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我都辗转反侧,心里怎么都是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清晨,小鸟在叽叽喳喳的叫,宿舍里一片寂静,天才灰蒙蒙的亮了,我一晚上都没怎么睡。
我爬下了床,站在过道中间,头发肆意的凌乱着,我走过去看了看林妮妮,她还在熟睡,我又走向李媚儿,她也在熟睡,她们丝毫察觉到我走到她们跟前,还睡得可香了。
我又换了目标,走到邢瑞的床头,她也在睡,我呆呆的看了她几秒,她猛的一睁眼,也是有些惊讶。
“我去,你干嘛?”她有些吓着了,但是还是尽量的放低的音量,不想打扰到其他人。
我披头散发的,黑眼圈都快拉地上了,这个样子确实有些吓人。
“我睡不着。”我哭丧个脸。
邢瑞看我这个样子,她坐了起来,头探向我,“你怎么了?”
“我有心事!”我说。
邢瑞揉了揉眼睛,显然还有些困倦,她从床上下来了,穿了一件外套,清晨的气温还是有些凉,她也给我套了一件外套,蹑手蹑脚的把我拉出宿舍。
我们走到外面的阳台上,天还是灰蒙蒙的,鸟儿时不时的叫了叫,空气挺清新的。邢瑞长长的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
然后转过身来看着我,“好啦,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邢瑞平时不喜欢了解八卦,但是她很关心318的人,有什么事情都会帮助我们解决的,在我心里,她是一个很可靠的人,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那如果你那个学长没有去美国,你该怎么办?”邢瑞问我。
“我......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会怎样,心里还是很期待他没有去美国,但又有些害怕,如果他根本没有去美国,那是我误会他了,还是他不管去不去美国,他都是选择跟周琪瑶一起。
“我觉得可能中间有什么误会,你还是去找老师问清楚。”
“要是老师说他是去了北京,那现在也没办法去北京啊!”我都快哭出来了。
邢瑞过来安慰我,“好啦,没事的,你现在好好学习,等高考的时候你考出好的成绩,那你不就可以去北京了吗,到时候去找他也可以啊!”
“嗯。”我点了点头,我现在去不了北京,也找不到他,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加努力,考上跟学长同一所大学。
“好啦,别多想了,现在还早,再回去睡会吧。”邢瑞说。
我跟着她回到了宿舍,各自上了自己的床,我也渐渐的睡着了。
“潘攀,潘攀......”林妮妮叫唤着我,还不停的摇晃我。
我慢慢的睁开了眼,呆呆的看着她们,有些楞,感觉自己精神有些恍惚,迷迷糊糊的。
“潘攀,快起来了,上课要迟到了。”林妮妮。
我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几点了啊?”
“八点多了,你再不起来,可就真的要迟到了哦。”林妮妮说完,就走出门了,“快起来哦,我先走了。”
我惊醒,这么晚了,要迟到了,我赶紧起来,把睡衣脱了,套上外套,简单的洗漱好,穿鞋子准备出门,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只画了十分钟就搞定了,我在穿鞋的时候,看到我的桌子上有牛奶和面包。
我知道是邢瑞帮我买的,她每天早上都吃这款牛奶和面包,我以前还常常说她怎么都吃不腻的,她肯定是看我今天要迟到了,来不及去买早餐,所以给我买好了,我很满足的笑了笑,有朋友真好。
我拿就往教室里冲去,还是迟到了,但老师没怎么说我,只是让我赶紧做好,开始画画了。
其实说是上课,大多数都是我们自己画画,老师会来给我们指点和修改,美术跟其他艺术不一样,我们需要每天不止境的不停的重复画画,多练习才会有进步。听林妮妮她说,她们音乐班老师经常会让他们组合搞乐队表演,李媚儿她们表演班也是,经常都是演话剧什么的。
听着确实比我们美术班有趣,我们美术班,从走廊走过,都听不到任何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根本没有人在上课,因为我们都是在闭嘴动手画画而已,多余的话也不会说,偶尔就是老师指点的声音,和问同学借颜料的声音。
上油彩课的时候,我常常都是五颜六色的回去,身上都是颜料,有时候脸上都会沾,林妮妮她们还常常笑我,说我太大大咧咧了,人家姓瑞从来都不会把颜料搞身上去。
今天又是画石膏像,我把画板放上纸,拿出笔也开始画了起来,一边画一边小心翼翼的吃着邢瑞给我买的早餐,不敢声音太大,怕影响到别人。
“邢瑞,谢谢你的早餐。”我小声的对我旁边的邢瑞说着。
“嗯。”邢瑞画得很专心,只是回我一个字就没在说话了。
我吃完早餐,也专心的画起来了,有时候我会抬头去看看邢瑞的画,她一向都比我画得好,我有时候会借鉴她的,给自己改一改。
......
终于,今天在画完几张巨作后放学了,也是有点累,我大大的伸了懒腰,坐在原地没有动,我想着等其他同学都走了,我再去问老师。
但老师收拾好东西,居然要准备走了,我赶紧上前叫住她,“老师,我有个事情想问下您。”
老师停下来,“什么事啊?”
我看了看四周,确保不是有很多同学还在,我压低了音量,“老师,您认识易华吗?”
“认识啊,他是我上一届的学生。”老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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