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之时,程倚天低头亲了亲她:“是啊,有我的地方,一定会让你有幸福安宁的家园。”
“隐庄全部让给我住,好吗?”
“当然!”
“我还要逸城一条街上所有的店:珠宝店、绸缎庄,还有那座洗心楼。”
“都给你。”
“会有其他女人和我分享这些吗?”
“不会。”
“你发誓。”
“我发誓!”
“今生今世,程倚天,只能爱云杉一个人。”
“今生今世,我程倚天,只爱云杉一人,若有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云杉笑颜如花:“长烈不在这儿,不用加最后一句。”
又提司空长烈,这一次程倚天假装真的生气,先是伸出手指点指警告,接着抓住她的手臂,飞快低头,重重噙住她的唇。云杉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他吻她,她回吻,天雷勾动了地火,他猛地一抱,将她放在床上。
云杉说:“我把我,至此就全交给你了。”
程倚天亲吻她白天鹅一样优雅的脖子,呢喃:“我也是。”
…………
后来的航行,对于他们来说,充满了诗情画意。每天一起迎接灿烂的阳光照入宽敞的舱房,他亲亲她,她为他拿来丰盛的早餐。他们互相喂对方吃饭,好像从来都不会自己吃饭。看海,钓鱼,云杉还常常同他捉迷藏。安宁的海上航行过程中,她给他裁制了一件衣裳,纯色,没有刺绣,可胜在简洁大方,穿起来很是服帖,既舒服又好看。
程倚天发自真心:“这以后,彩云坊真可以多你一份家私。”
云杉却说:“我做的衣服只能有一个人穿。”
“不会吧,从现在到永远,你就只给我一个人做衣裳吗?”
“嗯!”云杉没想太多,撅起嘴巴说:“要不然呢?”
冲着没完没了延伸的海面,程倚天长叹:“那我的儿子以后只能去买别人穿的衣服。”低下身,冲着她的腹部说:“儿子啊儿子,你娘真的太狠心啦。”话刚说完,膀子上的肉被狠狠扭了一下。
“好痛!”他大叫。
她涨红了整张脸,冲他吼:“你哪来的儿子,谁要给你生儿子?”
“我们都那样了,有儿子也很正常。”嘴硬的结果,就是换来胖揍。程倚天内力不通,身手远远不如她灵活。被云杉抓住,整个人都被当成沙袋一样捶。
最后,他被压倒在地上,云杉抓着他的肩头一个劲儿问:“你还乱讲吗?还乱讲吗?”
程倚天伸手将她一抱。两个人肢体相触,四目相对,柔情蜜意再度泛滥开来。
十五天后,西边终于出现灰色。那是绵长的海岸线。方勃中午来问云杉:“郡主,即日靠岸吗?”
云杉说:“越快越好。”
“走之前,殿下交代过:郡主只要改变主意,属下随时带您回去。”
“我都这儿了,怎么可能还会回去。”
方勃不语,过了一会儿,把舱房外守候的几个侍从叫进来。当前一个手里托盘上放着二两一个金锭、银锭各五个。另外,还有一个蓝紫色的荷包,里面有五钱一个金、银瓜子若干。第二个侍从捧着的盒子里东西就贵多了,那是满满一盒银票。面值从五百两到一万两不等。依照对鹰王的了解,云杉粗粗估计,这儿应该是五十万两。不仅如此,其他侍从手里还捧着东西。那些是鹰王三年前去熙朝在各地置办的产业,有通州的,有南州的,有焦城的,还有平江县的,最近一处就在东海滨的连县,一片五进五出的大宅子,里面东西花园,庭院若干,家具装饰一应俱全,珍玩古董应有尽有。可以这么说,仅此一处,价值万金。多处加起来,价值几何,叫人简直不敢想。
云杉瞠目结舌,半晌无语。她自觉受之有愧,让方勃把这些全带回去。
方勃说:“殿下的旨意,恕属下不敢违抗。郡主若为属下着想,就把这些全部收下。这样属下回蓬莱时,面见殿下,方才好复命。”
他这样说,云杉就没办法,只好把东西全收了,让方勃转告鹰王:“谢谢他。”
这件事关系重大,云杉没有立刻同程倚天说。只说船离海岸线越来越近,下午,随着一阵阵扑面的海风,一声声悠扬的笛声隐隐传来。
程倚天从舱房来到甲板,爬在船舷仔细听,听啊听啊,泪流满面。他让水手把船往笛声传来的方向开,同时自己爬到高处,拿出两面鲜红的旗帜,不停交叉打信号。笛声越来越清晰,隐隐约约,还看到一只小船。在汹涌的碧波中,好像一片树叶上下沉浮着。程倚天抛了旗帜,奔上甲板,趴在船头,他放声高喊:“义父——义父——义父……”一连喊了近百声,那船才真的靠近了。等不及水手过来,程倚天自己搬了绳梯放下去。怕义父爬着不方便,自己又爬下去接。最后,滑轮组将吊梯放下去,将两个人一起接上来。
两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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