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重获自由的喜悦,很容易就喝高了,反正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的。这会儿,他醒了,但不想睁开眼睛,头昏沉沉的,浑身又紧又痛,耳边还响着-嗡嗡-的声音。
“真难受啊,以后可不敢喝这么多了!”方浩在心里告诫着自己。又歇了一会,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眼仍旧是一片黑暗,他心里一突!以为自己瞎了,刚想坐起,一用力发现居然动不了,想喊一声“妈!”却完全发不出声音,他这可吓坏了。
“怎么回事?我这是在什么地方?我的身体是怎么了?”
他恐惧、疑惑的使劲扫视着眼前的这片黑,终于在右下方处看到了一条亮线。随着亮线向四周辐射出的微光,他的瞳孔自动调整着大小。
渐渐看清四周的场景,“这...这是车的后备箱吧!”他心里面给出了判断。
视觉的恢复,让他身体其他的器官,感觉也敏锐起来,喉咙里有异物,压得舌头没法伸直,嘴巴感觉很紧,应该是被贴了东西,他想动动身体却连稍大的摆动都做不到,由于他仰躺着,看不到自己的身体,但也能想象出身上一定缠满了又紧又密的绳子。
“这他妈是谁?”方浩很愤怒,但无可奈何之下,愤怒很快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以及由于空间狭小、氧气不足带来的憋闷与烦躁。
他努力冷静下来,思考着到底是怎么回事。首先,他确定这不是恶作剧,会捉弄他的人不可能花这么大的成本。那跟他有过节的人中,也想不出谁会弄这么大的阵仗来对付他,即使那几个很厉害,他要“见之回避”的,也无非就是围追堵截,跑不掉了大不了就是挨顿胖揍。
“这警匪片里的场景用来对付我?估计是爸妈得罪什么人了吧!对,一定是!”人就是如此,弄清自己的处境是本能,即使那处境再不堪,也比稀里糊涂要强,毕竟,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他几乎让自己确信了是父母仇人绑架自己后,心里反倒安定了一些,“既然留了我活口就还有机会。”他安慰自己,毕竟也混了挺久,坏事也做的不少,还是有几分痞勇的。
又过了十几分钟,方浩感觉车停了下来,猛地,他眼前一亮,耀的他眯起了眼睛。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挨了过来,离很近才看出那是一只手,那手伸向他的脑后,一用力,将他的上半身抬了起来,接着,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左肩用力向外一掀,他整个人就被“倒”了出来,由于被绑的太紧,他无法调整落地的姿势,嘭!的一声,额头着地。
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后发出声音,似乎有人在从车里往外拿什么东西,他顺着自己腋下的空隙看到了车的后门,见到一辆滑板车被人拿了下来。胳膊挡住了那人的脸,但是看身材,似乎不比他大,这让他有了些底气,年龄差不多的,他还没怕过谁。那人推着滑板车走了过来,从后面抬起他放到了滑板车上,往前推去。他刚刚是“俯身察地”,现在,又变成了“仰面望天”。睁眼半天,依然不知身处何处、身后何人。
方浩很配合,没有丝毫的反抗,他知道那是徒劳的,他现在,甚至因好奇而想快些到那“目的地”。
几分钟后,滑板车被推到了一座庞大的建筑面前---这是个废弃的化工厂,四周杂草从生,破败萧条,厂房废弃的时间应该很长了,两侧的墙面与旁边的野草融为了一体,高高的窗户上挂着几块残缺的玻璃,那玻璃上厚厚的泥层使其看上去是黑黄色的,附近没有半点人烟。
停下来后,方浩听见背后的人喘着粗气,是啊,推这么久,累也正常。
停了一会,后面的人把他的头向上抬起,方浩看清了四周,尽管有些心里准备,还是被这阴森的地方弄的胆颤心惊。
那人从后面撕下粘住他嘴巴的东西,又从他嘴里掏出个核桃。
“别怕,这地方比你想象的热闹。”
后面的人终于说话了,这一说话,寂静被打破,神秘感下降,方浩的惧意大减,尤其是对方解除了他嘴巴的束缚,让他觉得这是对他释放了一点善意。
“哥们儿,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方浩问道。
后面的人不搭腔了,推着他进了厂房,方浩打量着,厂房里空空如也,偌大的空间只有稀稀拉拉的十几根承重柱,最里面的几根似乎粘着什么东西,距离拉近,方浩看清了,是人!被绑到了柱子上!再近一些,他看清了被绑之人的脸。
“xx!”(他在喊黄毛的名字)“xx!”(第三)“xx!”(第四)。三个人都被紧紧的绑在承重柱上,眯着眼睛,嘴巴堵得非常严实,几人都非常的疲惫,看得出被绑的时间不短了。方浩猛的侧头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
那方浩身后的人正是窦冰阳。本想着见此情景,方浩会立刻猜到是他,可方浩一连念了几个名字,他连听都没听过。“真是该死!这是做了多少的坏事!”
窦冰阳猜的不错,他们四个是死党,打小就在一起玩的。平时的活动大部分都是四人一起,尤其是去干坏事的时候,四人彼此壮胆,不齐不发,被他们祸害的女孩就不下十人,至于偷鸡摸狗,欺凌弱小,更是不知凡几,而因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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