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着脚尖猫着腰,那动作怎么看怎么像是只小猫。可在假寐的男人看来,这样的动作像极了一只小狐狸。直到厕所门关上的那一刻,霍子御这才睁开了眼睛,听着厕所里传来的流水声。
大约在半个小时后,路小曼便从厕所里溜了出来,光着脚丫拎着鞋,踮着脚尖猫着腰,一步步的朝门边移去。
霍子御依旧假寐,却能清楚的听到那急促的呼吸声。看来很紧张,那么自己要不要睁开眼睛呢?此时此刻,霍子御心里想的就是这个。只是等他回神的时候,这屋里哪儿还有那小狐狸的身影。
翻身从床上起来,却在掀开被子的那一刻停顿。
床单上的一抹红就印在那儿,像极了一段璀璨盛开的花朵。手不自觉的摸了上去,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一个男人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
“霍……”
抬头间,那寒冰一般的眼神射来,让孙淼立刻闭上了嘴巴。但与此同时,他的嘴巴已经张到了一个极限。
谁能告诉他,他这到底是看到了什么,那红色确定不是墨水弄上去的?早上前台来电话说霍少带了个女人过来,本来是想着来看看到底是谁,却不想还是晚了一步。人没看着,却看到了床上的……
“怎么样,这开荤的感觉如何?”肆意的靠在床头,孙淼戏谑的问道。很明星,昨天晚上是成功了。只是没想到,一切竟然会发生的如此之快。
“怎么,你很闲?看来北非那边的项目有人盯着了。”将被子扔在地上的同时,霍子御忽然开口说道。那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感情,却还是让孙淼“咚”的一声从床上跪了下去。趴在床边讨好的说道:“霍少,我错了,我将功补过还不行嘛。北非那边就还是算了吧,我这小身板真适应不了那边。”这要是过去的话,每个三年两载的,那绝对不要回来。想自己这单身小男人,要是去了那边就真的废了。
无视跪地求饶的孙淼,霍子御扯下床单来整齐的叠好。这东西,就应该珍藏。
看着霍子御这一系列的动作,孙淼惊得不行。上一次是内裤,这一次是落红,这男人到底是有怎样的怪癖。
当彻夜未归的路小曼回到寝室时,三双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像是无声的询问一样,让路小曼尴尬。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自己老实交代吧。”
“别妄想用通宵来搪塞我们。”
“也别说你回来发现锁门了。”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是彻底断了路小曼的准备。
在凑近的那一刻,郝雯佳直接在路小曼的身上嗅了起来,随即说道:“路小曼,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你该不会是真把自己给卖了吧?没钱你可以跟我们说啊,你怎么能……”话说到这,郝雯佳已是泣不成声的造型。眼泪说来就来,路小曼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就看见眼前的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
“佳佳,我没有……”
“你还狡辩吗?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脖子,看看你的锁骨,看看你的手臂。”潘悦瑾也是时候的凑了过来,聪明心细的她第一时间发现了这来不及遮挡的痕迹。
直到看见镜子中的自己,路小曼这才后悔起来。也是自己大意,竟然忽略了这一点,可谁知道那个男人就像一只狗一样在自己身上啃了又啃呢。
虽说酒后乱x的人一般都记不起头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但路小曼却清楚的记得每一个细节,甚至是那被穿透的痛。还有后面的感觉,和自己的低、吟。一时间,镜子中的自己不禁脸红了起来。
“小曼,如果真的缺钱你就说,我们轮流来养你。知道你爱面子,可是有些事情真不是你逞强就能挺过去的。一天两天你可以,可是久了呢,你真打算固执下去吗?”看着从厕所里出来的路小曼,潘悦瑾红着眼眶说道。
没有看不起,但更多的却是心疼,心疼这个坚强又固执的女孩。
缺钱吗?缺,怎么能不缺,路小曼甚至可以想象接下来所有的生活费都被路遥遥占为己有,而自己却无法在爸爸面前说一句。
路家,或许她再也回不去了。
至于那个男人,其实到现在路小曼都不相信那所谓的结婚证是真的。民政局都没去过,又怎么可能有结婚证。
谁不曾幻想自己的老公会捧着鲜花拿着钻戒单膝跪地的求婚,但她却什么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是被卖掉的筹码,只为换取爸爸的希望。
“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看着三小只,路小曼故作轻松的说道。只是那吸鼻子的动作,却还是证明了她的脆弱。
什么也不说的四个人就这么紧紧的抱在一起,各怀心思的暗自做出了决定。
这两天似乎安静的出奇,甚至连通电话都没有。不管是上课还是休息,路小曼总会盯着手机发呆,似是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孙淼,这两天她在干什么?”
“啪嗒”一声,安静工作中的孙淼愣是被这句话吓得笔都掉在了地上。这没由来的问题,让他要怎么回答是好。老老实实待在公司的她怎么可能知道少夫人在学校干什么,这不是难为他嘛。
“竟然不知道那就打电话去问霍于梦,不然你就亲自跑学校去问。”
想哭的冲动有没有?
在捡起笔的那一刻,孙淼做了一个自杀的举动,将笔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拍,叉着腰说道:“要问自己去问,又不是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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