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的小屋里,趴在桌上睡觉的林七月突然想起来,窝草,今晚的代码还没有敲完。
他猛的睁开了眼睛,吃饭用的电脑不见了,咖啡杯不见了,电脑桌也不见了,熟悉的大白墙也不见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破旧的木桌,两扇还在漏风的窗户,还有泥土做的墙,自己精挑细选的电脑椅也变成了一个破木凳,身上的睡衣也变成了一件绣着白色野兽的古装。
这是什么情况,林七月懵逼了好一阵子,他只记得自己这几天都在加班敲代码,刚才实在困得不行了想要趴着睡一会,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这样。
这是在做梦么?在对着自己的大腿用力的拧了一把后,他的头脑清醒了过来,“妈的,我这是穿越了啊。”
就在这时,来自于这个身体的记忆,开始在他的脑海里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放映着。
林七月,父母双亡,出生于十八年前的七月十五,村里人喜欢用孩子出生的日子做名字,但是他爹嫌弃他出生的日子太晦气了,就给他取了名字叫林七月。
他自小体弱多病,在八岁那年,他爹为了让他强身健体,把家里的老牛卖了,然后将他送到了府城斩妖司办的学堂,可惜的是他天赋太差了,练了十年才勉强入了品,被分到了浮云县的斩妖司当了一个小吏。
今天是他到斩妖司入职的第一天,同僚给他接风,请他到鼎丰楼吃了一顿好酒,而记忆到喝完酒回到家就戛然而止了。
不知道怎么死的,这很麻烦啊,不会刚穿越就惹到了仇家吧,林七月沉默了一会。
“系统?”
林七月试探的问了一句,没有回应。
“系统爸爸?系统爷爷?您在的话回个话?”
还是没有回应,应该是没有系统了,也没有感受到脑海中有什么图书馆作弊器一类的,呵,看来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穿越者。
林七月感受了一下身体里涌动的气流,九品练气士么?虽然刚入品,但是好歹也算是个正八经的修炼者了。
斩妖司小吏?这是干什么的?听着名字可不怎么友好,身上穿着的这件古装就是官服?
不过刚融合完记忆的他实在太过于疲惫了,这些疑惑留着明天再想吧,他脱了下身上的衣服,躺到一张咯吱咯吱响的床上,很快地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外面天大亮,林七月将昨天脱下来的青色官服套了上去,墙上挂着一把横刀,也摘下来挂在了自己的腰间,将散乱的长发扎好,不错,很有精神。
打开房门,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他用手遮住阳光,辨别了一下斩妖司府衙的方向就出发了。
路上本来想吃一顿早饭来着,可是他发现了一个最大的问题,他没有钱,记忆里也没有藏钱的地方,也不知道这穷鬼怎么混的,只好饿着肚子去府衙了。
走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后,他终于到了府衙,看着门口悬挂着斩妖司的牌匾,一时之间有些犹豫怎么进去。
“小子,你来了啊。”府衙里走出来了一个高大的汉子。
“你是?”林七月问道。
大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昨天喝酒喝傻了?文爷刚请你喝的酒你今天就忘了?”
这一说他就想起来了,这大汉叫做许文,昨天就是和这货喝的酒,结果回家就死了,而且到现在都不知道咋死的。
林七月回想了一下古装戏里的情节,然后对着他拱了拱手,“许大人恕罪,昨天在下属实喝的有点多了,现在头还在痛。”
“怎么说话一股子酸儒气,以后大家一起共事的日子还长着呢,叫我文爷就行了。”听着林七月文绉绉的话,许文一脸的不喜。
两人边走边聊着,许文带着他走到了一间写着斩妖除魔堂的房间,坐下来之后,林七月对着许文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文爷,昨天没来得及问你,咱们这斩妖司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许文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我给你讲一个咱们衙门上个月破的案子,你就知道了。”
听到案子,林七月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洗耳恭听。”
“今年的五月初十,伏牛乡里长到县衙报案,说乡里有一个泼皮死在了自己家里。”
“知县老爷一听有命案,赶紧就派了两个捕快到伏牛乡去查看情况,结果到了之后,你猜怎么着了。”
林七月猜测道:“尸体不见了?”
“不见了?嘿嘿,是那尸体上的肉都没了,里长上午报的案,中午捕快到的时候,整具尸体都变成骨头了,听说那里长当场吓得就尿了裤子,然后县衙就把这个案子移交给我们了,所以,你明白我们是干什么的了吧?”许文一边说着一边阴森森的笑着
林七月缩了缩脖子上,所以这镇魔堂墙上挂着的斩妖除魔是真的!斩妖司,斩妖司,真的是斩妖除魔的啊。
“那后来呢,案子怎么破的。”林七月问道。
许文得意洋洋的说道:“案子移交给我们之后,李头就带着我去了伏牛乡,一进那屋,文爷就闻到了冲天的妖气,等李头检查了一遍尸体就确定了是个耗子精干的,估计是这倒霉孩子不知道怎地惹到了它,结果被吸干了精气后又连皮带肉的给吃了个干净。”
“那后来呢。”已经被勾起了好奇心的林七月连忙问道。
许文继续说道:“后来就是李头找到了那只耗子精,啧啧,你是没见过那场面,李头的那一套四圣拳耍的是虎虎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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