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太后从袖口处拿出一枚精致的凤凰金钗放在了叶逸舟的面前:“这支凤钗是皇祖母特意让人打造的,但是这里面却是含有一种重量级的药粉,你轻轻一拧,尾端的药粉就倒出。”
“什么药粉?”
“绝子散!”
绝子散!?
叶逸舟微微一顿,脑子里闪现出的第一念头就是,上一世,谢千澜那傻女人根本就没有拿这东西给他试过。
世人都知晋朝的摄政王在炼丹技术上风尘一绝,可是他们不知道是,他最拿手的还是用毒,所以谢千澜有没有给他下毒,他比谁都清楚。
“嗯,澜儿。你只要在摄政王平日的饭菜里一次放一点,哀家要你办的事就成了。”太后见叶逸舟依旧一言不发着,那双原本慈祥的老眼闪先出一丝浑浊。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母妃的死因吗?你若是帮哀家事办成了,哀家就告诉你这件事。”
“哈哈哈。”
叶逸舟那双眸子一瞬间在电火之间泛着冰冷的寒光,轻笑了一句:“既然皇祖母如此关心孙女,孙女自当竭尽所能!”
??????
养心殿!
一块正方的牌匾正放置在大殿的中央,上面正隽写着“仁和宗正”四个大字!
明黄色的幔帐垂挂在那随风轻摆,几排杂乱无章的奏折正堆放在桌子上,似乎是许久未批阅过。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香味,那是香味正是那龙涎香和胭脂香结合体,甚是让人觉的刺鼻。
“皇上-----”
一股娇媚的声音传来,一瞬间,将那股胭脂味挥发地更为猛烈。
崇德帝,也就是大晋朝的当今圣上,正搂着一位香艳的女子,在她的脖间不断亲昵着,发出昵咛的轻哼声。
明黄色的金丝龙袍错落在艳红的纱衣上,红鸾至极!
这番意境和韵味倒是让人耐心寻味,讽刺至极。
“摄政王到!”
随着太监的喊声,一身黑衣的谢千澜正迈着兴奋的步子往殿里走去,正当她想亲昵喊着“父。。。。。。”,却是被这一幕瞬间楞住了。
而崇德帝立马将怀里的女子放开,正当他看见谢千澜那张幽冷的俊脸时,那张苍老的脸上闪现出举动无错的惊慌。
他低过头将自己的衣袍飞快地整理了,然后对着一旁的女子敷衍了事地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皇上-----”那妃子有些嘟哝着嘴撒娇道。
“朕说话你可是不听了?”
“哼。”那妃子不高兴地看了一眼崇德帝,只好行礼道:“那臣妾告退。”
正当那女子披散着衣服从谢千澜走过时,谢千澜不可置信地望着一眼一向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父皇,那只修长的手紧紧地拽住黑色的袖口,一刻也不敢放开。
“叶爱卿来了?”崇德帝见一身男装的谢千澜站在大殿内,立马眉开眼笑地开口着:“来人,给摄政王赐坐。”
谢千澜这才回过神,望了一眼台上的父皇,有些拘谨地坐在那张宽椅上。
“昨日成亲,一切可还好?”
“还好,多谢皇上。”她低过头,恍惚地应了一句。
崇德帝见她这般模样,以为眼前的叶逸舟对婚事兴致缺缺,索性便立马解释道:“叶爱卿,可是生气了?”
“没。”谢千澜继续应道。
“朕知道你一向对婚事不感兴趣,平日里也不近女色。可是母后跟我商量过了,你年事已过,澜儿呢,又刚刚及笄。朕觉地你俩合适,就将这门亲事定下了。”
“澜儿呢,性子虽然有些任性,但和她母后一样,心也是好的。”
她母后!?
谢千澜立马抬起头朝崇德帝望了过去,这是她第一次听见自己的父皇在她的面前提起她的母后,有趣的是借用叶逸舟的身子。
往日里,父皇虽然宠爱自己,要什么,给什么。可是没回当她提起母后的时候,父皇总是在她的面前大发脾气一通。
为何今日却见他这般心平气和地开口着!?
“昨日半夜朕突然梦见起她母后,想起她母后去的画面,心里也不是很舒服。若是澜儿在摄政王府耍性子时,叶爱卿多担待点。”
她母后去的画面!?
难道父皇知道母后是怎么去世的吗?谢千澜一直在寻找母后的死因,可是皇祖母和父皇一直都没告诉她。有时候还极力训斥了她一顿,所以她一直不敢再问这件事。
此时的谢千澜真的很想冲上去询问事情的真相,可是脑海里回想着叶逸舟进宫之前对她说过的话,于是她将心里的那股冲动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谢千澜不甘心地抿了抿嘴道:“皇上放心,臣自有分寸。”
“那就好,那就好。”
崇德帝看着叶逸舟那张脸缓缓地松了一口气,生怕叶逸舟冷着脸,做出什么令他恐惧的事情,“朕还有件事想问叶爱卿。”
“什么事?”
“上次朕吩咐你炼的长生永颜仙丹,炼的怎么样了?”
仙丹?
父皇真的吃了这些不仑不类的东西?这些东西真的对他身体有益?父亲什么时候变地这么昏庸了?
有一次,她在皇祖母的慈宁宫,偶然间听到太监说起,那些太监一见到她,就二话不说地躲了起来。当时谢千澜还以为他们是胡口乱说的,谁曾想这一次,她却是亲耳听到。
她拧着眉望了崇德帝一眼,便淡声应道:“还差一味药,本王已经派下人去找,日子也快了。”
“好,好,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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