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无比耀眼,春风徐徐。
皇上却感觉了无比的烦躁,身边的人好像越来越不中用了,连个衣服都穿的不舒服。刚刚发了一阵怒火,刘公公被骂的想哭……几十年了穿衣服不都是这个顺序吗?今天怎么就不对了?刘公公忙了一早晨,好不容易上了朝,回来又是一顿骂,也不知道骂谁,但听得他还是一阵心惊,生怕一个不小心又给得罪了。
“刘公公你能不能不那么大声喘气?跟头猪似的。”
……刘公公欲哭无泪,皇上你干脆一刀剁了我算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也不知道朝上都说了什么,反正刘公公是不知道的,但是皇上知道啊!
几天一起来就不舒服,心烦意乱,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结果早朝还没结束呢,正好有消息过来,传了历来礼的回报。
神医没找到,风楚飞没在云州,制造混乱倒是成功了,但是损失了百余人,最后云州方面并没有什么大的混乱,想找个借口都没有。
皇上这个人就是一根筋,认准什么事情就要将其做到好,如果做不好就今天这种状态。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只是近两年,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想一出是一出,别人的意见也听不进去。
就比如对付风展辰那事,朝臣也没少上折子,但是最后还不是没起任何作用?到底是自己撞了南墙了,才想起来要回头,吃了不少亏,打落牙齿自己吞,最后就那么不了了之了。
这一次又将矛头对准风楚飞,也不知道人家到底是怎么想的。
刘公公是想不明白。他虽然不上朝,但对朝中的事情比谁了解的都多,左右他是人微言轻,即使想说点儿什么,最后也都憋在了肚子里,一肚子疑问都没有答案……
其实刘公公只是没跟风楚飞说,她其实早就给皇上定义出了答案:更年期综合征,合并疑心癌,总共两种疾病……
皇上是不知道这个说法,否则的话应该去检查一下内分泌才行。
可能是小皇子带给他的喜悦渐渐少了,最近又有点儿犯病,看着这个不顺眼,那个也心烦,可能是每个月的那几天到了……
是的,皇上恨不能也叫自己燕倒霉了,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睡个觉起来,不是赵丞相带兵造1反,就是风展辰站在他的床前向他要风楚飞,一会儿又是风楚飞带着金光菩萨来要他的性命,一夜不安稳,他的脾气能顺吗?
其实,有疑问完全可以找风楚飞的,她一定会告诉他,坏事做多了,难免有鬼敲门。
皇上刚回去发了一顿火,就有人来报,非王爷求见,有重要事情禀告。
能不能都消停点儿?皇上真是心烦的要命,那个一直等在外面的历来礼他还没见呢,那个回了宫的皇后,他也没过去瞧一眼,这会儿非王又来了,烦不烦?
“不见。”皇上冷声说到。
“非王说与历家少爷到云州有关,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非王说的事与历家有关?难道历来礼做的事情被非王知道了?这个没用的!废物一个,不知道历家留这么个东西做什么用的!
皇上一顿腹诽,恨不能将历家上下都骂个遍,一个个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
“宣在厚德殿。”皇上沉默了一会儿说到。
厚德殿离皇后住的地方近,正好顺路都将事情办完了就好,然后还是到非王府去吧,还是那个纯真的小孩子让人看着舒服……
皇上磨磨蹭蹭地两刻钟的时间才到厚德殿。
“非儿,什么事直接就说吧。”皇上甚至阻止了燕倒霉请安,此刻他其实谁都不想看,闹心。
“那就长话短说,直接一点儿,非儿也不绕弯子了。
首先我要说的是:飞儿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希望父皇给飞儿和儿臣一个说法,相信父皇这么长时间肯定已经调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次是儿臣受云州太守所托,向父皇禀告一件事情。那就是,历来礼趁着给母后到云州请神医的时候,派人在云州打开杀戒,一共死亡十六人,伤二十一人。还请父皇定夺,给伤亡的百姓一个公正。”
燕倒霉长话短说,事实上他想说的还有很多,比如他为什么在之前一直避而不见,比如燕王到底要做怎么样的处理,比如历来礼是受谁的旨意,对平民百姓如此大开杀戒。
只是这些话貌似说了也没什么用,只能说两个重点。为什么只说两个?因为他看见了皇上一脸的不耐烦。
毕竟他是皇上,还是他的父亲,他好像还不忍质问他,
“燕王失踪,也是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父皇就是有心处置他,现在也毫无办法,一切就等燕王回来再说吧,事情的大概也了解了差不多,然而没有燕王的下落,说什么都是多余。他毕竟是父皇的孩子,你说呢?”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只能说皇上打的一手好太极。
太阳无比耀眼,春风徐徐。
皇上却感觉了无比的烦躁,身边的人好像越来越不中用了,连个衣服都穿的不舒服。刚刚发了一阵怒火,刘公公被骂的想哭……几十年了穿衣服不都是这个顺序吗?今天怎么就不对了?刘公公忙了一早晨,好不容易上了朝,回来又是一顿骂,也不知道骂谁,但听得他还是一阵心惊,生怕一个不小心又给得罪了。
“刘公公你能不能不那么大声喘气?跟头猪似的。”
……刘公公欲哭无泪,皇上你干脆一刀剁了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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