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将灯火阑珊内的涉事人员全都抓走了,警车上,陈风因为受惊靠在车壁上休息,手揣进裤兜里的时候忽然顿了下,他神色不明的将手拿出来,掌心还有一个颜色暗淡的黄符。
可他记得很清楚,那个道士给自己黄符的时候,明明是崭新的!
现在想想危机时刻自己身体忽然发烫和那一下诡异的停滞,导致他在脑袋完全空白一片不知道作何反应的时候有时间也被烫得往旁边侧身才躲过了那致命一击,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吧。
陈风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这时候他也想起了那个道士所说的话,自己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当时他不相信甚至有些生气的,那黄符就被扔到了车上。
但是下车的时候他的眼睛被这黄符显眼的颜色所吸引,还是将它拿了下来,本来想着是拿下来扔掉的,但是当时那几个人在催促他,他随手就放到裤兜里去了。
谁知道就是这样救了自己一命。
陈风表情又想哭又想笑的,看起来有点儿扭曲,他死死的握住手里的黄符眼睛发红,那个道士……他一定要找到那个道士!
严路在一边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多询问什么,只等到了警察局再说。
“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
审讯室内,等陈风的情绪安定下来之后,严路就开始对他以及他的同伴们进行审问。
陈风靠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将酒吧内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和我的几个朋友正在喝酒,那个人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也不知道,而且我肯定我也不认识他,酒吧的人很乱,他当时带着口罩我们也没多想,但是在距离我有大概四米的样子忽然就从一副里面抽出一把匕首直奔我而来。
当时看见那匕首的时候我脑子一片空白都不会反应了,就在匕首快要刺到我心脏的时候,身体忽然发烫就下意识往旁边侧了下,也就是这一侧身我躲过去了,顺手就抄起酒瓶砸他脑袋上了,警官我这可算是自卫了吧,那个人现在怎么养了?”
严路声音淡淡“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陈风松了一口气,当时险象环生心里也愤怒得很,他当时是很想要那个人死的,那一下也是下了死手的,但是现在冷静下来就有点儿害怕,自己真要杀人了那还得了,还好只是昏过去了。
“你说当时你身体忽然被烫了下?”
陈风眼睛一亮,将手掌摊开露出手里握着的黄符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对了就是这个,警官我可以肯定就是这个救了我,我记得清清楚楚,这黄符的颜色是很崭新鲜亮的,而且送这黄符给我的道士也说我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今天果真还应验了,刚才我把黄符拿出来的时候就发现颜色变得暗淡了,肯定是这符救的我!”
他的语气带着笃定。
陈风和一起审讯的警察“…………”
“这里是警察局。”
你踏马是在警察局宣传迷信呢!
严路拿着笔转了转,锐利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又是道士,看来他们警察局今天跟道士挺有缘的啊。
审讯完之后,严路打开审讯室的门就瞧见了抱着一瓶酸奶正在嗦奶的某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小小的一只和她的爸爸一起蹲在门口。
严路“…………”
“你们干嘛呢?”
一大一小听见他的声音眼睛同时亮了起来,齐刷刷的抬头看着他。
糖糖直接熊抱的扑到严路身上抱着他的大长腿,仰起一张嫩生生的小脸蛋儿奶声奶气的喊起来。
“叔叔叔叔,糖糖和爸爸木有钱,没有地方睡觉袅,你能不能让我和爸爸睡在这里呀?”
严路似笑非笑的看着谢安卿,直将他看得羞愧不已。
“就这你还想要养孩子?”
谢安卿倔强的道“这只是暂时的,我以后一定会赚钱把糖糖养好的。”
糖糖也很相信自己的爸爸,跟着非常努力的点小脑袋。
“糖糖相信爸爸哒~”
严路有些无奈的捏了捏鼻梁,刚想要说什么旁边就钻出一个脑袋,陈风在看见糖糖和谢安卿的时候眼里露出激动的光芒。
“是你/你们!”
双方同时开口,这让严路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陈风两步跨到谢安卿面前,像是见到了再生父母似的抓住了他的手“道长啊,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居然在警察局看见你了,对哦,你怎么到警察局来了?”
道士到警察局来了,这怎么看都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好不好。
谢安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个,他们说我宣传迷信。”
陈风顿时义愤填膺“胡说!您明明就是有真本事的,要不是你的符我今天就死了!”
谢安卿被夸得脸有些红“那倒不会,你的面相是长寿的命,只是这次比较凶险,就算没有符你也只是重伤而已,会被治好的。”
陈风越听越高兴,同时还有后怕,要是真被刺了那一下,就算没刺中要害,那得多疼啊,他可是很怕疼的,况且重伤的话还得疼好久呢。
“还好我下车的时候把黄符带着了,对了道长,你还有这符吗?我想买!”
谢安卿眼睛亮了“想要多少我可以当场给你画!”
钱钱钱……有了钱他就可以养糖糖啦。
“咳咳……”
严路黑着一张脸看向那旁若无人般交谈的两个人,特别是谢安卿,在警察局就敢卖符了,很好!
“你们两个给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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