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若敢再往前一步,我就让你命丧当场,尸骨无存。”一个苍老的声音阴森森的传来。
叶刕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瘴气笼罩,没有一个人影,只觉得背脊发凉。
“何方鼠辈?如此藏头露尾,非君子所为。”叶刕大着胆子回了一句,想要激一激躲在暗处的人,毕竟人们总是害怕面对未知的世界,与其恐惧,不如将那人引出来,反倒安心。
“暗处的敌人总比明处的可怕,小妮子,你师从何人?何门何派?”暗处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无门无派,至于师傅是谁,你还不够资格知道。除非你坦诚相待,我可不愿总对着一片虚无说话。”叶刕被那人一提醒,那自称她师傅的人便立刻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好大胆的丫头,若让你如此折辱,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倒让人小瞧了去。”暗中人语罢,一阵悠扬琴声便传入叶刕耳膜。
叶刕从来自认琴技不落人后,此时听到那人的琴声后,不自觉的便自惭形愧了。琴声悠扬,如泣如诉。
叶刕心中好笑,这就是所谓的给自己点儿颜色看看吗?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才会这样闹脾气吧?虽然那人琴艺不错,但这算什么?
“你不要危言耸听,只是弹琴而已,有何……”叶刕的了不得尚未出口,便大惊失色。
狼群,这里居然有狼?狼群将叶刕团团围困,狼啸声声。
“弹琴而已?无知者无畏啊!这是我的独门秘笈狼王令,此令一出,狼群必将与敌人殊死搏斗,不死不休。除非,我解除了这道命令。”那人傲然的说道。
以琴御狼?闻所未闻。叶刕总算意识到这一次她不是遇到了江湖术士,而是真正的高人。
只是她已经得罪了这位高人,而高人的脾气从来都是很古怪的,叶刕不知道该如何向这位高人认错,唯恐再次触怒她。
“前辈,弟子不知事,请前辈不计前嫌。”叶刕考虑再三,尽量让自己显得诚恳认错。
“你这小妮子太过滑头,激将法让我露面与你相见,无力迎敌立马打退堂鼓,伏低做小。如此两面三刀,着实可恨。我琴瑟今天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任你口舌如簧,我自岿然不动。”琴瑟恼怒道。
叶刕总算知道了这位高人姓甚名谁,提高了声音说道:“琴瑟前辈,您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杀我一个寂寂无名之徒,有辱您的盛名。”叶刕看着将她所在区域越围越小的狼群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
“那你现在该回答我,师傅是谁?你又是谁了吧?”琴瑟琴声停了下来,狼群如同听得懂一样,立刻也不动了,静静的看着它们眼中的猎物,等待着下一个命令,随时准备出击。
有人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可现在叶刕的感觉就是养狼千日用在一时。狼群的聪明机敏是叶刕从未见过的。
“琴瑟前辈,我名叶刕。师从何人,请恕我无法告知。家师有令:功成名就之时,显露师门之日。”叶刕刚刚才用琴瑟对她好奇又一无所知而侥幸与她进行攀谈,若告知她一切,谁知她会不会下一刻便杀她呢?
叶刕不敢冒险,琴瑟知道了叶刕的名字,反复念叨了一会儿,终是放弃从她脑海中搜索出这个平淡无奇的名字。
“叶刕,如今我知道了你的名字,那你就不算寂寂无名之徒了。”琴瑟说着,琴声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而继续悠然响起,而且越来越急促。
狼群开始躁动不安,一个个张着血盆大口,口水说着嘴唇蜿蜒而下。
叶刕很是懊恼自己的盲目自信,如今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叶刕只有抽出自己的随身匕首,严阵以待。
一只狼再也按捺不住了,向着叶刕猛扑了上去,叶刕灵活的躲闪开了,另外一只狼看着有了别的狼已经开始了行动,也扑了上去,叶刕又躲闪了过去,一头头狼前赴后继。
叶刕本就被黑衣人追了许久,体力不支。但是生死关头,她竟爆发出惊人的体力,与狼群进行周旋,叶刕只觉得是过了一个世纪一样,狼越来越多,杀之不尽。
叶刕已经杀的虎口发麻,也只是杀了四五头狼而已。狼性凶残无比,对待自己同伴的死亡,没有丝毫的同情之心也就罢了,只是它们居然将死亡的狼分而食之。
叶刕瞥了一眼那血腥场面,就一阵恶心。差点儿吐了出来。
“你倒是有几分胆色,我就饶了你一条命,留你伺候我老婆子十年。”琴瑟停止了手下拨弄琴弦的手指,将琴负于背上。
叶刕觉得再杀下去,自己不是累死就是会被这群狼咬死,她的身上已经有了好几处饿狼送的礼物。当琴瑟的琴声戛然而止的时候,叶刕简直觉得安静才是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听到琴瑟要留自己十年,叶刕简直就要疯了,自己的命运怎么如此多舛?想当年那个所谓师傅就是脾气古怪的圈禁了她许多年,如今,她才刚刚逃出虎口,怎么就又入狼窝了?而且这是真正的狼窝。
一阵哥扎哥扎的声音由远及近,叶刕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推着轮椅的中年妇女。这个女人长相但是慈善的狠,不了解她的人完全不能想象她操控凶恶狼群时候的可怕。
难怪她要自己服侍她十年了,原来是一个残疾。一个人生活在这诺大的林子里,常年用瘴气隔绝自己生活的世界,如果有人侥幸躲过了瘴气的袭击,她就派狼群将入侵的敌人撕成碎片。
叶刕心中不自觉开始思考这个女人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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