所不喜欢但不得不做的社交上。
他刚想答应,另一道声音出现在他背后:“想更换他的特定舞伴,问过我的同意了么?”
这声音太耳熟了,江砚猛地回头,看到站在台阶上的,穿着刺绣重工白色晚礼服的白棠。
她的迤逦在地的上绣棠花白雀的晚礼服在灯光下无比夺目,鸟的每一根羽毛都仿佛在闪烁着光芒,若仔细看去,会发现鸟的翅膀虽然用的是米白线,但是还精巧地缀着玲珑的彩色薄片。
江砚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白棠这一位特定舞伴,但他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九山家的救场,也许不是出自九山明的意思,但肯定和九山家脱不了干系。
她也是联校的学生?
虽然在九山家的时候白棠总是隔三差五过来找九山明喝茶唠嗑,但和江砚交集并不多,江砚也没有特意打听她是不是联校的学生。
白棠的社交圈子似乎就在c国文史学论专业里,她一下来,就有人认出她是大二的白棠,照年纪江砚和她差不多大,照年级看也很相称,所以虽然这事在之前没漏过风声(事实上也没有风声好露)但众人似乎也觉得没什么问题。
金恩秀有点不服气地看向江砚,她刚才那话暗示意味都这么强了,别人肯定觉得他俩有点什么,这个女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她软糯糯地出声道:“学长……”
岂料白棠挑起眉毛气:“捋直舌头说话会不会?你在这儿夹着嗓子膈应谁呢?”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把金恩秀吓得一激灵,立刻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盯着江砚。
然而江砚也不太明白她这一出在弄什么,加之他接收到了白棠使的眼色,立刻表态,轻轻地朝白棠的方向走了几步,和金恩秀拉开距离,白棠也很给面子地下了台阶,将手优雅地放在江砚的掌中。
江砚微微一笑,白棠已经将另一只手臂抚上他的肩头,展现出亲昵的模样,看着金恩秀道:“学妹,要找特定舞伴还是另寻他处吧,另外,公共场合哭哭啼啼的还是挺扰人心情的。”
金恩秀泫然道:“学姐,你何必给我难堪?!”
江砚看她哭得一抽一抽的,柔柔弱弱,像只受惊的小白兔,周围有不少人已经生出恻隐之心,开始轻声细语地安抚她,这样对白棠很不利,即使白棠的语气确实强硬,但毕竟是为他解围,况且因为这样的事情便哭哭啼啼,这也太……
白棠却微微一笑,朝她伸出手:“我还可以更过分些,把你的邀请函给我看看,是谁给你的入场券?”
金恩秀哭声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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