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石岳离开大门后,原来围着石岳的蝴蝶化作一抹银光,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与此同时,屋子内的叶枫琴眼底浮现出了几只银色的蝴蝶。
只见叶枫琴眨了眨眼睛,眼中的蝴蝶便消失不见了。
石岳脸上挂着微笑,冲进了叶枫琴所在的屋子,气喘吁吁地说道:“娘亲,孩儿告诉你个,你个好消息。”
“峰儿什么事啊?你看你这毛毛躁躁的样子,哪像个公子,跟个野小子一样,先坐下喝口水,喘喘气再说。”
叶枫琴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将一杯茶水递给了石岳。
石岳喝下叶枫琴给的水后,连忙说道:“娘亲,您不是跟孩儿说过,您很怀念跟父亲在后山生活的日子么?孩儿向长老们申请了一下,长老们同意我们搬到后山住了。”
“真的么?”
叶枫琴听到石岳的话后,显得异常的激动,随后又想了一下。
“岳儿,你父亲现在是族长,家族内的工作很多,我们如果搬去后山住,你父亲办公很不方便啊。”
石岳听到叶枫琴的话后,连忙答到:“娘亲不用担心,父亲已经同意搬过去了。父亲说家族内太嘈杂,妨碍他办公,去后山比较清静,做起事来也能全神贯注一点。”
叶枫琴点了点头。
“嗯,也好。那我们快收拾一些细软吧。你父亲工事比较多,肯定没有时间收拾东西。”
石岳听到叶枫琴的话后,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了收拾东西。
石岳收拾完之后,再次来到了叶枫琴所在的屋子。
“娘亲,孩儿收拾完了。”
“岳儿,娘正准备找你去呢。我看天色有点晚了,有点担心你父亲,你去告诉一下你父亲,让他注意点身体,早点回家。”
石岳听到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仿佛已经习惯了。
“好的,娘亲。”
说罢,石岳便转身向大门走去。
待石岳离开后,叶枫琴走到了院子里,坐在院子中看向天空,自语道:“石郎,你到底在哪,你知道我们母子过的有多辛苦么?”
一道清风吹过叶枫琴的脸颊,带着几滴晶莹的泪珠。
离开家的石岳,不知去哪,在石家里瞎晃悠,直到天黑之后才回到家中。
“娘亲,父亲说了,今天族内有点事,他会晚一点回来的。”
叶枫琴点了点头,说道:“辛苦了,岳儿,赶快去吃饭吧。”
石岳点了点头,进到了正堂之中,简单的吃了几口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之中。
叶枫琴在石岳吃完饭后,收拾了桌子,随后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石岳便出门去了,过了一会,不知从哪弄来了一辆牛车。
石岳将牛车拉到了自己的家门前,帮着叶枫琴将准备带的东西都装到了车上。
所有的东西都装到车上后,石岳将叶枫琴也扶到了车上,自己走在前面拉着牛。
“岳儿,你父亲他不跟我们一起去么?”
石岳听到叶枫琴的话后,依旧面不改色,回复道:“父亲要忙家族的事嘛,肯定不能跟我们一起过去了啊。”
叶枫琴听到石岳的话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坐在了牛车之上。
石岳拉着牛车往后山的方向走,一路上有许多人对石岳母子指指点点的。
石岳面色冰冷,不予理会,叶枫琴一路上都在低着头,如一个纯真的小女孩一般,仿佛在想着什么。
石岳拉着牛车,在后山的树林中慢悠悠地赶路,在正午时分才到达目的地。
叶枫琴到小院后很是开心,连忙进到屋子中,开始收拾了起来。
石岳跟叶枫琴说了一声,便拉车牛车向石家走去,准备回将牛车送回去。
石岳和叶枫琴在小院中过了几日,渐渐地适应了这清闲的生活。
石岳跟自己的父亲学习过捕猎的技巧,每天出门回到家时,都会有不小的收获。
虽然石岳会打猎,但是难免还是需要一些物质,每次下山回到石家都会受到其他人的嘲笑。
石岳每次被人嘲讽都会打过去,不论自己能不能打过,所以几乎每次石岳回到石家取物资的时候,都会遍体鳞伤的回到小院。
石岳为了不让母亲担心,每次受伤回家时,都会告诉自己的母亲,自己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猛兽,身上的伤是跟猛兽搏杀时弄的。
石岳每次受伤时,叶枫琴都会微笑的给石岳包扎伤口,从来不会问具体的情况。
其实石岳没有发现,每次石岳出门,在石岳的身边都会有着几只蝴蝶,一路伴着石岳。
在石岳打架的时候,蝴蝶有时会躲进石岳的衣服里,有时会躲在一个角落,偷偷地观察着石岳。
有一天石岳从石家回来,依旧遍体鳞伤。
石岳将带回来的东西放在了家中,随后便转身出了门。
石岳来到一条小溪旁,双眼盯着流动的溪水,在石岳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了石中天的身影。
一想到自己的父亲,石岳的双眼不自觉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啊——,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想要个安稳的家。”
石岳仰天长啸,双膝跪在了岩石上,用拳头狠狠地砸向了岩石,任鲜血从拳头上流下来。
在石岳发泄情绪的时候,飞来了两只蝴蝶,一只落在了石岳的衣服上,石岳没有发现,另一只落在了石岳的面前。
石岳看着眼前的蝴蝶,说道:“你是来安慰我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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