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丁果果没有反抗,她甚至配合着他的索吻。只不过,在他吻到忘情的时候,她从他怀里摸回了她的梳子。
“你没洗牙?”
在他放开她,去解她衣服的时候,她皱眉问道。
南宫璃一楞,停了手上的动作。
丁果果拿袖子抹了抹嘴,一脸嫌恶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道,“你,真,臭!”
南宫璃尴尬的涨红了脸,他忙一手捂住自己的嘴,转身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逃也似的走开了。
“哈哈哈。。。”看他狼狈的样子,丁果果把脸埋在手心里,爆笑出声。
这下估计他心里该有阴影了,活该!
笑够了之后,她起身去关了门,回到桌边坐了,拿出藏在袖子里的梳子。
半月形的白玉梳,在烛火的映衬下发出柔和的白润光泽。以前她一直觉得司徒玄是清冷如梅,其实不然,他就好比这白玉一样温润。
而南宫璃刚好跟司徒玄相反,他是能焚尽一切的火焰,却温暖不了人心!他是霸道的,强势的,野蛮的,不顾一切的,他适合更激烈的人,而不是她。
曾经,她是宁愿抱着团火,做那飞蛾。而现在,她想要的却是一个温润的人,能陪她细水长流。
她抬眼看着棋盘上的残局,叹了口气,把梳子放进怀里收好,独自下完这一盘残棋。
第二天早上,直到出发,南宫璃才姗姗出现。
上了马车之后,他就一直用宽大的袖子遮着脸,面对着窗外。
丁果果时不时的剽他一眼,暗自偷笑。
这一百多里路,走的异常缓慢,足足三天,他们才回到了安乐王府。
“恭迎王爷回府!”
马车门一打开,就见大门前齐刷刷的跪了一地人。
“恩。”
南宫璃微哼一声,伸手等着。
那本站在最前面,做管家打扮的人,忙小跑着过来,弯腰双手扶了他的手。
这一幕把丁果果看得一愣一愣的,什么时候他也这么大排场了?还有,怎么换了管家,福顺哪里去了?
“还不下来!”
她怔怔出神,南宫璃却已等得不耐烦,扭头看着她,低喝了一声。
这还是这两天,他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丁果果白了他一眼,撩起裙摆,跳下马车,高仰着头,越过他,直接进了王府大门。
“王爷。。。”
身后那新管家似乎说了什么,她也没注意,反正跟她没关系。
时隔一年,安乐王府的内部一点都没变,只有那主院换了名字。
原本叫一念居,现在改成执念居,还没一念居好听。
“福顺呢?”
在厅堂坐了许久,听那管家向南宫璃汇报了安乐王府近期的添了几个新仆,换了几样家具,花园里又新进了什么品种的花木,丁果果终是受不了了,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都下去。”南宫璃扫了她一眼,挥手让厅里的人都下去了。等人都退出去了,他才看着她,回道,“回老家了。”
“哦。”丁果果微微皱了皱眉。
以她对福顺的了解,他那么死忠,会舍得抛下他的主子,回家?她有些怀疑的。刚刚在门口的时候,她曾扫了一眼那些奴仆,竟发现里面没一个她认识的,眼熟的!
这让她很介意。
“我还要进宫一趟,你若是累了就先睡会,午饭不用等我。”南宫璃站起,扔下这就话,便径自出了厅内。
丁果果等他走了出去,她起身往门口走去。
果然,不管她到哪里,瞬影都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她前脚刚跨出门槛,瞬影便从天而降,立在了她的面前。
“王妃,您去哪?”
“逛花园。”她越过他,往花园的方向走去。
瞬影跟她保持两步以上的距离,默不作声的跟在她的身后。
一到鼎城,南宫璃就放宁儿回了家。宁儿一家几口都在鼎城,他也不怕他会跑了。更何况她还被困在这里,宁儿又怎么会跑。。。
走在花园的鹅卵石小径上,丁果果回想起几年前和丁宁,也柯蓝,也山在花园里游玩的场景,她突然就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赵怀玉死了,玉如意死了,青竹也死了,而也柯蓝和也山在遥远的月国,宁儿虽然在鼎城,却不能见面。
还有福顺,和那些安乐王府的奴仆们,如今也不知的去向。
短短几年,什么都变了。就连她自己,心态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变了。
她在路旁一个石凳上坐了,望着幽深的花园,深深叹了口气。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也只有这些花花草草经年不变。
她伸手入怀摸出那玉梳,看着它,怔怔出神。
南宫璃进宫,多半是求圣旨去了。皇上对他从来都是有求必应,想必这次也不会拒绝吧?
难道,她真的要再嫁他一次吗?不!她不要!她绝对不要嫁给他,她答应了司徒玄的。可要她怎么办呢?她半点武功不会,宁儿又被他监视着,又身在鼎城,她是逃不掉的!
她发现她居然主宰不了自己的命运,连要嫁给谁这种事,她都做不了主,多可笑!她恨透了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压迫的她喘不过气来。
“该回去了。”
她正陷在悲观情绪中无法自拔,一直立在她旁边的瞬影突然出声道。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梳子,叹口气,站起身往回走去。
对了!卓雅!她怎么把她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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