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招数?我反正现在也没怀孕,你也要去英国签约了,奈何你再怎么手长,也管不到我吧?我总有办法逃的!你确定要一辈子跟我这样耗下去吗?”
我挑眉,更加的得意,我知道,反正自己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不如气气他。
他脸色意外的平静,可下一秒便手拧上了我的脖子,让我瞪大了瞳孔,呼吸一下子变得难以急促起来。
“我很久没对你动过手了吧?你也不喜欢我这样,是不是?”他手下用力,表情甚至多了一丝狰狞的残忍,我一下子慌了,使劲捶打着他的手,不知所措。
“可是你以为我真的就不会动你吗?我宠你,并不代表你可以一直挑战我的底线!我今天就让你尝尝,你从前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滋味!”
他话一落,便把刀子一丢,下一秒便开始撕扯着我的衣服,我马上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放生大叫,使劲捶打着他,可是无论做什么,他都像一只发了疯的狮子,再也停不下来。
我的衣服很快被褪去,他捏了一把我的腰,笑眯眯道:“本来你不戳穿未孕这件事情,陪着我装傻的话,我还动不了你,现在你挑破了,正是给了我一个大好的机会,你说是不是?”
我拼命摇头,想反驳着什么,他却捂住我的嘴唇,让我一丝气息都吐不出来,轻声细语道:“乖,我的小安,你什么都不必说,你只用安心受着就行了。”
我如一个在刀刃上等着被他凌迟的犯人,又如一个深陷黑心歹徒手中,再也逃不出来的人质。
下一秒,我的身子传来尖锐的疼痛,这般地狱的感觉我太久没有尝过,但是还是还是一样的难受,一样的痛苦。
甚至,我太久没有这般过了,再尝试,就像是个初出茅庐的少女一般,什么也不懂,全靠他来引导。
……
我在情事上,从来没有感受到过愉悦的感觉。
在伴侣上,也没有感受到平等之感。
我感受不到同龄女孩的快乐,情侣在我这里,是个可笑的、冰冷的名词。
……
白色床单上,我木木的看着他,穿好了所有的衣服,然后为我包扎着刚才激烈而出的血,道:“伤口这些天不能再沾水。”
我闭上眼,没有管那顺流而下的一滴眼泪。
他拍了拍我的脸,在我耳边道:“你走吧,去哪个国家都行,护照和机票我都会让助理帮你办好,我们之后就不要再见面了。”
我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猛的又睁开了眼。
他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在说着这些话,甚至还在镜子前不慌不忙的整理着自己的领带。
我以为我听错了,嘶哑着嗓子再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待他系完领带,不慌不忙的看向我道:“字面意思,需要再重申一遍吗?”
他又恢复了平静,眼眸中的清淡仿佛在告诉我,刚才在这里发生过的一场激烈的情事,全都是我的梦境。
我说不出话来,嘶哑着声音,想让他在确认一遍自己说的话,也半天开不了口。
他揉了揉眉,从裤口袋里摸出一台手机,放到桌子上道:“给你新办了个手机,以后在新的城市用。”
我呆滞的望着他,本以为还是梦境,但身上的那些刺痛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我正在亲身经历着这些事情。
我幻想过许久的事情,在这一刻成了真……
他居然主动放我走了。
可是心里居然没有想象般的轻松,反而心内有些复杂,不知是真的解脱,还是新的厄运。
好不容易撑起腰身,看着桌面上那台崭新的手机,把它拿到了手上,看着苏御南,苦苦一笑:“你今天是有备而来的对吗?”
他嗯了一声,没有反驳。
霎那间,我发现他看我的眼神仿佛变得陌生了许多,我紧紧揪着床单,在他即将踏出病房前道:“我要去四川。”
他停住步伐,微微侧头,声线没有任何温度的回答我道:“你去月球都行。”
……
我当天就回了家,小容走在我身后,没有说一句话,我们俩个人都是一样的沉默。
到了家中,我一声不吭的开始收拾着自己的衣物,和自己的贴身用品,没有跟小容做一句解释,她目睹了我和苏御南俩人诡异的静谧,一句话都不敢说。
仆人们都面面相觑,苏御南只是一直坐在一楼大厅,不慌不忙的饮着一杯茶,任由着我差遣着仆人们为我收拾行李。
李助理站在他身边,不安的望着我这个方向。
我甚至能听到李助理询问苏御南的声音。
李助理问:“您真的要送小姐走?”
苏御南点燃了一支烟,我许久没见他抽烟了,不,准确的来说,是他许久没再我面前抽烟了。
他不紧不慢吸了一口,然后把手搭在烟灰缸里,才道:“嗯,事到如今,只能放了。”
是啊,他都欺骗了我那么多次,未孕,这对于我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尽管早就有了这方面的怀疑和心理准备,可真相来临的时候,还是那么令人痛心。
李助理点头:“行,那我让人给她去办理护照。”
苏御南轻笑一声:“不用了,她就在国内,换个城市,左不过是不想与我相见罢了,况且她英语不好,自理能力也就那样,太远了实在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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