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鸭站在那,冷酷的眉眼蹙在了一起。他穿着一身暗绿色的宦服,神情阴暗,那双眸子便朝里望了望。
这三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靠谱吗?
干爹可是吩咐过咱家的,要是将事情办砸了,指不定干爹回去要罚咱家什么?这究竟是个什么事。
他站在那阴冷着脸,咬着牙低低地喊了一句:“干爹,干爹!”,里头的人依旧没给他回应。
众人纷纷诧异,心中的震惊和惊恐更是一大片。于是,他们每个人都敲醒了警钟,冷汗直冒,生怕摄政王一生气,都将他们拖出去斩了。
“呼,呼,呼!”
忽然间,一道怪异的声音传来,仔细一听,这道声音却是帘席后面传来的呼噜声!?没错,这声音正是坐在珠帘后面的谢千澜发出的呼噜声!?
众人:“??????”
伏鸭:“??????”
崇德帝心想:“睡着了?可是刚成亲疲惫的原因?”
空气里一片尴尬,那流动的声音越发的明显,一时间,让众人不知所措。
站在帘席旁的伏鸭眉眼一凑,眼角的刀疤已经皱成一块,尽管如此,他还是顾及着进宫前干爹说的话。
于是,他掀开帘席,一望。
谢千澜整个人慵懒着身子靠在金椅上,正闭着双眼,惬意地打着呼噜。她仰着头,张着嘴,口水从她的嘴角漫溢在她的下巴,模样滑稽至极??
伏鸭望着这具原本敬慕已久的身体,如今是这般的模样,心中不禁哀叹道。
哎!
造孽啊-----
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那张冷酷的脸拧在了一起,那双凤眸不动声色的挑了一下,他迈着步子往前走了几步,用手碰了碰谢千澜。
见她毫无反映,只好一不做二不休的大力地挪动了下她的身体。
“啊----”
谢千澜一声尖叫,她吓得一瞬间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她睁开惺忪的双眼,不耐烦的叫道:“干什么?”
正当她还想抱怨一顿时,却看见伏鸭那张阴恻恻地望着她。谢千澜立马回过了神,朝四周望了望,她便对伏鸭尴尬的笑了笑。
她抬起拳头放在嘴角咳了一声道:“咳,伏鸭,是有什么事吗?”
伏鸭无奈一瞥,没有回答她的话,整个人从帘席中钻了进出,站在金椅旁淡声道:“干爹近来忙于政务,再加上府内后院事多,所以身子有些疲乏,你们若是有事,继续上奏,”
众人一听,心中一片了然。
原来累了?怪不得!
也对,这新婚燕尔的刚赐婚,身子累倒也正常。
不过不是说这三公主之前不是吵着闹着死活不肯嫁给摄镇王吗?难不成婚后转性了?这杀人不眨眼的摄镇王居然也有动心的一天?
那朝臣纷纷站在微微地点了点头。而那崇德帝一听,心里更是欢喜,他心想着终于有个人可以将摄镇王拌制住了,那个女人还是他的女儿。
于是他笑意更深,对着台下的礼部侍郎开口道:“爱卿,你再说一吹,这回让摄政王好好断言一番。”
礼部侍郎抬起眼眸嘲讽望了一眼台上的皇帝,淡淡的瞟过一眼轻视,便冷声的开口道:“摄政王!
见身后的人依旧一言不发着,伏鸭站在那于是便重重的咳了一声,打着阿欠的谢千澜这才清醒过来,淡声道:“说!”
礼部尚书娓娓道来道:“昨日微臣的部下礼部侍书无意间在街上的茶楼上碰到曹将军的副将,身为当朝之臣,理应遵纪守法,穿着得体。”
“于是微臣的部下便当场指责了他几句,要求他以后符合礼法。可是没想到的是,那曹将军的部下居然粗野不俗,二话不说地将李侍书当场打了一顿,于是,李侍书将这件事状告到微臣这。”
“微臣恳请皇上和摄政王能够主持公道,还微臣部下的一个安心。”
原本慵懒地坐在那的谢千澜立马坐直了整个身体,竖起了耳朵,思谋着。
打人?
他怎么可以打人呢?
堂堂一国当朝之臣居然闹到街肆上打人,那皇家的颜面何在?
尚书侍郎站在那抬着手行礼道,他侧眸着双眼,心中一片惋惜。
这是什么世道?
堂堂的一国天子居然要求一个外姓的人来主持公道,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怪不得世人都说晋朝的皇帝昏庸至极,荒唐至极。
瞧瞧这皇帝做的事,简直是让整个王朝都蒙羞至极。
“什么粗野之俗?本将军的部下就稍微穿的粗糙了些,你那个部下就在那像念经一般,在那念个不停,你那部下不遭罪,谁遭罪?”
曹将军咬了咬牙,双眸瞪着礼部尚书,粗哑的反驳着,他心里一片急躁,恨不得立马上前将这老头打一顿。
“喔—”
坐在椅子上的谢千澜一听,眸间转了转,学着往日叶逸舟的样子淡漠道:“咳,这么说是李侍书先说了曹将军的副将,继而曹将军的副将不服气,又将他打了一顿?”
“是!”礼部侍郎淡漠的应了一句。
“不是你们先招惹的?”曹将军狠狠的应了一声。
“这样----”
谢千澜淡漠的应了一句,一言不发地坐在那。
台下的朝臣一听,一脸神色各异,尤其是那文官的脸上更是愁云一片。
糟了!
这曹将军如今可是在摄镇王的部下。
以摄政王的性子,铁定是会护着自己的部下。
糟了,糟了,这下礼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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