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师傅!”
“叫魂啊!门又门闩,你不会进来吗!”
还窝在床上睡觉的丁果果,终于忍受不了丁宁锲而不舍的敲门声,她转头冲着门口,没好气喊道。
丁宁推开门走到床边,看着缩在被子里的人,无奈的叹口气,“师傅,起来吃早饭了。”
“不吃。”
丁果果没动。
丁宁抓抓头,道歉道,“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没经过你同意,就让二姐安排你和子恒见面,对不起。”
“我没生气。”
丁果果动了动,从被子里面探出头,看着他。
丁宁疑惑的问道,“那你昨天一下午为的什么跑得不见人影?”
“就是心情不好,随便逛了逛。”丁果果爬起来,拿搭在床头的衣服穿在身上,下床到门口的水缸舀水洗脸。
“哦。”丁宁跟在她身后,见她洗脸,他忙又道,“我去给你端早饭。”他说完,也不等她答话,便一溜烟的跑进了穿堂。
看着他的背影,丁果果叹了口气。她转回身正要拿放在水缸旁边木盒里的盐刷牙,忽然就看到放在窗户脚下的灯笼。
白色薄纱灯笼,上面写了一个黑色的字——安!
她皱眉细细回想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可怎么也想不起来被她打了的那人长的什么样子。如果是安乐王府的人,她不该不认识。看那人的身形,倒是有点像南宫璃。
她走过去,伸手拿过灯笼,走到围墙边,扔了出去。
“师傅你看,今天娘做了你爱吃的肉粥哦。”
她刚扔了灯笼,丁宁就端了一个木托盘跑出了穿堂。
“恩。”她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丁宁等她吃完粥,他把碗筷收进托盘里,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问道,“师傅,昨天晚上你回来的路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
他肯定是看到那个灯笼了。
丁果果扫了他一眼,摇头道,“没有。”
“那你昨晚打的灯笼哪里来的?”
“路上捡的。”
“哦。”
再明显不过的谎话,但她既然不想告诉他实话,丁宁便没再问下去。他拿了托盘,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边的时候,他顿住脚,转过脸看着她,笑着道,“师傅,你不要担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说完,他便扭回头跨出了门槛。
丁果果呆呆的望着门口,半天都没动一下。
已经是初秋了,马上又是中秋节了。
看着窗外那株桃树,丁果果幽幽叹了口气。她这几年的时间,有五分之一都花在了路上。还是过了中秋节,再离开吧。她舍不得丁宁,想多陪他几天。
下午的时候,丁果果领着丁宁偷偷摸摸的去了医馆,关了医馆的大门,两人在里面大扫除。
其实并不算太脏,丁宁的母亲每个月都有过来打扫一次。只是她不懂怎么保存药材,以致于那些药材不是霉变长毛,就是烂了。
“师傅,你是想重开医馆吗?”
期间休息的时候,丁宁问她。
丁果果摇摇头,“不,还不是时候。”
一些原本破旧损坏的桌椅家具,丁果果都找人预订了,而锅碗瓢盆也则都换了新的。做这一切的时候,丁宁都陪在她的身边。
他以为她决定留下来了,所以这些天他都非常开心,整天脸上都带着笑容。
丁果果见他这么开心,也不忍心点破。
然而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中秋节就在这样的忙碌中到来了,分别的时候也到了。
中午丁果果在厨房帮忙烧火,别的她也不会。
院子里很闹,丁宁的两个姐姐都回来了。除了她们,还有她们各自的丈夫,加上三个八九岁的孩童。
丁宁在院子里面陪三个小孩玩耍,丁父在跟他的两个女婿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面喝茶闲聊。
而丁宁的两个姐姐则在厨房,拨蒜的拨蒜,杀鱼的杀鱼,忙的不亦乐乎。
丁果果在灶膛里塞满柴火,一会站在门口看看院子里,一会和丁家母女三人闲扯几句。
这么多年了,好像除了过年,这次是丁家十口聚得最齐的时候。
“果果。”
丁静轻唤靠在门口,面带着微笑看着院子里的丁果果。
“恩?”
她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你过来。”
丁静招手,示意她到她面前坐。
她走过去坐了。
“你看我那小叔子还行吧?”
丁静笑着压低了声音问道。
丁果果脸上笑容微微一滞,她低下头,轻声道,“是不错,只是不太适合我。”
“怎么就不适合了?”丁静声音提高了许多,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道,“子恒长得不赖,性情也好,而且知根知底的,嫁过去绝对不会有罪给你受。果果,你都二十一了。寻常人家像你这么大的姑娘家还没嫁人的,还不要给别人唾沫星子淹死了啊。”
“是啊,果果,子恒那孩子我看着也不错。”
听到她们对话的丁母凑过来附和着道。
丁果果无奈的笑了笑,提醒道,“我已经嫁过两次了。”
“你那算什么嫁人,连洞房都没入过,怎么能算!”
丁宁的大姐也凑过来附和着。
“是啊,果果,过了这村可就没那店了。子恒真的挺好的,而且他对你印象也不错,很是喜欢你。”
丁静见有人帮声了,更加卖力的劝道,“这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信我的,我不会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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