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已经到了巳时末,已经过了整整两个时辰,静儿感慨道:“太子对籽儿姐姐真是极好极好的!”
籽听点了点头,雅馨一双温热的手握着籽听,语重心长道:“像太子这般专情的人寥寥无几了,籽儿妹妹可要好好把握!”
“好啦,我知道就是了!”被这么一群人逼着怀孕,总觉得怪怪的。
看着熙儿徐徐走来,不喜不悲道:“娘娘,陆昭仪早产了。”
“什么?她不过是六个月大的啊。”想到雅馨还在,遂忙的说:“无事了,你可以下去了!”
“是!”刚要转身,雅馨却叫住了她:“什么情况呢。”熙儿瞥见她脸色如初,才徐徐到来:“陆昭仪的胎一向平稳,按说可以生下来的,可生的却只是死婴!”
雅馨点了点头,叹了一口:“六个月,孩子都成了形的,可惜了!我们只是皇子妃都要防这防那,何况是她们这些后宫的嫔妃!”
籽听唏嘘道:“因此,馨儿姐姐你更加要小心!”雅馨遂点了点头,缓缓起了身,轻语道:“都到午时了,我与静儿妹妹也该回去了!”
籽听微微诧异:“都这么迟了,姐姐不在这里用膳么?”雅馨摇了摇头:“我们不能不知趣,打扰籽儿妹妹和太子用膳吧。”
被这么调侃可是头一遭,籽听摇头一笑,送了二人出宫。
九月一十。
陆晴晴握着手里绣的精巧的肚兜径自出神,不喜不悲道:“太医说了本宫的孩子是个皇子!”
“娘娘莫要太伤心了!”一旁的婢女用微乎其微的声音劝阻道。
.闻言她脸色大变,伸手把眼前所有的珠钗推落在地,瞪着她喝到:“本宫没了孩子你还要本宫不伤心,你当本宫的心是铁做的么!”
被这么一喝,众人再也不敢说话,滴漏一滴滴响,时间一点点过去,陆晴晴的脸色更加难看,她眼神冷淡:这个皇宫想让她死的人太多,太多,现在要查出是谁简直是海底捞针。
又想到,平日里她的饮食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得很的,除了上次那个余才人,遂的脸色一变,唤道:“去把上次余才人送我的海参验一验!”
“是。”得令之后忙的去找了剩下的海参送去太医院,回来时婢女脸色沉重,怔怔然看着陆晴晴:“娘娘,里面确实有打胎药的成分!”
“很好!”陆晴晴又气又恼的笑着,不管身体的虚弱,披了肩衣服就要出去,吩咐道:“带上这海参,随我去见皇后娘娘!”
众人应声点头,忙的快步上前搀扶身体未愈的陆晴晴坐上轿子,驶向凤阳宫。
凤阳宫
入内便见着皇后端然安坐在主椅上,一身弹花暗纹牡丹锦服,极为威严庄重。见着陆晴晴被扶了进来,也是惊讶不已,见她又要行礼,忙的虚扶住她:“昭仪妹妹刚刚流产,身子虚弱,这些礼节都可以免了。”
陆晴晴含着一抹虚弱的笑容缓缓坐下,把事情从头到尾与皇后说了一遍,皇后闻后脸色大变,忙谴了人唤余才人来。
余才人并不知晓什么,还以为是皇后找她聊天,遂笑吟吟的行礼:“见过皇后娘娘,昭仪娘娘。”
见她还如此闲适,陆晴晴忍不住高声叫到:“妹妹的礼本宫可受不起,说不定那一天妹妹记起恨来就要了本宫的命!”
余才人茫然失措的望向她,低头诺诺道:“妾身不知道那里惹了昭仪姐姐生气,望昭仪姐姐宽宏大量,饶妹妹这一次。”
“饶你?”陆晴晴冷冷一笑,怨恨的瞪着她喝到:“本宫是看走了眼,以为你是个良善的,如今是吃了苦头了。你竟敢在海参里面下毒,害死皇子,你知道这是何等大罪么!”
如此威仪阵势,余才人被吓得脸色惨白,忙晃荡着手,解释道:“昭仪姐姐,妾身怎么也不敢毒害皇子的,这一定是误会,一定是有人栽赃于我!”
陆晴晴眼神沉痛,扯唇轻笑:“一句误会就什么都了结了么,你以为你是谁!”
余才人今日穿了件素净的衣服,又被这么惊吓几番显得脸色更为蜡黄,耳边不停的响着陆晴晴的逼问声,余才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片刻方指着身后的婢女道:“一定是这些婢女收了好处,娘娘大可把她们抓去审问,一定是她们背着我做这等十恶不赦之事!”
陆晴晴止住了骂声,犹豫道:“本宫自然会去查,若是查出来此事与你有任何关系你就自己自缢吧!”
说着遂让人带了这几个人下去用刑,却是一无所获,最后竟然纷纷受不了自尽。
即使陆晴晴再恼怒也只得把此时交由皇后处置,因为没有着实的证据,只处了个降为御女的惩罚;对余才人来说,这一生算是完了,对陆晴晴来说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轻了。
九月二十,夏立武班师回朝,众人纷纷贺喜,太后决议大家去松塔寺烧香为旨告国求福。如此好事,皇帝自然不会拒绝。于是乎,陨执和籽听也去了松塔寺。
天空难得的碧蓝如素锦,漂浮着的丝丝云际,如那衣服上用银线绣的图案。云朵纤细的如那麦芽糖拉出的糖丝,浅浅的颜色显得虚无缥缈,映衬着远方山峰上的浮云。这一场景如诗如画般秀美。
松塔寺檐角飞扬,金色琉璃瓦在暖暖的阳光下变得刺眼骇人,寺内地板是用乌黑透亮的大理石地砖铺成的,入眼便是皇室一族的灵位,众人都纷纷跪下,念着贺词。
紧接着,一个个开始烧香,籽听手握三支淡黄色的香,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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