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的上身,衣领紧扣,但双肩却裸.露无疑,八字形的衣身完美的展现她们性感的锁骨,也更显她们性感曼妙的身姿。
当然,除了中间的那个白衣女子。白衣女子与其他人不同,她的脸上带着半只面具,镂空的蕾丝黑色面具大大增加她的神秘感!
白衣女子的身姿有些单薄,缺少玲珑有致的感觉,撑不起八字领的衣裳,便只好裹着肩,只露出两条纤细的藕臂。
每一件长裙从大腿根处开叉,一叉到底,走动时隐约露出那双性感修长,温润白皙的美腿,小脚的绣花鞋更增添腿的美感。
长发盘起,头戴珠花,轻笑腼腆的面庞,一副妥妥的古典旗袍女子的形象,在聚集的黄色灯光下向世人展示。
莲步轻移,走一步停一下,像是走在台下看客的心尖儿上一样,他们的心跳都随着她们的步伐跳动。
她们越来越近,他们也才发现,那八位女子的左手都拉着一张小椅子,右手拿着一把折扇。
来到舞台中央,八人齐整整的提起手里的椅子,“咚”的一声落在厚重的红毯上。围着椅子转了一圈后坐下,长腿翘起交叠,微测着身子,让台下的人更清楚的看到那若隐若现的长腿。
“啪”,右手折扇打开挡在胸前,暗处的乐团再次奏起乐声,低低的乐声似乎在提醒他们,表演开始了。
“一盏离愁孤灯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白衣女子首先放下手里的折扇,伸直长腿,折扇轻抚,低着眼帘,慵懒温雅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惆怅。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台上的女子们随着白衣女子的吟唱开始舞动,折扇着圈,身姿轻舞,配合着曲中的意境,结合她们自身的无奈,想爱却又没有资格去爱,那种忧愁,那种悲怨。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琵琶独奏,以此述说那段没有结果的爱,怀念那个爱过的人,追忆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心中只有那无限的惆怅。
台下的人,似乎听的很投入,更甚者泪眼朦胧,端起桌上的酒杯,无奈的摇摇头,一饮而尽!
楼上的云夜,从一开始目光便锁定那白衣女子,不知为何,她的出现,一下子打开了他心里的某个地方,或者说某个情感,让他有些不能掌控那个东西。
她的出现,让他自动屏蔽了周围的人和事,仿佛台上的灯光只照耀她一人,她的一吟一唱,一舞一动都牵动着他的目光,让他无法自拔。
甚至让他忘记了,他们现在身处的地方是花满楼,一个供男人玩乐的地方。他是客,她是物。
“为何,会如此?”云夜轻轻抬起手,抚摸自己胸口的位置,喃喃的说。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台上的女子们动作跳回,转动椅子的方向,曲落坐下,以背示人,让人更感她们的忧
曲尽舞散,一首《东风破》,一曲琵琶音,引出大家心中深藏的那个人,勾起对她思念,仿佛回到了童年的浪漫与纯情,也看到了岁月的流逝,对于她,是满满的愧疚。
“我们不是......来寻欢的吗?”叶风有些呆滞转头问程泽,“怎么现在,这般伤感?”
也许是因为那词曲唱的太好,也许是舞蹈太迷醉,台上的人已经散了,台下却还没有回过神来。
金妈妈果然佩服这个丫头,要是没有她,自己这个花楼不知到还能不能开的下去,当初多亏了她的强势夺权,虽然自己不是花楼的主人了,可钱却越挣越多,可不让她高兴坏了。
没错,刚才台上的白衣女子正是花半夏。
这一个多月来花半夏都没有来过花满楼,新曲子自然也没有,金妈妈一着急,几次派人来请示花半夏,这不,花半夏拗不过,在乔大一家回村之后,自己找了个借口溜进花满楼来。
一大早的赶来,便开始吩咐金妈妈去准备衣裳道具,自己在楼里教那些琴技和舞技《东风破》的曲子,一直忙到傍晚。
为了争取多一点的时间,前面的几个表演花满楼的花魁们轮番上阵,到了她这个新表演,人手都用完了,不得不自己亲自上阵。
因为怕被乔大他们或者哪个熟悉的人认出,所以花半夏才戴了面具上场。
花半夏累了一天都没来得及吃饭,唱完歌衣服还没换就让叶厨给自己做了碗吃的,现在花半夏正大口大口地吃着饭呢。
可前面情况却不是很好,虽然花半夏一曲压轴歌舞让大伙儿沉醉,可总有那么几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花半夏退下之后,马上有男人开始砸银子打赏,一下子出手就是几百两,可把金妈妈高兴的,好话连连。
提到出钱,又有人想到了一开始金妈妈所说的新晋花魁的事儿,都嚷嚷着今晚要包下那花魁。
原本云夜已经要走回包间,当听到楼上楼下的人在争夺花魁的事儿,又停了下来。
金妈妈这就尴尬了,还以为刚才的歌舞会让他们暂时忘了这事儿,谁知道又被提起了,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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