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鬼胎,”鄙视兰陵一眼,这婆娘什么心思瞒不过我,“好了,少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没一盏省油的灯,有点羡慕崔彰。那家伙成天抱怨他婆娘瓷笨,显摆的!
“呵呵,哈哈……”兰陵隐蔽的踢了一脚,“这才合了道理。吃穿不愁,没有后顾之忧地人就越活越弱,时间一长,连点应付突变的能力都没有。若不是遭了无妄之灾,没有你家这么咄咄逼人的挟迫。按这丫头的年龄,说不定正在哪个大户人家舒舒服服当小媳妇呢。”
“骂人呢?”
“不是,”兰陵摇摇头,“你想岔了。我在想啊,大唐身边有个吐蕃未必是坏事。而我们大军百战百胜的攻城略地也未必是好事,眼前就是例子,把那帮胡人逼到绝路上说不定就没法控制了。日久生变,豢养。我们时间不多了。”
“哦,还是骂人!”
前脚送走兰陵,后脚上老四和二女就进门了,颖一脸正气的端坐中间,二女老四缩眉凝眸的陷入沉思,整个房间气氛凝重,让人有进了梁山聚义堂的感觉。“瞌睡,不参与。你地商量,我明天还忙,先睡会。”摆明立场,滚炕上去了。
颖是聪明人,我不担心她会用出来非常规战术,就是觉得被耍了,一时气过了头,其实……我多少也有这种感觉。却又挑不出人家地毛病。这才是最窝火的。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吵醒了。好像是老四的笑声。仨女人不知道弄了什么点子出来,不过老四既然敢这么大声笑,又没有听见颖出言相斥,估计心情也好转了。揉揉眼睛,探头看了看,二女正横在颖怀里耍赖,老四头上多了几个簪子,恩,看来烟消云散了。
“搞什么?人家可都是学者,学问人,又不是庄户农户的,想雇几个就有几个的,钱给的再多也不会来。”不知道她三个弄了个什么打算,想从农学里淘点有本事的回来帮工,异想天开。
“还不是庄稼把势?”颖凑我脸上不依不饶,“夫君可是学监呢,务农的人不朝庄稼地里跑去哪?”
“去,少贬低我地工作。说你不学无术吧,还嘴硬。朝廷里都挂了号的,大小是个官,跑咱家帮工?不过……”转头想了想,也不是不行,不说成雇佣,请人家过来指点指点未尝不可。常贵不是年上都请来了,好吃好喝好话都说上,读书人好面子,我堂堂伯爵这么礼贤下士,又是行政主管兼半个财务处长,他们也乐意攀这个关系。“恩,不是帮工,是请人家指点,来了要尊敬。临了不能给酬劳,要堂堂正正行谢礼。你也要注意身子,别太操劳。自己又是小心眼,不吃不喝的我心疼又不好劝。”
“麻烦的,依您。”颖笑逐颜开,偎在我怀里磨蹭几下,“妾身只出面招呼,一切由管家去办,不为这事费心了。”说着拉过二女塞我怀里,“长时间没吃饱饭了,心一宽就发饿,得好好垫垫肚子。”说罢一个人宵夜去了。
颖刚出去,二女开始乱拱,“就十七了……”
“就个屁,”抬手朝翘翘的小臀部一下,揪了二女鼻子笑道:“扯谎。”
“您就当十七,都算虚岁呢。”二女将我扶正,塞了个大枕头靠好,蜷缩我怀里。
“恩,我又不固执,你着急?”拍拍二女脑袋。早都把抓髻改了,松散地堕在一边,一幅少妇打扮。
二女仰着脸,皱了鼻子娇笑。轻轻摇了摇头,“没事就提醒您,怕您把妾身忘记了。”将我手按到身上,脸色羞红,“趁手不?”
趁手,就是下不了这手。我不是善男信女,碰见好看的也满脑子不堪,色迷迷嘴脸。可抱了二女就怪怪的,如今这个样子,要说不能怎么怎么样连自己都不相信,十七岁是给自己找个借口,不为别的,就为两人在一起时候那个感觉,很奇妙。二女估计也一样,嘴上急而已。小丫头和我在一起时候表情丰富,脸上就写出来了,很默契地交流。
其实两点一线的生活也不完全是乏味无聊,除了刺骨的寒风,相对懒在家里,农学还是有点乐趣的,或许懒散的时间太长了,偶尔变换一下生活方式也不错。随着春季里连续两次人员抽调。农学逐渐已经有学院地样子了,包括委派出去的人员,足足汇集了各地二百三十名农业专家,我这个少监终于有了底气,而学监大人则卯足了劲要把农学发扬光大,于是那张死人脸比以前显得更恶劣了。
午饭上,跑东门里称了点羊杂碎刚想偷偷躲办公室喝两口小酒,刘仁轨出现了。没点客套话,“少监,最近常有农学的人朝你家里去,能说明一下原委吗?”
“快,坐。学监别客气。”起身把刘仁轨拉到桌前坐好,把羊杂碎摊开,递了双筷子过去,“还有热乎劲。趁了吃。”
“不急,”刘仁轨摆摆手,拒绝筷子,“时辰还早,话说完再吃不迟。”面无表情地盯了我答复。
“这个……”我笑笑,“若说学术交流的话,您肯定不相信。家里有个荒坡,种了百十亩果树。也算是在农学之外给咱提供个下放锻炼的场所,毕竟就算是关内也有许多不适合耕种的地方,图费人力物力却没有产出的荒地颇多。在下努力找个最合理利用土地资源地方法出来,以不浪费我大唐每分土地为根本,用最有效的方式利用资源,暂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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