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来迟,请少主赎罪!”庞德看到屋内狼吞虎咽吃着米饭的敬智同样长舒了一口气,翻身下马道。而红昌的父亲不禁用怪异的眼观看了看敬智。当然同时敬智也已经感受到了。毕竟经历这许多应该恨透了官府的人。虽然嘴上没说,但敬智还是明白的,他已经对自己再无好感。
庞德言罢,便起身与红昌父亲寒暄上前递了些银两道:“些这位老乡救我家少主,这位乃是如今南阳太守刘敬威之弟刘智。小小谢礼,不成敬意。”南阳太守,是庞德在整顿军务间,徐璆夸下的海口,庞德也就索性用上了。
而红昌的父亲听到‘南阳太守’四字时不由脸色大变、咬牙切齿起来,庞德刚转生欲接走敬智却感到背后传来了一阵杀意遂极速按剑以待。这时敬智才发现庞德右臂似是有伤,几滴血水顺着指尖淌在剑刃上。
红昌的父亲在听‘南阳太守’四字的一瞬间,确实难以自制,幸亏红昌及时察觉到不妙到父亲身旁拉扯了几下父亲。方才使他不做傻事。
红昌的父亲当然知道,南阳太守早已换人,而且即使未换自己也无济于事。但心中的怒火重来不是理智的。虽然回过神来,但依旧没有好脸色的对庞德说道:“哼!收起你的臭钱吧!带着你们的小少爷,滚远点!”,庞德虽然不是那种彻头彻尾的莽夫但好歹是一个身怀绝技的武人。而且所带部队也皆是一帮血气方刚的青壮年,哪里受得这种窝囊气?
帐下士卒都憋红了脸,其实若领队的不是庞德而且敬智在旁边看着,他们早就已经一拥而上给那不识好歹的刁民一点颜色了。而背着身体的庞德同样气的须发上扬,抓握剑柄的手更加用力了几分,血流淌的速度也随之加快。
而红昌的父亲却带着红昌大门重力的一合,极为的无礼,庞德的额头不由青筋密布。这也难怪,毕竟自己一片好心,给对方些银两。对方非但不收还百般侮辱,任谁也受不了。
就在庞德方欲发作时,敬智走上前来说道:“庞将军算了吧。他也有他的苦衷,我们回去吧,路上我和你讲。”庞德虽恼火但还是明白此刻将敬智安全送回才是要事。便领着重士卒带着敬智疾驰而回。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在回去的路上,敬智将红昌父母的遭遇复述了一遍,众士卒不由听的稀里哗啦的。庞德听罢,则沉默许久。最后只能感慨一句:“仁者爱万物,而智者备祸于末行,不仁不知,何以为国?”敬智年幼听不懂,众士卒多目不识丁不解其意。甚至吹捧到:“庞将军好文化!真乃儒将也!”庞德不由苦笑摇头,庞德这话若是于帝都中被哪位文人听去了,添油加醋一翻便足以要了庞德的命。
“对了,庞德你的伤是怎么回事?”敬智问道。
“有劳少主操心,此乃庞德先前山上寻少主时,正遇一功夫了得的豪侠,与之争斗所伤。无伤大雅。”庞德不由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说到。这倒令敬智感到惊奇了:“还有人能伤你?快说说!”,庞德看着敬智一脸兴奋的模样,又看看自己的伤口不禁哑然……但还是回忆了起来。
庞德当时恐敬智落入贼人之手,便四处打探,四方可有贼人掳掠孩提,恰巧得知伏牛山有一贼窝昨日下山抓人充当劳力,倒是有抢了不少孩子。庞德一时着急,也不细问就带人入山。
庞德对于自己的身手自然是有着十足的信心,至少对付一下这些小贼还是绰绰有余的。起初事情和庞德想的一样。在张扬的杨字大旗下,虽然有千来人但不过一翻乌合之众,在庞德的实力和威压下竟毫无还手之力。
将贼众打服之后,庞德便大吼道:“尔等贼子,聚众扰乱朝纲,害我大汉子民!今可尚且饶尔等一命,将所获之人全数交出各自自首。”通常剿匪杀的杀,抓的抓,要求匪徒自行去自首的怕是前所未有。不过毕竟庞德来的目的不是要剿灭他们,只是为了带着敬智罢了。
当庞德以为对方会乖乖听话时,寨墙上似是贼首模样的人突然喊道:“公明何在!”话音刚落,庞德便听见金属划地的声音。随后一手持大斧的威猛大汉冲了出来,刚才还鸦雀无声的贼众忽然欢呼雀跃,连声喊着:“徐公明!徐公明!……”显然对这汉子极有信心。汉子看着军纪涣散的自家部队不由眉头紧锁,一声叹息之后,便面向了庞德。
很明显,两者都对自己的实力极为有信心。庞德也急于救人,不多说废话甚至于最基本的试探也省去,操起截头大刀便近身上前,汉子使长斧动作略显拙慢,而庞德的截头大刀虽然同样为长武器却比一般的刀短一截,刀背厚上许多。在瞬间庞德便已经寻得优势,知长斧近处难以抵御,于是手握刀柄前端将长刀做短刀用,欲一招结果对手。
汉子见来人一翻动作,幡然醒悟知是高手,遂不敢怠慢。用长斧支地,压下身来方才惊险的躲过了庞德一刀。庞德见一招不成,遂将大刀在周身一转便又直劈向那汉子。汉子方才定下神来,又见大刀将至,也不要斧支撑了,横起大斧挡住了刀斩。身体却因庞德的刀劲重摔于地。
在庞德看来这一下足以分出胜负。暗想:“这贼子虽有些本事,但矮子群里挑高个,仅此而已了。”看着众贼面若死灰,庞德方欲发话却感到下方传来一阵力道自己的刀竟被抵开了!只见那汉子双手发力推开庞德的刀后,一个翻身单手撑地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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