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冷?头好疼,胸口也好疼。
丁果果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片耀眼的模糊光亮之后,她看到了一轮圆月和漫天星斗。
已经是晚上了吗?可她怎么会睡在外面?
她动了动,想坐起身,却没能成功。她放弃坐起来的打算,转头看去。
她看到司徒玄趴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身体一半浸在水里。
昏迷前的所有记忆都回来了。她想起来她是被曾柔推下悬崖,然后司徒玄跟着她跳了下来。
“司徒玄!司徒玄!”她喊了两声。可司徒玄没有一点反应,依旧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
他该不会死了吧?!
她强忍着浑身的疼痛,翻了个身,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往他爬去。
“司徒玄!司徒玄!”她伸手推了推他,可他还是没有反应,她心里不禁害怕起来,哆嗦着手,探到他的鼻子下面。
虽然很弱,但他还有呼吸,他还活着!
她安了心,趴在他身旁歇了会,等有了力气之后,她双手撑地坐起身,伸手吃力的把他翻了过来,让他平躺着。
又歇了一会之后,她奋力把他拖上岸。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居然会不顾一切的跳下来。如果这悬崖下面不是一条河流的话,他们必死无疑!
不过即使他们现在没死,过不了几天,他们也会活活饿死,不饿死也会冻死。风国的夏天,夜里温度最低近零度。
她叹口气,脱下身上半湿的衣服,盖在还昏迷不醒的司徒玄身上。
必须让他活下去。
她摇晃着站起身,捂住嘴咳出了一口血。她这内伤是又加重了,看着手心的暗色血迹,她弯唇苦笑了一下。
曾柔,你好狠!生怕她摔不死,还要给她一掌!可惜阎王爷实在太讨厌她了,无论如何都不肯收她。
大难不死,这本来是该多么高兴一件事,可她为什么会有想哭的感觉?她叹口气,蹲下身摸了摸盖子司徒玄身上的衣服的衣兜,摸出了一个瓷瓶,拔开瓶塞,倒出几粒药丸,仰头吞了下去。
好冷,必须生火,不然第一夜他们都熬不过去。她四处看了看,崖边长着许多松木和矮树丛。
她走过去,捡起地上长年累积的枯树枝,抱着回到司徒玄身边,搭起篝火堆。
她的火折子浸水不能用了,她去摸司徒玄的怀里,看看他有没有带着火折子。
还好,他带着,而且用油纸包着。
以前她就纳闷过,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喜欢把东西用防水的油纸包起来。现在看来,他的做法是对的,并不是多此一举。
生好篝火,见他还昏睡着。她脱下身上的xiè_yī,放在火上烘干之后,重新穿回身上。又去拿盖在他身上的衣服,晾在火堆旁边烘着。
她过去扶起他,让他靠在她的身上,脱下他的衣服晾在木棍上。在脱他的xiè_yī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脱了下来挂在木棍上。怕他太冷,她只好紧紧抱着他。
“呃。。。”
一直昏迷着的司徒玄忽然皱眉shen吟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醒了?”
见他醒了过来,丁果果总算松了口气,她伸长手摸来瓷瓶,倒出几粒药丸,送到他嘴边,“吞了。”
司徒玄皱着眉,张嘴吞了。
“我。。。”他抬眼扫了扫四周,张嘴想说话,一出声却咳了起来,血丝顺着他的嘴角溢出。
丁果果忙拿袖子替他擦了。
司徒玄深吸了一口气,抬眼看着她,问道,“我们没死吗?”
见他如此虚弱不堪,丁果果心里难受的想哭,但又怕被他看出来,惹他也难受,她忙扯扯嘴角笑着道,“当然没死。”
“恩。”司徒玄轻轻哼了一声,闭上眼睛,靠着她沉沉睡去。
丁果果伸手拽过已经烘干的衣服,帮他穿在身上。看着他苍白的几近透明的脸,她突然就想起了南宫璃。
那时候他抱着她跳下瀑布,结果他摔断了手臂。现在的情形和那个时候是多么的相似,只不过司徒玄伤的更重。
她仰头看着夜空,深深叹了口气。
天上星辰闪烁,美不胜收。
她看着这样的美景,想起过往的很多事情,不知道不觉便靠着司徒玄,沉沉睡去。
睡了也不知道多久,她被冻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见司徒玄正面含笑容的看着她。她一阵恍惚,怔怔的看了他许久,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感觉好些了吗?”她松开手,让他坐直身体。
司徒玄轻轻笑了笑,“感觉好了许多,心口没初始那么疼了。”
“恩。”丁果果敲着已经麻木的腿,抬头看着天空。星星已经都暗了下去,月亮也已经到了西边,天应该很快就亮了。
“饿吗?”
司徒玄忽然问道。
“饿。”丁果果收回目光,点点头。
司徒玄微微一笑,脱掉脚上的鞋袜,站起身赤着脚往水边走去。
丁果果也站起身,跟在他身后,问道,“你会捉鱼?”
“当然会。”司徒玄撩起衣摆塞进腰带里,接着卷起裤腿下了水。他扭头看着她,笑着又道,“小的时候,我和朗卡经常偷跑进山,下河玩水捉鱼。”
丁果果笑了笑,没接话。
见她只是笑,不说话,司徒玄抽出腰间的剑抓在手里,盯着水面,轻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是吗?”丁果果不以为然的道,“那你说说,我刚刚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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