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老娘听了,欢喜的闭不上嘴巴,一会的功夫,老娘进家去倒水,老爹动手开始杀鸡。
老娘一手端着水碗,一手提着一个马扎子,要儿子坐下喝水,张猛就问起姜梅:“娘,我媳妇哪里去了?”
老娘一听赶紧说:“哎呀,看见儿子,光顾的喜欢去了,忘记了媳妇,她在屋后山上割猪草呢。”
老爹一听,丢下满地打扑棱的死鸡,一边搓着手一边说:“我这就去喊媳妇回家。”
张猛听了,说一声:“那我去找她吧!”说着起身出门,老娘在后边阻止老汉说:“对了,叫儿子自己去喊他媳妇吧。”
张猛来到门口,看见麻三儿蹲在马匹旁边,往家里望着,说一声:“忘了,麻三儿还在外边。”说着,拉起麻三儿,推进门里,喊一声:“老妈,这是我的卫士麻三儿。”然后吩咐:“进来吧,进家喝水去,等着我,我出去一会。”
院里的老两口听说张猛带着卫兵,欢喜道:“我儿子到底做了大官了,还带着卫兵。”
此时张猛已经转到屋后的山崖上,搭眼看时,只见山坡上下,一片郁郁葱葱的乱树林子,哪里见姜梅的身影?
细看了一会,还是看不到,于是就把双手搭成喇叭状,开始喊起来:“姜梅,姜梅,你在哪里?”
这样喊了三四声,才听见一个女子声音回答:“谁呀,我在这里呢,什么事啊?”
张猛听了,顺着声音找下去,只见溪水边树荫下,一个女子正在洗猪草,此时站在那里往后看着。
张猛来到跟前,看见姜梅赤着双脚站在岩石上,急忙过来抱住问道:“怎么啦,不认识我啦?姜梅。”
姜梅一见是张猛,一时高兴的无法表示,就挣扎着往外挣身子,口里一个劲地张罗:“怎么是你,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哎呀哎呀,出去了这么些日子,回来了回来了。”
张猛见了,急忙抱着姜梅,蹲下身子,把她的双脚送进溪水中,给她洗去脚上的泥土。然后抱着姜梅来到竹林中一处干净的地方,放在地上,问姜梅:“怎么样,在家里过的好吗?”
“嗯,好好,好着呢。你出门出完公差了吗?”姜梅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拍拍身边的干净地方,示意张猛坐下来说话,于是,张猛依着姜梅坐下来。
张孟刚坐下来,就从怀里摸索着掏出一枚戒指,拉过姜梅的左手,说:“给你带回来一个戒指,来来来,戴戴看,合适不。”边说着,边把戒指王姜梅手指上套,慢慢的套上之后,端量一下,说:“正合适呢。这是金的。你看看,喜欢吗?”
此时将梅已经激动地流下泪来,身子也开始酥软起来,便连连点头,不停地说:“合适合适,真好看!”边说着边把身子慢慢放下,把头枕在张猛的腿上。
张猛见了,起身脱下身上的长衫,铺在厚厚的竹叶子上,把姜梅的身子摆到长杉上,然后,自己靠着姜梅一起躺了下来。就这样,两人······往下就不用说了,张猛就像那饿了三年零九个月的狗熊一样,三下五除以二,就把姜梅那个了!
张猛一边办事,一边想:“高玲,哼哼,还有刘莹,我叫你们固执,看看,我虽然没有把你们——,没有你们,我照样······”
二人云雨已罢,这才收拾利索,重新做起来说话,说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看看时间不早了,这才翻身起来,张猛替姜梅背着猪草,一起从山路上回家而来。
就这样,张猛在家里住了三天,第四天晚上,吃过晚饭,上床睡觉的时候,张猛告诉姜梅,说是自己第二天还要出差,说是这次出去,任务重大,说不定一年半载的是不能回家了。
姜梅听了,就问到哪里去,张猛说:“军事行动,一时难说在哪里办事,但是,很长时间不能回来,这是一定的了。”
“那就带着我吧,我也当兵去,在家里这样一年到头看不见勾不着的,叫人担心。”
张猛一听,连忙说:“这可使不得,战场之上,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厮杀,你一个女人家,怎么能上战场呢?”张猛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又说:“再说,家中的两位老人,你走了之后,谁伺候?都这么大年纪了。”
“你们军营里边不是也有女兵吗?她们能行,我就不行了吗?”
张猛一听吃了一惊,心想,她怎么知道的?她怎么知道军营里边有女兵?想到这里,便回答:“那些女兵,不过是一些医官,负责抢救伤兵的,你又不会医术。”
姜梅听了,不再吱声,只好嘱咐张猛:“在外边当兵作战,注意自己的身体,好好干,别让人牵挂······等不打仗了,早早回来。”
张猛一一答应着,一宿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张猛辞别二老和妻子,带着麻三儿要回到宕渠口驿站,临别时分,张猛打开包裹,将这半年攒下来的俸禄统统留给家里。
嘱咐老人家:“在家里注意身体,这些银钱足够你们几年的花销,不要种那么多的地了,少种点,粮食够吃的就行了。”
老人家一一答应着,张猛想了一下,又打开另一个大包裹,把一路上准备使用的公家真金白银的,又留下了一些,嘱咐道:“留下这些东西,万一家里有什么事情急用的时候,不用出门借贷。”
留下这些公家的金银的时候,张猛脑子里作过一番斗争:“我这是假公济私啊,属于贪污,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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