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遮月,一个黑影猫着腰躲开来回巡视的士兵,快速的往前移动着。这黑影摸到一个站满兵士的帐篷旁边,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拔开了瓶塞。
“什么味道这么香?”
守在帐前的其中一个士兵忽然出声问道。
“不知。。。”
另一个士兵还没回答完,便歪着身子倒在了地上。
等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那黑影把瓷瓶放在地上,站起身快步走到帐前,弯腰钻进了帐篷。
“谁!”
黑影一进去,帐篷里面的人便冷声喝道。
“嘘。。。是我。”
“果果?”
“恩。”
这黑影就是丁果果,她趁丁宁睡着,偷偷摸摸的溜出来见南宫璃。
“你是来救我的?”黑暗中,南宫璃只能看得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他试探着问道。
丁果果嗤道,“你想多了。”
“我也觉得。”南宫璃自嘲的笑了笑。
丁果果哼一声,摸出怀里的火折子,晃亮了。
南宫璃双手双脚带着连着的铁铐,坐在床边。他脚上的铁镣上还拖着一个铁球,看样子至少百斤。
他身上的那件银色衣服满是泥污,头发披散着,手腕处戴着铁铐的地方皮被磨破了,露出一圈鲜红的肉。
丁果果呼的一声吹灭了火折子,收回了怀里,压低了声音道,“我是来谢谢你送宁儿和金毛过来的。”
南宫璃低低的笑了一声,“不客气。”
丁果果没再吱声,她心里有点矛盾。司徒玄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因为送丁宁过来,才会被抓。她既想放了他,又怕放了他反而会害死更多的人。可看他现在受这种罪,她又有些于心不忍。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再出声,黑暗中又看不清她在做什么,南宫璃便出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丁果果正纠结着,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
“还恨我吗?”见她还是不出声,他又问了一句。
这次,丁果果有听到。
恨吗?她轻轻的笑了笑,“已经不重要了。”
“不重要是什么意思?”南宫璃急急问道,“以前的事你都想起来了,是不是?!”
“是。”
“不重要了是说,你已经不在乎了?”
“是。”
南宫璃突然呵呵笑了笑,他半嘲讽,半试探的道,“既然不在乎了,你为何还要半夜偷偷摸摸的来见我?总不会真的只是为了跟我道谢吧?”
丁果果火噌的一下子就上来了,她恼怒于他的试探,又有点被看透之后的狼狈,更气自己轻易的就被他一句话激怒了。她咬着唇,克制着不让自己失态,她不想再做这种无意义的争执。
她伸手入怀,摸出火折子晃亮了,拔下头上的金簪,扔到他的脚边。“你好自为之!”她扔下这句话,吹灭火折子,转身就出了帐篷。
第二天天刚亮,营地里就吵嚷了起来。
那时候丁果果刚睡醒,她静静的听了一会,就又闭眼睡去。直睡到丁宁喊她起来吃早饭,她才爬了起来。
饭桌上,卓玛兴奋的说着那安乐王本事如何如何大,营地里这么多守卫,竟然能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跑了。
丁果果心不在焉的听着,一抬眼就见司徒玄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她脸一红,慌忙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眼睛。
吃完早饭,收拾好包裹,丁果果和丁宁就准备启程回鼎城。因为怕被许云志发现,所以金毛他们也不好带着,只能交给司徒玄看管。
“药记得要按时吃。”丁果果把事先准备好的瓷瓶递给司徒玄,叮嘱道。
司徒玄点点头,伸手接了放进怀里。
他温柔的伸手理理她耳边的碎发,替她放下斗笠上的面纱,嘱咐道,“路上千万小心,只要能到得五彩湾,你们就安全了。”
“恩。”丁果果点点头,对他笑了笑,扭头看向站几步外,正在跟楚鸿雁说话的丁宁,喊道,“宁儿,该走了。”
“来了。”丁宁应了一声,又跟楚鸿雁说了两句,才小跑着过来了。
扶她上马的时候,司徒玄拉着她的手,仰头看着她,轻声问道,“那件事,你考虑好了吗?”
丁果果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等回鼎城探望过宁儿父母,我想回雪国看看石榴,我想干儿子了。”
“我懂了。”司徒玄笑着拉她俯下身,贴着她的耳边,耳语道,“我会尽快赶回去,等我。”
“恩。”丁果果转过脸,对他温柔一笑。
司徒玄扶她坐好,松开她,他往旁边让了两步,面带着微笑,看着她打马离去。
快出山谷的时候,丁果果勒住马缰,让马停了下来。
她扭头看着山谷里,心底一片伤感。这些日子,东方火焱都没再在她的面前出现过,曾柔也是。虽然心里恨他杀丁宁,可这么多年的情谊,又岂是说放就能放下的。
再见了,东方!
她眼含热泪的扭回头,挥鞭抽在马臂上,再不留恋,策马疾走。
出了山谷,便不能骑马了。
丁果果和丁宁两人牵着马,跟在苍茫山山民的身后,慢慢的往前走着。
司徒玄所说的五彩湾,是一座有着一条如彩虹形状的河流而得名的城。本来是被天祥大军占领,现在已经被朗卡所率领的军队攻下。
朗卡领了司徒玄的军令回雪国搬兵之后,便从风国边关开始进攻,一路过关斩将,以势不可挡之势一直攻打到了五彩湾。
五彩湾距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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