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姐,三姨娘是在您一岁多的时候就入门了,四姨娘也在那一年入门的,说起来也是唏嘘,四姨娘本是三姨娘的陪嫁丫鬟,也不知何故,四姨娘竟然在本该三姨娘侍寝的夜晚上了老爷的床,为弥补过失,不落人口舌,老爷便将其迎娶了。”,张姨娘回忆了一下,说道。
四姨娘?吴拂若有所思。
“话扯远了,三姨娘在一开始嫁入丞相府的时候确实是有些奇怪,特别是在四姨娘还未成为四姨娘的时候。”
“怎么说?”,吴拂来了兴趣。
“哎,这三姨娘的院子里总是飘着一股经久不绝的药味,听那些下人说,三姨娘之前身体娇弱,要靠药罐子才能活下去,久而久之,大家便已习惯了,也不再对之感到好奇。”
吴拂疑惑,“那大家可知三姨娘得的是什么病?”
“不知道,只知道三姨娘身体不好,可若是具体说什么病,没人知道。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三姨娘的身体似乎好转起来了,她院子中的味道也逐渐消散。久而久之,三姨娘的院子的药味也没有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也忘记了三姨娘还有这样的过往了。”,张姨娘叹了一口气道。
吴拂若有所思,此番三姨娘生龙活虎,骂起人来声若洪钟的样子,哪里想得到她曾经还是一个病秧子呢?
不过,这三姨娘应当就是有什么病,只不过,到底是什么病呢?
要想知道,还得从四姨娘那里入手吧.....
吴拂拿起石桌上的茶杯,摩挲着其中的云纹祥路。
有意思......
吴拂预计的这场雨终究还是下了,只不过这下雨的时间在深夜。
她就是被这轰隆隆的雨声给吵醒的,不过,在这炎热的五月天,一场大雨给整场大地带来了不少凉意。
吴拂躺在轻纱幔帐围起的雕花大床上,感受着那阵阵柔和的清风从窗边吹进来,顿感一阵舒爽。
这会儿她虽然依旧睡眼惺忪,但是她的意识却逐渐清醒。
她静静地听着大雨落在草地,打在树叶、泼向窗边的声音,思绪渐远。
不知何时,她又沉沉睡去了。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了。
西芸她们一众人也早早起床为她布置好洗漱好的东西了。
现在距离上课堂的时间约莫还有一个时辰,于是吴拂便决定前去摸索一下那个“大风筝”。
经过她这些时间的研究,吴拂可以断定,这个“大风筝”根本就不可能飞得起来!
看来当年姑姑没有信她娘亲的话上去试是对的....
不过,她该如何改装才能让这个“大风筝”可以够力随风扬起呢?
吴拂脑海中灵光一闪,于是便问向一旁站着的几位小跟班,“你们可知这京城内有什么能人巧匠?”
辰南寻思了半晌,回答道,“我倒是听说有西边有位老朽,能打各种东西,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自然是有用。”,吴拂不愿多说,又问道,“你在哪里的知道这位老朽,消息可靠吗?西边是哪边?是国境内还是国境外?”
吴拂的这一系列问题将辰南问得直挠头,“小姐,这个,我也是之前被人抓的时候从路人口中听到的,至于是哪个西边,我还真的不知。”
辰南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
吴拂点头,看来还是问张大娘比较稳妥,小孩子们也是道听途说的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过,她大可以放弃眼前这个“大风筝”,自己画一个早期飞机雏形让那些巧工木匠来制造不就可以?
看来今天下午她得好好画一下其中的构想才行....
“对了,你们几个,第一节课上教的字可都记住了?”,忽而,吴拂想起来这件事,便问道。
这.....
西伶、辰南几人面露难色。
吴拂一看便知道他们并未用功,当下便有些生气,“我可是说过了的,我会考察你们的,今日你们若是没有将听写的字完整写出来,你们就要做俯卧撑,此外,你们还要将没能默写出来的字抄写二十遍。”
“啊~~~,小姐,您不是说没能默写出来就做是个俯卧撑吗?怎么还需要抄写啊?”,一众人叫苦不迭。
“之前确实是这般说的,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因为你们太不将本小姐的话放在心上了。”,吴拂轻拍了一下手上的灰,淡然道。
几个小孩子一脸苦相,纷纷为自己的放肆感到后悔。
“你们可得认真了,哪天我心情不好,兴许还会加重惩罚力度哦!”,吴拂漫不经心道。
“哈!?”,几个人耷拉着脸,一脸不敢置信。
秋菊则是像个大姐大一般发话道,“你们啊!就是不听话,小姐这也是为你们好,你们竟然这般不知珍惜,着实是让人失望,失望啊!”
说罢,她还长吁一声,若有其事一般。
“秋菊,你这样子,似乎是胸有成竹哦!”,吴拂好整以暇地看向秋菊。
“自....自然是有把握的!”,被点到名的秋菊有些底气不足。
她面前的西伶一众人则是掩嘴偷偷笑,他们觉得,秋菊姐是打肿脸充胖子。
“到底谁最有把握,听写之后才知道。”,吴拂笑道,“秋菊,你去备份一些笔墨纸砚。”
“是。”
现在距离约莫还有半个多钟,帮他们听写批改就差不多了。
约莫是一炷香的时间,大家总算是拖拖拉拉地将能记住的字都默写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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