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悠……”
岳凌寒接过礼物,拆开包装的手却有些犹豫。
自家小姑娘送的东西,无论是什么他都只会觉得欢喜。
但身在这个圈子里,岳凌寒对这里的阴暗面也是深有体会,如果雨悠送的东西不能让大家满足了好奇心的话,不知会有多少难听的言论砸在女孩儿的身上。
她不应该承受这些。
“快拆开看看吧,是我很用心准备的,希望你会喜欢。”
不,是一定会喜欢。
季雨悠没有丝毫心虚的表现,而是俏皮地眨了眨眼,单手握住岳凌寒的手背晃了晃,撒娇的亲昵意味十足。
岳凌寒顿时就放下了心。
怕什么,就算真的不如人意,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在怀里呵护好,他还算什么男人呢。
这样想着,岳凌寒手下的动作便不再迟疑。
金依娜看着眼前两人和谐的一幕冷笑一声,在这里摆什么鹣鲽情深呢?死到临头了还装模作样,真是可笑。
季雨悠脸上轻松的表情此刻落在她眼里就是垂死挣扎,金依娜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看看众人看清礼物是什么后,嘲讽取笑的样子了。
“啪嗒”一声,礼物盒子的搭扣被解开。
众人的视线在同一处集结,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这是——”
岳凌寒神情微顿,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纸卷。
纸卷满满展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不算很大,但是精妙的画作。
入眼是大片大片渲染开的色彩,勾勒的是乡间的小屋,蓝天白云草地花朵相接,在小屋前,有一对男女相依偎,意境美好而令人向往。
“雨悠?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绘画功力啊?”
油画的技巧如何,不只是内行人能看出个门道,好与不好的区别,外人还是有一定的鉴赏能力的。
这幅画,无论是笔触还是构图还是表达情感,都属于上层水准,可圈可点,自然没有人敢轻视。
大家看向季雨悠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打量。
“切,一幅画而已,能有多少诚意。”金依娜冷哼一声转开了眼,“我看啊,还不如你先前准备的第一个礼物呢。”
“什么第一个礼物?”有人接上了话茬,表现出了十足的好奇心。
“大家是有所不知,前两天我无意中看见了季小姐准备的礼物,是一个活灵活现的羊毛毡猫咪挂坠,那做工,真的是非常精巧!我看了都喜欢的很呢!你们说巧不巧,我们叶家送的车,正好需要一个装饰,所以我先前才那样说。”
“不过没想到,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又换了一个礼物,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了。”
这番话的信息点很多。
其一,季雨悠之前的礼物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羊毛毡;其二,季雨悠现在这个礼物只花了两天的时间就准备好了,根本算不上精心准备的。
众人观赏那副画的眼神,又带上了犹豫。
正在这时,却听见岳凌寒轻笑一声。
“这幅画我很喜欢。”男人抬起头,在场的所有人都看清楚了他眼神中的真挚情感,却只专注投注在身边的女孩儿身上,“我一定会好好收藏起来,挂在床头。”
看到这幅画的第一眼,他就被画中所传达的意境深深吸引,也许这幅画道出了他心中的一个愿望,那就是抛下工作与责任,抛下尘世的枷锁和附加值的固有概念,只带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在一个环境迷人的地方,过上轻松快乐的日子。
这幅画,就是他内心的写照。
“凌寒……”
季雨悠显然也没有想到男人会这么直接地表达出喜欢,脸上是满满的感动。
“不过——”季雨悠侧头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其实我在油画方面就是一个入门小白,完全新人的级别。”
“这不可能!”作为上流社会的子女,宾客中有不少人都接受了严格的贵族式教育,对油画颇有了解的也不在少数。
“这个完成度,起码是有天赋的人学习了两年以上才能到达的水准,如果是一个没学习过油画的人,是不可能完成的!”
见被人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季雨悠更加不好意思。
“其实我是有一个秘密武器。”女孩狡黠地眨了眨眼,“曾经我也以为油画的门槛很高,所以从来没有想象过会做这样的一份礼物送给凌寒,但是有一位厉害的老师他教导我,说比起绘画的技巧和功力,想要传达某种情感的意愿更加重要,所以并没有什么难的。”
“在他的教导下,我精简了绘画的步骤,照着心里的直觉完成了这幅画的初稿,然后交给他帮我润色增加细节,然后有了这样的一副作品,让大家见笑了。”
众人听的将信将疑。
照这样说来,这位老师应该确实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不仅在绘画技巧上颇有功底,还有着远见卓识。
“哼,什么厉害的老师,我怎么没在这幅画上看出什么精妙之处,如果这老师真有这么厉害,你倒是说说他是谁啊?”
谎言张嘴就来,金依娜感到十分不屑。
试问世界上哪一个厉害的艺术家,愿意为别人的作品润色?
“凌寒,在盒子的底层应该还有一张卡片。”女孩提示道,“那位老师说他写了一些心里的话,也是他对于这幅画的一些感触。”
嗯?岳凌寒眼里也闪过了一丝兴味。
纤长的手指从盒子的地步抽出了一张硬卡纸,上面用鎏金的墨水、标准的楷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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