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那道妖艳身影的突然出现,整个环彩院立刻变得骚动起来,叶牧笑着看向周围变得犹如发情的野兽一般兴奋的男人们,刚感叹环彩院花魁的吸引力果然不一样,便是听到瑶琴语气嗔怪地道:
“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呢,还不赶紧上来。”
作为全场的焦点,瑶琴的一言一行无疑是让得所有人将目光顺着移动了过去。不过当他们瞧得那懒散的少年后,心中都不可察觉得升出对那少年得许些嫉妒。
无视周围快要将其吞没的嫉妒目光,叶牧苦笑着踏上台阶,最后在瑶琴略显幽怨的眼神下跟着她走进了走廊尽头的一处房间内,而当叶牧轻轻关上门的时候,屋外似乎隐隐传来了一些羡慕的狼嚎声。
轻轻走到床边坐下,瑶琴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没好气地道:“还不快坐下,看你这难看的脸色,肯定又是跟人动武了,我上次跟你说的话,你都给当耳旁风了是吗,你这样是会没命的你知道吗?”
“情况紧急,我是真迫不得已。”讪讪一笑,叶牧便是乖巧地来到瑶琴身边坐了下来。
“又情况紧急……”瑶琴瞪着一双美眸斜瞥了叶牧一眼,伸手从枕头下翻出了个银针包,一边取出里面银针,一边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身上的伤几乎严重到快要了你的命,治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有所好转,你又给我来这一出,你这不是存心气我吗!”
“那么快把我医好了,我不就没机会来找瑶琴姐你了吗,我觉得这样挺好,伤势一直半好不好的,也能多来见瑶琴姐几面……”
话还没说完,瑶琴姐已经轻轻解开叶牧上身的衣服,将手中的银针扎在了叶牧的胸口处,霎时间,一股深入骨髓的痛苦让叶牧脸庞上逐渐地浮现疼痛之感,手掌也是紧紧的握了起来,青筋在手臂上耸动着。
望着从叶牧体内流出,最后顺着银针滴落的暗紫色毒血,瑶琴艳美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心疼之色,但旋即又涌上一丝坚决,此时放弃,只会让叶牧更加痛苦。
待瑶琴手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时,“啊…”床榻之上,双眼紧闭地叶牧猛然睁开双眼。嘶哑地剧痛吼声,从其嘴中传出。
粗重的喘着气,等叶牧意识清醒几分的时候,瑶琴已经将渗着毒血的银针扔进了一个木匣子内,四目相对,感受着体内久违的轻松感,叶牧抱拳感激道:“多谢瑶琴姐,我又欠了你一份人情。”
“人情就免了,你以后能多来看我几次我就知足了。”收拾好针灸包,瑶琴望着叶牧,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略显惨白的面庞,“你中的乃是魔教三十六绝技之一的蚀骨掌,就算姐姐我有心想医好你,但少了那常灵丹,就是神仙都做不到,更何况是我这个小小的花魁。”
“我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帮你压制住它罢了。”
“传说中用九种毒虫加上九种奇毒炼制而成的常灵丹吗……”叶牧穿好衣服后摩挲着下巴,喃喃道,“那老头子可真狠,为了不让我下山,竟然使这么一手。”
“小小年纪,秘密倒是不少。”淡淡的说了一句,瑶琴也没打算刨根问底,刚准备为叶牧擦去额头的汗珠,屋外突然传来骚乱声,隐约间,叶牧似乎听到了女孩子的啜泣求饶声。
“咦,外面好像发生了什么?”
与瑶琴推门而出来到走廊上,等两人挤过看热闹的围观群众看清楼下大堂发生了什么时,那忽然响起的蛮横叫嚣声,却是让得叶牧身后的瑶琴黛眉不经意间微微皱了皱。
随着声音的越来越近,几道人影缓缓走到了大堂中央,为首的是一名年纪与叶牧相差不多却神色略显萎靡的年轻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因为纵欲过度导致的,而在那年轻人两旁,腰间挎刀长相凶悍的恶奴正不耐烦地将出来围观的人群推开,给那年轻人开道。
眉头微蹙,叶牧瞧着那跟在年轻人身后低声啜泣的妙龄少女,疑惑地看向瑶琴,后者旋即解释道:“那女孩是前不久才被卖到环彩院来的,不知怎么就被李家公子李文柏看上了,每天都要来纠缠,李公子今天来,恐怕是要给她赎身了。”
“既然是赎身,那她应该高兴啊,为什么要哭呢?”
“唉,你有所不知,那李公子就是个十足的恶霸,喜欢将几个活人投入兽笼让他们和野兽殊死搏斗,尤其喜欢虐待妙龄少女,据说进入李府的女孩子,下场都十分凄惨。”说着说着,瑶琴的美眸中不禁充斥了几分怨恨之意。
而就在瑶琴玉手紧握时,那一直跟在李文柏身后哭泣的少女突然踉跄着跌坐在地上,祈求道:“李公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
林文白闻言顿时心中一怒,手中折扇猛地合拢,“你哭什么,我又不会亏待你,我为你赎身,那是你的造化,再不起来,可别怪本公子辣手摧花,就地将你扒光了,游街示众!”
见少女还是不肯起来,李文柏不由得冲身边的恶奴使了个眼色,恶奴会意后赶紧凶神恶煞地走来将少女的长发攥住,一把将其拎起,可刚要将她带走,一道清脆的声音骤然突兀的在大堂内响起。
“放开她,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众人循着声音看去,身处二楼的叶牧刚因为不需要自己出手惹上麻烦而露出会心的笑容时,在看清那突然出现之人的长相后,脸上笑容刚刚出现,便是渐渐收敛起来。
“怎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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