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山上,其实是一片私人领地,占地广阔。【爱去.】
有体育馆,有农舍,有一大片的特意开垦的田地。学子们的任务就来了,按系别分开,每个系都有各自的土地,负责种某种这个时节的果蔬。
能不能活是其次,重在参与和体验。
s私立大学是近两年才建立的,所以说是整校,其实人数并不那么多,总共也就两个年段,且新学校入学的学生也不多。所以在任务或住宿的分配上,不会出现不够的问题。
“知之妹,你没事吧?”
干了一天的农活,对于现在的孩子来说是又折磨又新奇,一天结束,浑身酸痛不已,早早的到公共浴室里梳洗干净。
好在这里虽是山上,各种设备不止齐全,甚至是比学校都好得多。每个学系都能单独的分到一栋楼,楼下分隔了一间大浴室,浴室里还分了数十个隔间,还有花洒热水。楼上就是房间,三四个人一间还有得剩,谁叫文学系本就人少呢。
洗了热水澡,浑身舒爽的顾姑端着脏衣服正准备去洗,却从窗户看到夏知之在外面,一身泥土还没洗去,就那么靠着一颗树发呆。便放下手中的脏衣服跑了出去。
今天一整天她都发现夏知之不太对劲,精神恍惚,要浇水的时候她拿锄子把刚栽下的苗拔了出来。要用锄子松土的时候,她用手去扒土,差点被人剁掉手指头。
好在整个班的同学神经都很粗,稍微调侃了下夏知之,都没多问什么,也没责怪。不过这不代表顾姑就不担心,这不就赶紧跑来维护一下同学爱了。
夏知之看了她一眼,身子下滑直接靠着树坐在地上。反正身上都脏了,不差这一点。
顾姑犹豫了下,便挨着夏知之坐在冒出地面的树根上:“有什么烦恼就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呗,说不定会给我什么灵感,有益于我们舞台剧的排练。”
夏知之直接捡起一旁的枯叶一股脑的洒在顾姑头上,惹得她一阵抗议:“我刚洗的头发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可是打败了隔壁班出名的女汉子才抢到的浴间?”
见顾姑抓狂的样子,绷了一天连的夏知之总算笑了:“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果然痛快。”
在顾姑快要发飙的时候,她又悻悻的收起笑脸,有几分落寞:“呐,你说一个男人要娶另一个女人,是为了什么?”
“一个男人娶另一个女人能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爱就是为了责任,再不然就是迫于家庭或社会环境等因素咯,像爸妈逼婚,为了工作前途,大概就这些吧。”顾姑觉得无趣的挥挥手,随即想到什么的她大手一捞揽住夏知之的肩膀,笑得猥琐:“我说,不会是你男朋友要结婚了,新娘却不是你吧?”
是她的老公要结婚了,新娘却不是她。这样的说法是有点奇怪,可实际上也没错。她跟樊爵到死都没有离婚,不算前夫,更不是男朋友。
想到那天的樊爵,夏知之就将自己的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沉淀那又烦躁鼓动的心。
即使到了现在,她仍觉得脸颊上一片火辣辣的痛。
然她这样模样落在顾姑眼里,就是觉得自己竟然说对了,顿时有点无措的点了点夏知之的肩膀:“喂,不会真是这样吧?知之妹你……不会是在哭吧?啊,这,我不太会安慰人,但我还是觉得为了渣男难过是不值得的,你要振作啊知之妹。要不然你看我们班里也有几个男生不错,你挑一个去气死那个渣男怎么样?”
越是安慰越是乱七八糟,见夏知之还是趴着“哭”,顾姑只能挠着自己的头发,急得原地打转。
“知之妹,要不……林教授!”
顾姑突然转变的喊声倒是把夏知之喊醒了,下意识的抬起头,就看到站在不远处朝她们点头微笑,像个儒雅高贵的古代学士的林易燃。
当然,此面目到了夏知之眼里就是虚伪。
他走了过来,先回应了顾姑的问好,再低头看向仍旧坐着不打算起身的夏知之:“夏同学怎么还不去洗洗?”
“现在人多,一会再去。”清冷的语气带着点不耐烦,她现在心情很不好,一点都不想应付这个双面狼。
林易燃也不在意,而是跟顾姑说了些什么,顾姑拍拍夏知之的肩膀表示宽慰后就跑回屋里去了。夏知之想留住她,无奈手才刚伸出去,对方已经跑得没影了,只能暗着咬牙骂一声没义气。
“心情不好?”林易燃不懂什么叫客气,更不懂看什么叫拒绝的脸色,直接在顾姑刚刚的位置坐下,夏知之赶紧挪了挪位置离他远点。
他无所谓,只是笑了笑:“听说爵少最近有喜,即将二婚,是不是该说声恭喜?”
正想着怎么摆脱他的夏知之动作一顿,生冷道:“那你得去对他说。”
“他不是你姐夫吗,跟你说你转达不也一样?”
“不好意思,我懒!”夏知之也不做作了,直接表示不爽的起身,拍拍屁股准备走了。
身后的人跟着起身,还能施施然的双手插在裤兜里:“体育馆里有个篮球场,咱去打一场吧?”
打篮球?
夏知之跄踉了下,不可思议的转过头,然她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对方是在开玩笑。
林易燃也没给她考虑的时间,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臂就走。夏知之试着挣扎,但对方看着偏瘦,力气却很大,见挣不开夏知之也就随他了,不就是打篮球嘛。
小时候在老城里长大的夏知乎,天天跟在樊爵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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