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完镜，姜渺悬浮这的心终于落地了，这算是成功了一大半，只要后续投资方没有干预，那签约也会很快的。
晚上临睡前，姜渺躺在床上刷微博。
微博营销号推送了一条新闻“《琉珠传》选角火热进行中，让我们看看各位娘娘都有谁？”
看到这个新闻，她笑了笑，选角都还没结束呢，怎么演员表就有了呢，营销号就会胡编乱造。
正在上网看的起劲儿呢，突然弹出消息来，姜渺返回一看，是景湛的。
景湛：明天陪我去个饭局。
姜渺头顶黑线，什么啊，当我是你女朋友啊！
整理完情绪后又回复他：明天？明天我有事。
不一会儿，景湛又发来：有什么事？看你行程表明天不是休息吗，下午五点，我去接你。
姜渺：好的。
姜渺并不知道这个剧投资方想要塞人，偏偏还是她想要的夏燕珺这个角色。
周蕊已经三十多岁了，但看着跟二十多岁的姜渺差不多。
她纤瘦、高挑，穿着一身造型师精心搭配过的时髦装扮，坐在周霖易办公室的沙发上，翻看着《琉珠传》的剧本。
周霖易对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耐心地等着她看完。周蕊看完后，把剧本捂在心口，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笑着对周霖易说：“周总，这剧会是风向传媒全权负责吗？？”
周霖易放下茶杯，淡淡地说：“也不算是，除了我们风向传媒，还有华之影业。”
他不跟她扯别的，直接问道：“如果你对剧本感到满意，可以来试镜《琉珠传》的角色。”
周蕊把剧本压到腿上，面露难色，“刘总给我了一个角色，他让我自己选，我觉得这个夏燕珺这个角色挺好的，刘总让我给您说一声这个角色就让我演了。”
周霖易微微惊讶，又说：“你来演，那片酬呢？”
“之前跟刘总谈好的是一千五百万，但我的经纪人觉得现在这个价钱低了，他想提高片酬。”
周霖易神色毫无波澜。
周蕊低头看着剧本，指尖轻抚封面上“《琉珠传》”三个大字，再抬起头，看着诚意，十分恳切地说：“当明星的，没一二十年的积累之前，就都得听公司的安排。片酬的事，我自己做不了主，但无论如何请你把角色留给我。我会尽量说服公司降低片酬的。”
周霖易似乎并没有被她的诚恳打动，“如果你自己做不了主，那片酬的事，我还是跟你的经纪人详谈吧。”
周蕊怔了一下，又笑了笑，“好的。剧本我可以带走吗？我想仔细琢磨琢磨角色。”
周霖易“嗯”了一声，“可以。”
谈完剧本的事之后，周霖易送周蕊到风向传媒门口，周蕊自己开车回到经纪公司。
她走进经纪人肖言的办公室。
肖言看到她，从酒柜里拿出一支酒和两只高脚杯，倒上酒后，笑着问：“剧本怎么样？”
周蕊坐到椅子上，把新剧本随手一扔，完全没有了刚才在周霖易办公室里对剧本的爱惜。她点了根烟，叠起腿，吐了口烟说：“剧本比前一部电视剧《羲皇传》还要精彩，看来这次下了血本了。”
她又抽了口烟，回想起周霖易身上那种无法撼动的沉稳气场，觉得对付他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她往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有些担忧地说：“不过他看起来不简单，我怕从他身上吃不到肉。”
肖言嗤笑一声，“他们搞投资的人，多的是钱，不愁他付不起片酬。但你刚拿到最佳女配，如果拿奖后的第一部戏提不起来身价，以后在圈里可就得慢慢熬了。”
他向前凑近周蕊说：“而且拿奖后的第一部戏，必须是大制作，不然还是自降身价。现在能拍大制作的公司里，最好忽悠的就是这个门外汉了。”肖言说的有道理，但周蕊总觉得有些不安。
肖言把倒上红酒的高脚杯推到周蕊面前，“高导送来的，试一试。”
周蕊眼睛一挑，“高导？”
肖言感觉自己鸿运十足，笑得一脸得意，“高远来找我，说新戏想找你演，开价三千万。”周蕊想了想高远以前拍的作品，“不，我还是想拍《琉珠传》”
肖言“啧”了一声，“我们的首选当然是《琉珠传》，但可但可以借着高远的邀约来造势，狠狠地宰风向传媒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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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阳光透过窗斜照进酒店房间。
姜渺穿着宽松的白t恤配牛仔裤，坐在卧室旁边的办公桌上用笔记本电脑刷微博。她握着鼠标点开热搜，看到排在左上角的第一条热搜，赫然写着#白玉奖最佳女配角周蕊竟高片酬出演《琉珠传》反派夏燕珺#。
她的手顿住了，眼神也凝固了，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最喜欢的电影《breeze》中的情节：小女孩怀中的玩具熊被抢走了。
她往椅背上一靠，心里空落落的。
这是一种熟悉的失落感，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在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也是是站在演员选拔节目上，直到主持人念出最后一个进入决赛的选手名字，也没有自己的时候。明明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并且这次已经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等到自己又被淘汰了，心里还是很难受。
助理钱小雨整理着文件，发现姜渺突然安静下来，转过头想看她在干嘛，不经意间看到了她电脑上的热搜。
钱小雨怕简宁难过，蹲在她的身边，安慰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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