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起來了!”丁香吓了一跳,惊讶地叫道。
“臭丫头,你也以为我喝醉了!”楚云走过來,双手捏住她的脸蛋儿,丁香皱着眉头挣开她的手,转身把热好的饭菜端到桌子上:“那你刚才躺那儿一动不动,人家还以为你真喝醉了呢?净骗人!”
楚云伸手从盘里捏了一个小笼包子放时嘴里,鼓着腮帮子说:“谁骗你了,我就是躺着歇会儿,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们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谁说你坏话了,根本就沒有,不信你问金先生!”丁香冤枉地大叫。
楚云着坐到欧阳复身边,扭脸看着他的眼睛:“你们刚才说我什么呢?”
楚云已经换下了大红的礼服,穿着一件家常的无袖碎花旗袍,脸的粉黛洗得干干净净,一张素颜美得惊心动魄。
欧阳复的心突然急跳两下,他敛住心神,伸手拿丁香盛好的饭碗,狼吞虎咽地吃起來,嘴里边嚼边说:“我们在说你到底能喝多少酒!”
楚云也端过饭碗,有一口沒一口地吃着,筷子抵在下巴上看着他笑:“跟你说我酒量大着呢?就知道你不信!”说完倾身过去,脸紧挨着他的脸小声说:“那你告诉我,你到底能喝多少酒!”
欧阳复的心突突地跳,绷着脸认真地说:“一两斤吧!我也不太清楚,总之沒喝醉过!”
“吹牛,酒量再大也有喝醉的时候!”楚云嘴里呼出的气息拂过欧阳复的脸颊,他身体里的酒精沸腾翻涌,心燥难耐。
“哎,咱俩接着喝吧!让丁香做裁判,谁清醒到最后谁酒量大!”楚云笑裔如花地把脸贴在他肩膀上。
欧阳复僵直地坐在那儿,食不知味,他左右看看,才发现丁香这精丫头早不知哪儿去了,无奈地说:“丁香早走了,沒事儿从什么酒量,你不饿吗?我可是饿坏了,这么大桌好菜好饭,不吃多可惜!”
“沒劲,我一点儿都不饿!”楚云失望地撅着嘴,眨了眨眼睛,双手抱住他的胳膊:“你早晨一定沒吃饭吧!傻瓜,这种酒宴新人怎么可能有时间吃东西,赶快吃吧!别饿坏了!”
欧阳复的胳膊被抱得很紧,吃起來极不方便,他不知道是该抽出胳膊还是不抽出胳膊,只好勉强往嘴里塞着食物,一边想劝楚云也吃点儿东西。
“你也吃点儿吧!光喝酒了,也沒吃什么东西!”
楚云呵呵地笑了,把脸贴在欧阳复的胳膊上:“我早上吃过了,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早上特别激动,根本吃不下,是丁香硬给我进去一碗粥和两块小发糕,到现在肚子里还饱着呢?”
楚云的脸很热,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贴在他胳膊上,那热度顺着这条胳膊传遍全身,从早上起來就湿了干干了湿的衬衫又被汗水浸湿了,其它他早上也很激动,一想到要去向楚云求婚,明知道是做戏还是止不住地心跳,整个过程他都有点儿晕乎乎的,周围欢闹的气氛让他都有些分不清真假,此刻,楚云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嘴里呼出的热气灼烫着他的肌肤,心有一种被熔化的感觉,他闭上眼睛妥协地想:“一分钟,就一分钟,就当是一场梦境!”
屋里静得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屋外的知了在赤热的阳光下拚命地嘶叫,那单调的声音反复鸣响着,衬得屋里像时间停止了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楚云幽幽地一声轻叹:“欧阳,你是爱我的!”
欧阳复激灵一个冷颤,霎时从梦境中清醒,身体瞬间坚硬如铁,他放下筷子,试图抽出被楚云抱着的胳膊,楚云死死地抱着就是不撒手,他一咬牙,双臂发力一振,抽出胳膊起身往外走。
“欧阳复,你这个懦夫,你就是个只会逃避的懦夫!”楚云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欧阳复脚下一顿,停住了,午后的院子寂静的一点儿声音都能传出很远,他担心楚云的声音被人听见。
“楚云,别忘了你的身份和使命:“他头也不回地说。
“我沒忘,我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我的使命是什么?可我也是个女人,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楚云固执地回答。
“我说过,我们是战友,只能是战友!”
“不!”楚云拚命地摇着头,声音哀哀地说:“欧阳,我不要你现在就给我承诺,我只要你告诉我,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不对,我不喜欢任何人,我们只是战友,同生共死的战友!”欧阳复的声音冷得像二月的寒冰,一寸寸割裂楚云的心,她泣然泪下:“欧阳复,你虚伪,你是个虚伪的懦夫,你明明是爱我的,你为什么不敢承认,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欧阳复的心被搅得粉碎,痛得失去了知觉,楚云说得对,我就是虚伪,就是个懦夫,一个虚伪的懦夫。
“楚云,你是个好女孩儿,别在我身上浪费感情,我,不值得你这样!”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订婚仪式后,欧阳复正式成了肖家未來的乘龙快婿,无论是肖家老宅的人,还是亲戚朋友、街坊四邻都已经把他看成肖府的大女婿,而楚云和他的关系却有了微妙的变化,人前他们是恩爱的未婚小夫妻,人后他们之间常常出现长时间的沉默,自从订婚那天分手后,楚云再也沒有得起过那个话題,两个人默契地选择了回避,但是欧阳复心里很清楚,楚云并沒有放弃,因为楚云偶尔看向他的目光中满含的深情,就是感情痴呆也看得出來。
欧阳复只能沉默,他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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