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风怀着无比的好奇心,轻轻打开了礼盒,抽出里面的软胶面具。
一只肥头大耳的猪脸弹跳而出,粉粉嫩嫩的猪鼻子q弹q弹的,杜秋风抖着面具呵呵两声:“就这?精心给我选的,分明就是在骂我是头猪嘛。”
苏木白了杜秋风一眼:“你不觉得自己跟猪一样蠢吗?”
杜秋风笑了笑:“咱们彼此彼此,我冤枉六六的时候,你不也没做什么好事吗?”说完,还把猪脸面具戴上了。
苏森看着杜秋风,闷闷地哼了一声:“以后不会了,我就算是怀疑天下所有人,都不会再怀疑六六一毫一分。”
杜秋风没摘面具,面具刚好掩饰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苏木,今天照看老宅的张伯来电话了。”
苏木有些纳闷:“我们刚离开就打电话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了?”
杜秋风嘿嘿怪笑:“他说客厅里的沙发不堪重负,塌了。”
苏木怔了一下,再看杜秋风时,不由自主耳尖飘起一抹绯红。
杜秋风把胳膊搭在苏木的肩上:“我说三哥,战况那么激烈?连沙发都……啧,啧!”
接着,杜秋风好似又发现新大陆,伸右手搓了搓苏木的脖子:“好家伙,你这脖子上面,好象种了许多草莓哦!”
苏木一把拍下杜秋风的手,向上提了提衣领:“我自己捏的不行吗?再说了,那沙发都十几年了,早就不结实了,明天让张伯买张新的。”
杜秋风意味深长地笑着,冲着苏木摇了摇头,迈着四方步上楼了,一边走一边哼哼着:“嗯!买张结实的,框架要实木的,不然经不起三哥折腾……”
苏木独自坐在大厅里想了一会儿,有点窝火,谁能相信他和六六只是在接吻?那么甜美的小丫头,他根本还没吃到啊!又暗自笑了一会儿,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才慢吞吞地回了房间。
苏木路过自己的门口,发现门是虚掩着的,贴在门旁听了一会儿,隐隐听到浴室传来乔雯雯哼哼叽叽的歌声,一时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个粗心的杜秋风,竟然忘了告诉他,乔雯雯自打搬到别墅,一直住的是他的房间。
苏木垫脚迅速越过房门,直接钻进了书房,乔雯雯的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大半夜楼上楼下找他吧。
在苏木的书房里,还安放着一张小床,只不过这张床他从来没有睡过。
苏木合衣而卧,微闭着眼睛,回想着和墨六六一起在老宅的美好生活。
月光洒在苏木的脸上,一片温和的奶白色,他的头枕着自己的胳膊,久久难以入睡。
……
半夜,墨六六觉得自己的房间里多了一个呼吸,虽然声音极轻,却让她立刻警觉起来,她的眼睛在暗夜里散发着绿色的光芒,屋子里的一切看得真真切切,环顾四周……
墨六六看到了那只黑猫,正轻快地跳上床,半蹲在床头,就那么虎视眈眈地看着床上鼓起的棉被。
墨六六感叹,这只猫长得可真快,爪尖如同锋利的刀尖,在夜色中带着丝丝的寒光,嗷呜……
黑猫双爪齐下,墨六六的被子立刻被撕碎,连同被子下面的毛绒玩具,通通变成了纷飞的乱絮。
那只毛毛熊可是林阳送给墨六六的,什么仇什么恨,这只猫怎么下这样的黑手?
黑猫显然也被毛绒熊弄懵了,等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气得用力在枕头上抓了两下,可怜的枕头也伤痕累累。
天上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屋子里光线暗了下来,没有了月亮和星辰,黑猫被封印的力量终于恢复了,它慢吞吞地人立起来,身体越来越大,最终化为阴差豹尾。
“哦!舒服!”阴差大人活动了一下腰身:“差不多忘了直立行走的滋味了。”
墨六六吃了一惊,难怪第一次见这只黑猫,就觉得它那傲慢的眼神和阴差豹尾如出一辙,原来就是本尊啊,不过眼前这大人的声音,怎么听着不太对劲儿呢?
“六六,躲是没用的,你还是出来吧,咱们好好谈谈。”阴差豹尾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
墨六六掀开窗帘,从窗台上跳了下来,怕是没用的,好奇心支撑着墨六六想要进一步了解这位阴差,为什么会跨越阴阳跑来给自己制造麻烦。
“大人,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犯不上动这么大的干戈来欺负我这只小猫吧。”墨六六伸手抓了一把床上的破絮,冲着上方扬了扬,扬起的棉絮惹得阴差大人干咳了几声。
“咳!咳!”阴差站起身来到窗前,背对着墨六六:“六六,咱们先前说得好好的,这辈子,你还是做猫,你看你,一出了地府,直接就上了凡人的身,是不是你的错在先啊。”
墨六六摊了摊手:“大人,我也不是有意的啊,我在投生的路上走得正美,不知道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直接给我从路上砸了下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没父没母的乞丐,你不能把错全归在我身上。”
见阴差大人不说话,墨六六说得更来劲儿了:“大人,地府出口也属地府管辖,那里有人不讲公德高空抛物,说起来我也是受害者,要是稍稍大些力道,说不定被砸出个脑震荡,就算没有砸到我,砸到了花花草草,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大人,你不去追责那个高空抛物的人,却把错都压在我这么一只可怜的猫身上,还半夜三更跑进房间杀我,您怎么下得去手。”
阴差豹尾被墨六六抢白的一句话都插不上,一时心头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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