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行在狭窄的山洞之中,每个人说话都像安装了扩音器,此时洞壁周围变得湿滑起来,想必昨夜大雨一定有雨水倒灌进入此处,这洞壁中曾有过短暂的积水。
龙五又告诉我们;云南特制的米酒中掺入康巴粉,饮用后有凝神聚气之神效,持酒之人必定遭遇什么变故,所以躲到了海上。而且那个人应该是个虫师,虫师亦对各种植被花粉敏感,鼻子很重要,那是他们提升鼻子灵敏度的不传密药。
云南十万大山,用蛊驭虫之人不在少数,虽以前略有耳闻,却不知其中的详细奥秘。刚想问问龙五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突然感觉手下一滑,似乎又是什么活体身上的黏液粘在了手套上。
低头一看,战术手套掌心的位置被附着上一层薄薄的黏稠液体,握拳再舒展,黏液还在拉着丝,且极其腥臭,恐有大量的毒菌!
再抬头前面的龙五已经停下,他明显遇到了与我一样的情况,他伸手在鼻子前轻微一嗅,当即胡乱的在周围的石壁上抹了起来。
我也觉得奇怪,越往深处爬,越发觉得洞壁光滑起来,就像被泥鳅钻过的豆腐,留下的那些润滑窟窿,只不过我身处的洞壁要比之大上几百圈。
稍加思索,便笃定仅靠人力开凿的洞壁绝不会如此的光滑,并且这残留洞中的黏液又是从何而来?
突然间一个可怕的念头升至脑海!
不对!洞壁如此光滑绝不像是雨水冲刷所致。更像是某种巨大生物不断蜿蜒前进摩擦造成的。立刻想到昨夜那只巨蟒,极有可能是大雨灌进洞里把它逼了出去,等水流小了它肯定会再回来。
是真的麻呀!身处狭小空间之中再想到这些,实在是头皮发麻!幽暗潮湿的远古山洞里面如果突然出现一条巨蟒,横冲直撞的吐着信子盯住我们,那将是何等恐怖的画面。
如此狭窄的山洞里,跑都没地方跑。三个人无疑会被一骨碌一骨碌的吞进蛇腹!这时候别说没带硫磺粉,就是把卖硫磺的铺子整间搬过来,也无济于事!
“快,快!快!赶紧退回去!”
胖子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就听见我大喊着往回退。
情急之下,他也顾不上问是火烧上了眉头,还是瞎子骑上了快马。只能哎呀了一声,就开始扭动肥胖的身躯试图掉转方向,把脑袋跟屁股掉个过。
他这一动,本来在他前面的背囊也被挤到了我这里,直顶住我的屁股。我赶紧大喊:别他娘的掉头了,等你掉完头,黄花菜都凉了!往回退!拽着你的包!
但要想从狭窄的洞中,倒爬往后退,谈何容易!这种情况对于胖子来说,更是雪上加霜,如同嘴巴上挂笼嘴,实在吃不开劲儿!
我唯恐前面会突然传出蛇在山洞里发出的声音,如果听到软骨巨型生物摩擦石壁发出的兹咔兹咔声,那可就太不妙了!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干脆,我让胖子别管他的包了,自己往回退,我则用撅着的两瓣屁股帮他把包顶出去。
三个人是进来的快,退出去的更快。风风火火的如同三只刚从枣核中扭出去的蛆虫。
一出洞口,胖子立马端起枪趴在洞口处警戒,喘着粗气问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很想说实在是危险,刚才这条路说不好就是死路,没准再爬上几十米就有那种大蛇在等着咱们。
但是冷静下来之后,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
好像不是那条大蛇,如果是那条大蛇的话,它好像钻不了这么窄的洞!
胖子也说:“好像确实哪里不对,咱们能倒着走,那蛇也能倒车?怎么刚开始我们没有发现那哈喇子似的东西?难不成是那蛇精的徒子徒孙?它们就躲在这片洞里?”
胖子的想法虽有可能,但我更觉得像是某种大型两栖爬行动物,那洞中的腥臭充满病菌的口涎告诉我,极有可能是一种巨蜥,还是极其罕见的上古巨蜥。
距今一万多年前,还存在一种魔鬼古蜥蜴,它身长可达7米,长长的嘴里生满倒刺般的牙齿,这些牙齿如同锉刀极其尖锐锋利,最可怕的是它嘴里不断往外滴出的剧毒口涎,口涎中全是各种罕见病毒细菌,如果伤口被这种液体侵蚀,死亡便只是时间问题。
老话说蛇怕蜥,蛇怕蜥,巨蛇怕猛蜥。任凭那巨蟒体型再大也受不了这魔鬼古蜥蜴的一口唾沫。中招后,身体会慢慢腐蚀变烂,从里向外的溃烂,亲眼看着自己一点点腐烂变臭,最后直至死亡。此种死法最为瘆人,是无限恐怖的一件事。
那大蛇可能也不光是躲避倒灌的雨水,很可能是佛扒山的时候,巨蜥会从某个地方爬出来!蜥又名走地龙,其外形如蛇挂上四足,跟龙的轮廓有些类似!是不是它在守护着什么东西呢?莫非就是那龙泉古墓?
不过,仅靠那点毒菌口涎,加上被常年累月摩擦光滑的洞壁,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证明魔鬼古蜥蜴就存在我们周围,最重要的一点,墓里乾坤中并未记载着这种远古巨兽。
其中提及最多的是一种叫作龙角赤尾蛾的东西!程玄清详细记载道:此虫四足,如巨蛛伏地,土色双翅之间黑目相称。肚腹为火焰般赤红色,尾部又相连两副龙角般的坚硬毒器,上面布满青色绒毛,这绒毛挂有剧毒粘液,触碰者非死即伤!
根据这段描述,我曾查过很多资料,《中国昆虫生态大图鉴》每一页我都翻看过,法国的《昆虫记》,包括以古生物切入角度而撰写的《昆虫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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