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经玲子提起来,现在一幕幕地重新浮现在丽萍的眼前了。
丽萍悲怆地回忆了片刻,慢慢抬起头,朝玲子轻轻点了点头。
“那天,你一直到了第二天凌晨五点左右,才被梦都送出门的,对啵?”
看丽萍的表情,玲子知道她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定记忆犹新!
现在见丽萍抬起眼睛来了,便继续盯着丽萍往下询问。
对呀,那天晚上,丽萍被梦都、郝敏和史小春三人灌醉后,又被梦都qiáng_jiān的经历,丽萍现在想起来,都有一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只是、丽萍后来被父亲逼着跟梦都“恋爱”,丽萍才努力地将那件事深深地埋入心底,尽量将它淡忘……
今天,玲子突然旧事重提,丽萍不知她是什么目的,便带着明显的惊诧盯着玲子。
“那天晚上,你们干了什么,或者说,梦都对你干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你不说,我也可以猜个八九不离十!
还记得那天凌晨你出门时,我在你后面说的话吗?我说,‘小心别让狼叼了’!有没有这个印象?”
说到这里,玲子继续大胆地盯着丽萍的双眼。
见丽萍默默点头,玲子才接着说:
“我是个乡下姑娘,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多少社会经验。但我听人说过,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要人爱!女人最大的痛苦,就是被人爱了以后,遭到别人的抛弃!特别是当她跟某个男人结婚后,男人拿她当新衣裳,穿过了几天,没有新鲜感了,随手就扔进箱底,再也不去穿它,甚至再也不理睬它了!
现在,丽萍,你不要觉得我说话刻薄哈!现在,我觉得你就有点象梦都的新衣裳,他穿了几天,潇洒过了,风光过了,也玩够了,就把你扔了!
而这个家庭呢,就是他扔下你这件‘新衣裳’的箱子。我不知道,你是否同意我的这种比喻?”
玲子说完后,紧紧地闭上嘴巴,仿佛她也陷入了被人抛弃的痛苦之中。
“那——,我、我们女人,跟男人结婚后,还能有自我吗?既然跟男人结婚了,还不只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除了这样,我们还有什么出路吗?”
听完玲子的话,丽萍既象是回答保姆,又象是自言自语地喃喃了一句。
“是呀,女人跟男人结婚了,还能怎么样呢?对这个问题,我也说不清楚!”
玲子似乎被丽萍的话敲打了一下,回过神来了。
她目光呆滞地与丽萍对望了一眼,隔一会,声音呢喃地说:
“从你与梦都结婚的经历和遭遇来看,今后,我都不知道该不该恋爱、该不该结婚了!”
“你?你当然应该恋爱、应该结婚啦!”
丽萍听玲子这么说话,生怕自己的经历给她的心灵罩上什么阴影,马上大声地回答了一句。
“哎,不一定啊!如果我也遇上一个梦都这样的家庭,还有梦都这样的男人,如果我结了婚,那不就成了悲惨世界吗?”
“不,不,梦都的家庭其实不差!至于梦都嘛,现在,可能是他还年轻、还不成熟吧?随着年龄的增长,相信他会改变的!”
丽萍两眼望着玲子,嘴里不自觉地说着对梦都的评价。
其实,丽萍心里清楚,自己刚才说的,只不过是内心盼望的、就连自己都敢不相信的自欺欺人的安慰话。
“算了吧,好在我现在并不想谈恋爱,更不想结婚!关于恋爱和结婚的事情,对我来说,也许还是十分遥远的事情,也许,我那个不知道姓什么的公公,现在都还没出生呢!”
两人谈到这会,玲子不想将自己长久地痛苦的回忆中了,便戏谑地跟丽萍开了个玩笑。
“不,玲子,你是个好姑娘!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的!而且,我也相信,你决不会象我,你的婚姻,一定不会象我一样不如意的!”
丽萍本想说“你的婚姻一定不会象我这样倒霉、这样悲惨的”,但话到嘴边,她又临时改了词语。
“好了,丽萍。上面那种让人伤感的话题,我们就不说了。好吗?以后呢,是不是这样,只要你带妞妞在楼上不方便了,或者担心妞妞会吵闹梦都了,就随时到我房间来休息!在王家,我反正就一个人,随便怎么都好办!只要你不嫌我的房间不卫生、我的床铺不干净就行!”
话说到这里,玲子征询地双眼看着丽萍。
“我、我怎能嫌你的房间不卫生、床铺不干净呢?我只担心会把你的房间和床铺搞脏搞乱噢!”
丽萍忙不迭地朝玲子连连摇头。
“不会不会,丽萍,我早就发现了,你是一个爱干净、讲卫生的人!咳,好啦,我们不说什么脏不脏、卫生不卫生的事了!反正,你我年龄相差不大,我只比你小一岁,以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吧!今后如果你有困难,只管跟我说,只要帮得上忙,我一定会全力帮助你的!”
玲子说完,两只眼睛目光炯炯地盯着丽萍。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帮助我呢?”
丽萍显然被玲子的话感动了。
她想起先前午休时想过的问题,终于憋不住问了出来。
“为什么这么关心你、帮助你?丽萍,实话跟你说吧。我呢,请别人帮我看过手相。看手相的人说,我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只要我平时多做善事、多做好事,就能为自己积德;今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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