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此时,公孙瓒在白狼城中已于胡人对峙数日。
“将军,胡人使者又来觐见了!”公孙瓒帐外一士兵通报道。
听闻胡人使者到来,众人不禁心情大好。
这几天胡人使者多次高调来访,每次来都是金银美女带上一堆,场面之大可以说城内尽人皆知。
都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加上有这么大的好事,所以公孙瓒每次都是热情款待这些使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在胡人使者称赞了一番公孙瓒之后,公孙瓒终于忍不住问道。
“忽大人派你们三番五次的来我这,又是金银又是美女的,却只口不提战事,这真是让我等有些捉摸不透啊?这礼收着也不安心啊!”
闻听公孙瓒此言,一旁的胡人使者急忙站起身回道“将军说笑了,我家大人派小人们前来,只是单纯的想与将军交好,并无他意!”
“哦?既然是想和我交好,那就请你家大人撤军吧”
此时公孙瓒军中粮草已然不多,面对一直有援军到来的胡人,公孙瓒此时已经萌生了退意,只是碍于情面加上此时退兵恐怕会给敌人可乘之机,所以才在城中苦苦支撑。
闻听公孙瓒此言,胡人使者无奈的笑了笑回道“不是我家大人不想退兵,只是我家大人曾受恩于刺”
“史”字还未说出口,胡人使者脸色一变,急忙捂住嘴不再说下去。
公孙瓒闻言心中咯噔了一下,然后又询问了一番,但是此时那使者闭口不言刚才之事,公孙瓒一时也无法。
待使者走后,公孙瓒将田楷等人留在帐中。
“你们说方才那使者未说完的人,会不会是刘虞?”
闻听公孙瓒此言,田楷等人一下子陷入了沉思。
“将军,此事有可能啊!刺史向来与胡人交往密切,这次胡人能实现得知咱们到来的消息,而且明显是要与咱们死磕到底,很有可能是受了刺史的指使啊!”一旁的邹丹起身说道。
闻听邹丹此言,公孙瓒也觉得有道理,顿时开始怒骂起刘虞来。
“这老匹夫处处与我作对,真是恨不能生啖其肉!”
公孙瓒正骂间,帐外突然传来急报声。
“报告将军,城外探马有急报!”
“带上来!”
闻言,帐外一探马模样的士兵被带进了大帐。
“什么事如此慌张?”见上来的士兵一脸惊慌的样子,公孙瓒不禁皱眉。
那士兵闻言急道“回禀将军,小人前几日在城外得到消息,说是刺史大人因为将军有反叛之意,去朝廷弹劾将军去了!”
没等那士兵说完,公孙瓒“腾”的一声站起身,指着那个士兵大怒道“什么?说我有反叛之意?”
那士兵见公孙瓒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急忙跪在地上,吓得不敢说话。
“你这消息从哪听来的?”一旁的田楷跑到那士兵身边喝问道。
“回禀将军,这事是姚烈派人告诉小人的!”
原来,那日刘虞出城之后,姚烈便派人将消息传给了曾在姚烈军中认识的几个人,而此时这个探马就是其中的一个。他得到的消息并非虚假,只是被
姚烈添油加醋的夸大了一些而已。
一听此话,众人又是一愣。
“姚烈?他不是已经投靠刘毅了吗?怎么还会给咱们通风报信?这肯定是离间之计!”邹丹急道。
跪在帐下的那士兵闻言怯生生的回道“姚烈说是为了报将军当初搭救之恩,还说了,此事过后便与将军再无瓜葛!”
闻言,曾与姚烈有过几次接触的单经进言道“将军,姚烈这人不像是那种恩将仇报之人,这事没准真的如他所说啊!”
公孙瓒闻言想了想之前与姚烈相处的那段日子,也觉得以姚烈的人品不会骗自己,何况当初姚烈还答应过公孙瓒会为其做一件事以报恩,想想方才那探马的话,公孙瓒开始相信那士兵的话了。
“马上派人秘密打探此事的虚实,一有消息马上来报!”
“遵命!”说完,邹丹急带着那探马跑下去安排。
此时帐内只剩下公孙瓒、田楷、单经三人。
“将军,如果此事真如姚烈所说,那咱们可要早做准备啊!”
田楷刚说完,公孙瓒便一脸怒容的看着他指责道“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屠村的事被那老匹夫发现了,咱们怎么能这么被动?”
见公孙瓒发怒,田楷急忙闭嘴,不敢再多言。
骂完田楷,公孙瓒冷哼了一声道“哼~就杀了几个百姓他也敢说我要造反?无凭无据的没人会相信的!”
田楷、单经二人闻言急忙点头称是。
过了几日,胡人的使者又带着礼物大摇大摆的来给公孙瓒送礼了,公孙瓒这几天恼与刘虞之事,没工夫搭理胡人使者,命人去城里搜刮了锦罗绸缎回赠给了胡人,然后就把胡人使者打发走了。
几名胡人使者得到公孙瓒回赠的礼品之后,耀武扬威的在城中一顿显摆,搞得城中百姓对公孙瓒颇有微词。
一日,公孙瓒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探子终于回来了。
“将军,据小人打探,刺史大人入朝的事确有此事,而且小人还打听到了另外一些事!”
这几日公孙瓒被粮草和刘虞的事搞得几晚都没睡好觉,此时正躺在木塌上,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呢。
“还有什么事?快说!”公孙瓒没好气的叫道。
那探马闻言忙说道“我还听说,之前那两位从事再回去的路上遇上了刺客,有一个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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