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师傅,不是好人呐。”
武则天幽幽的说道。
“是啊,是啊。”
见武则天信以为真,李长生趁热打铁,连忙向武则天倾诉起自己这些年的悲惨经历。
“你们都不知道我那师傅有多可怕,她不让我接触女人就算了,我跟男人多说几句话都不行。”
“就我下界前两天,有个宗门宗主来找我谈领地划分的事宜,他不就跟我待的时间久了点嘛?”
“结果呢?我那师傅第二天直接抄了人家家,人宗门上下一千多口人啊,全被我师傅活埋了!”
“你想想我师傅得有多可怕。”
接下来一个时辰,李长生口若悬河,编了一堆小故事,来加深师傅在武则天心中的病娇形象。
事儿呢,七分真三分假。
活埋了一个宗门是真的。
不过原因没有那么小家子气。
是因为那个宗门的宗主,仗着自己的辈分,居然想对李长生动手动脚…
两个大男人啊!
这样欺负自家徒儿,搁谁身上能忍?
但有一点李长生没有说谎:
他的师傅,真的是个病娇!
虽然他师傅平日在他面前很柔很弱很伶俐,但对他的占有欲,已经偏执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甚至李长生的红尘劫,早在千年前就该渡了。
然而,他的师傅宁愿自废五千年的修为,也要给李长生逆天改命。
最后硬是把他的红尘劫又往后拖了一千年,只为再占有他一千年。
如果不是这次实在是拖无可拖,他师傅压根都不可能放他下凡渡劫。
“呜呜,咱们家长生好可怜呀。”
听完故事。
武则天像头饿狼,眼冒精光,突然扑倒李长生。
而后用自己宽大的衣袍,盖住少年的身子,对着少年脸庞就是一顿蹂躏。
衣袍攒动,萧美娘手急眼快拉上窗帘,插上门。
“饱受师尊摧残几千年…”
“吧唧。”
“卿幼小的心灵一定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吧…”
“吧唧。”
“快让母后大人来安慰你吧。”
“吧唧…吧唧…吧唧…”
女帝热吻,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衣袍里,李长生脑袋一片空白。
【卧槽!】
【不是在谈正事吗?】
【突然亲我做什么?停下啊!】
武则天不理他。
月朗星稀,虫鸣鸟叫。
李长生脸上、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武则天侵占了一遍,他的身上,粘满了武则天的体香。
武则天朱唇吻麻了,终于掀开了衣袍。
“啊,爽!”
武则天吐出一口香气,四肢摊开,以大字形仰面躺在床上,一脸畅快。
而其玉臂下的李长生,却犹如被土匪抢上山当压寨夫人的小媳妇,一脸屈辱,眼神呆滞。
萧美娘想起了一句诗词: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李长生憔悴的生无可恋。
“呼。”
休息一阵,缓了缓气,武则天再度起身,压在李长生胸膛,直视李长生深邃的双眸,低沉道:
“罪臣李长生,牢牢记住刚才的惩罚,这次朕先原谅你,再敢欺骗朕的话,朕让你下不了床!”
“听明白了吗?”
帝王之气,彰显无遗。
李长生哪还不晓得,自己的小伎俩没能瞒过武则天的慧眼,白白给了女皇帝占便宜的理由:
【好一招将计就计。】
【皇帝怎么这么不好糊弄啊?】
【唉,我早该知道的。】
【媚娘是皇帝呀,不机智怎么当皇帝?】
“母后…我…我错了。”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
武则天捏了捏李长生的脸颊,侧卧床榻,衣襟半敞,风情万种,妩媚天成,问道:
“正经的,你去边关干嘛?那儿正打仗呢。”
“有个朋友给我送了件礼物。”
李长生一边拢起武媚娘的衣领,一边道:
“我得自己去取一下。”
“朋友?”
武则天一愣:
“你在凡人有朋友?谁啊?”
李长生笑而不答,指了指天空:
“不可言。“
武则天似懂,不再接这个话题:
“要朕跟你去吗?”
“不要,这件事我不想太过瞩目。”
李长生摇了摇头,道:
“你也不要跟人提及此事,我取完东西就回来。”
“知道了。”
见李长生自有安排,武则天也不敢多管,怕坏了李长生的布局。
“睡觉吧,天快亮了。”
武则天朝萧美娘挥了挥手:
“过来,搂着他。”
萧皇后神情一滞,原地踌躇几秒,还是弯腰道:
“遵命,陛下。”
她聪明就聪明在这儿。
她摆的正自己的身份,拿得起放得下。
她清楚,如今自己只是阶下囚,搂谁、抱谁、爱谁及身子给谁,是由武则天说了算的。
她只能祈祷,李长生待会不要有太出格的动作。
揣着不安,萧皇后脱了靴,上了塌,从后面紧紧贴着李长生,将yù_tuǐ搭在他的腿上。
初次共枕,萧皇后放不开,穿着白袜,白袜沙沙绵绵的触感,令李长生的脸,又红了。
旖旎感业寺。
三人默不声。
武则天倒是睡的安稳。
躺下没多久,就打起了娇憨。
李长生今夜却是难眠。
半晌,李长生忽然轻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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