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有细不可闻的灵气止住他的伤口,堪堪给他留了一口气。
男人被切成人彘后,方便带着逃跑,白暮挥手将长剑放入系统空间,左肩上扛着夏雨婷,右手掐着男人脖颈。
“继续跑!往顶楼走!”
清绵抱着赵燕先上奔跑,白暮体能异于常人,而清绵也有奇遇强化过身体,这次众人没有停留直接跑到了九楼。
九楼之上便是顶楼,而顶楼被红色大门封锁着,众人来到门前时,大门轰然开启,再所有玩家进入房间后,又重重关闭。
这道门能为众人提供最后五分钟的时间,这五分钟内,他们必须集齐所有零件,重新封印对应的厉鬼。
顶楼是一片奢华的音乐厅,头顶华贵吊灯将一切物体晕染成昏黄色,连最里面的舞台上的椅子也是如此。
椅子有十五把,每一个座位上面都标注着对应的乐器,其中十把椅子上,浑身艳红色人偶坐在上面。
众人走进后才看清,这根本不是人偶,而是他们都遇到过的,红色碎尸拼接而成的红衣。
十个红衣手上各自拿着对应乐器,这是游戏安排的,也是最后能做到的了。
副本开始后,各种规则不仅针对玩家们,还有游戏本身也无法过多干涉副本,能做成这样已经是极限了。
白暮将夏雨婷轻轻放在椅子上,夏雨婷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还不能站起来,但起码神智清醒,能够演奏乐器。
他又将被削成人彘的男人仍在地上。
“最后机会了,交出零件,我给你痛快,你的灵魂顶多会留在副本成为n。”
“但你要是执意同归于尽,我会让你在最后时刻受尽折磨,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白暮说这话时语气平淡,但其脸上的阴沉让人不容质疑。
男人有些被吓到,但仍未松口,眉眼勾起弧度,那是讥笑。
“不见棺材不落泪。”白暮轻哼一声,从空间取出长剑,长剑中又有一丝灵气飘出,从四楼逃窜到顶楼的这段时间。
长剑只恢复了三丝灵气,楼下止住男人伤势用了一丝,而现在又释放一丝飘进男人身体内。
灵气能愈人,同样的也能伤人,在白暮刻意控制下,丝缕灵气如入侵体内的铁线,铁线很细也很锋利。
男人口腔被整个搅碎,没有说话,无法怒吼,只能以眼神表达此刻的惊恐。
“你知道人体最疼的部位是哪里吗?”白暮故技重施,关于拷问这一块他只会这个,但也非常有效。
“是关节,关节被横向拧碎的滋味你尝试过吗?然后比拧碎关节更痛的,用铁丝一点点切割。”
白暮狰狞一笑:“你想尝试一下吗?”
在他威胁时,在男人体内的灵气已经游走至手臂关节“呜呜!”灵气来回摩擦着关节骨骼,正如白暮说的,剧痛!
常人不可忍!
那是猛然袭来的剧痛,是一波又比一波猛烈的痛!只不过区区两秒,三次切割,男人就松口了,他喉咙发出沙哑的呜咽拼命摇头。
灵气的折磨停下了,他此时浑身汗毛竖起,满是冷汗,心脏前所未有的跳动着,刚刚的疼痛还未平息,至今心有余悸。
什么同归于尽,什么死也要垫背的,这些想法通通消失了,他只想早点解脱,不要再承受刚刚那般痛苦了。
随着一个念头,十五个零件被取出,零件都是有人体器官拼合而成的,白暮没有着急去捡起零件,而是领着男人来到门口。
“你这种人渣死不足惜,就这么让你解脱太便宜了,你便留在门口为我们争取点时间吧?”
扔下男人转身就回到舞台上,全然不顾男人喉咙发出的求饶声,白暮迅速分发零件,还贴心的帮夏雨婷安装好了乐器。
赵燕的乐器是钢琴,钢琴四条腿由人腿组成,琴弦乃是人的血管,琴键是长短不一的舌头。
清绵的是骨笛,骨笛分为五节,一到三是孩童手骨缕空拼合,第四第五节是很多头骨敲碎后拼合的。
而夏雨婷的则是大提琴,与白暮的小提琴构造类似,琴身由碎尸与木材拼合,中间还有个缝合的心脏,琴弓乃是手骨,琴头是人的头颅,琴弦也是血管。
在四人都入座后,会场灯光突然由昏黄变成血红,血红灯光照在乐器上,乐器开始渗出鲜血,鲜血流落台下,观众席上出现一道道黑影,与三楼录制室内的黑影一样。
与黑影一同出现的,还有放在众人面前的乐谱,四个人除了白暮都有点音乐基础,而白暮有系统协助,也能将乐谱演奏出来。
剩下的便是等待,等待门外那群红衣破门而入,众人齐齐奏响乐章,来自人体器官组成的乐器将释放来自地狱的声音,每一种乐器对应一只红衣,都蕴含着红衣最痛苦怨恨的回忆。
回忆会重新封印红衣们,继续留在副本陷入昏睡,然后游戏可以继续它那见不得人的计划。
白暮不禁问自己——这样对吗?
就顺从游戏的安排,助纣为虐?
不!这样肯定不行!
这群红衣杀人无数,且都堕落成魔,白暮没有权利替被杀的那些原谅红衣,但他更不愿让游戏得逞!
起码他要拼尽全力的去让他们解脱,让他们消失!彻底的消失!
哪怕只有一只也好!那也能打乱游戏的布局!
他暗暗的从系统空间取出蝴蝶结,他的自觉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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