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儁见状不由多了几分信任,于是命人查看城中。是否无故多良马,亦修书一封大致内容是:“吾以率部至敌军后方,可做饵赚黄巾贼追袭,汝率部过峡谷火烧敌营再两面夹击,全奸敌军。若可行速回。”
这种将领之间关于战略布局的书信,往往只有将军之间能看,所以朱儁也不担心敬威找人代笔,而劫马场这种事也不会找人代笔。
敬威接到信后也并不怀疑,自己对于朱儁这人本就不曾有过交集。而朱儁的言行也与史书所记载的相近。关于全奸这事,或许敬威想要保全这数万生灵,可既然他们不走,朱儁也引兵来了就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去了。固而敬威立马便修书回了去。
没多久朱儁便收到了回信一作比较果真一样,而探子回报也与前言一致遂不怀疑。端正了态度说道:“谢先生提醒,恐被此等小人欺瞒。不知先生是何身份?”
“山野村夫,名不足道。将军勿再复问,只望将军留黄巾众人一条生路。”来人依旧淡然若水的,不见波澜。朱儁闻言不由更加高看来人,仔细端详见此人
戴一顶桶子样抹眉梁头巾,穿一领皂沿边麻布宽衫,腰系一条茶褐銮带,下面丝鞋净袜,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朱儁思虑良久方才言道:“罢了,先生可劝黄巾贼众暂且解兵并入吾部待擒了刘汉这一贼子再做打算。”
那儒生不由欣喜道:“谢将军仁义!草民这就往黄巾营中劝言。”言毕便默默的退了下去。
夜间敬威座于书房望着远方深思又将有数万人身首异处,不知何时能回去呢?“报!城外有人说有要事相告。”传令兵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也打断了敬威的思虑。
“必是黄巾贼欲降,奈何晚矣。罢了,放他进来吧!”不多时一个留着三缕长须,身材高挑,面黄肌瘦,一番道士模样的人就轻步踏了进来。
敬威见来人不由一惊心中暗想:“卧槽?张角不是已经死了吗?”虽然敬威从头到尾就没有见过张角,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就认定张角便该长如此模样。
来人漫步上前作揖道:“草民,拜见太守大人,此番前来是有要事来报。”敬威闻言方才回过神来,显然不如朱儁那般老练,慌忙摆出官架子肃声道:“汝可是黄巾余党一员?”,“然也,可如今黄巾贼众不过为风中残烛耳。今事漏于大人,还望将来有所依。”来人回到。
敬威闻言怕并非是投降的事了,便问到:“尔有何事禀报?”,“回大人,愚先前见黄巾众人在营中寻得了一封大人修于韩忠之信,并有一识字之人告密于朱儁。欲换一生路,奈何朱儁得信却仍欲赶尽杀绝,今无路可走方才厚颜无耻的告之大人。”
敬威闻言不由脸色骤变,来来回回缕了数遍发现并无问题,又想起先前的回信。便由不得自己不信了。
可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联合黄巾军抵抗朱儁,抵抗整个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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