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日的增加,范染对客房的工作更加熟练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其他客房服务员每天只能做十七八间房,而他每天却能做二十多间房间的卫生。客房唐经理对范染相当的满意。而范染呢,也习惯了这种工作,在山庄里面与同事之间相处也较为融洽,范染一个男孩子,对工作的这点体力活是不在话下,所以上班的感觉越来越轻松了。
偶尔下班,他会到学校不远处的小河边走一走。黄昏的时候,靠学校右侧的小河边不会有太多人,因为位置有点偏,好多学生也不愿意到这边来,特别是天快黑的时候。小河边时不时地吹来一阵清风,从手臂到脊椎、然后到额头,偶尔会让人一个激灵,会让他一天工作的疲惫在不知觉中瞬间消失。范染喜欢这种感觉。
一个傍晚,范染又来到小河边,他看到河边的石头上坐着一个人,很熟悉的影子。对,是郭燕。虽然没有穿工作服,但她那娇小的身影范染一眼就看得出来。“她在这儿干嘛呢?”范染心里嘀咕着。只见郭燕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还是低着头,偶尔用手拨弄河里的水,不时又捡起一块小石头向河中抛去,时而又坐着发呆。
“咳!”范染假装咳了一声,郭燕仍然没有理会,自顾自地玩着水和石头。范染找了一个相距不远的椅子坐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也渐渐地黑下来,渐渐地看不到更远,郭燕在范染的视线里变得模糊。范染起身,准备回宿舍。这时,郭燕也起了身来。
第二天,范染值班。一楼大厅的不远处拐个弯有个小房间,是客房的值班室,值班就得一直呆在值班室里,因为客人有什么需要会打电话到这儿,客人缺少什么东西比如:拖鞋、牙具等就需要给客人送去,如果客人马桶不通、电视开不了也要及时去给客人处理。如果没事的时候就在这个小值班室里呆着。
刚好这天,郭燕上前台夜班,前台夜班一般是晚上十一点到早上七点半。
在这之前,范染已值了几次班,但都不是郭燕夜班,今天晚上刚好特别忙,做完工作已经快凌晨一点了。而前台这个时候却一点不忙,因为这个时候没有什么人办理入住了。
范染回到值班室,刚刚坐下,这时郭燕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水杯,她进值班室来倒水喝。值班室很小,只有一张办公桌和办公桌两边两个对着放的椅子。郭燕就坐在范染的对面,低头、喝水,也不说话。范染看了看她,其实郭燕挺漂亮的,瓜子脸、小巧的鼻子、还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只是她不怎么说话,感觉没办法和她交流一样。范染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她,正好她低着头,范染直盯盯地认真看了一遍。
“盯着我干嘛?”出乎意料的是郭燕先开口了。
一句话问得范染不知所措。
“噢噢……!没,没什么……”正在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来了。是一个房间要加一双拖鞋,正好,范染拿了一双拖鞋就出了门去。背后传来郭燕一阵轻轻地笑声。这是范染第一次听到郭燕笑。原来她的笑声也这么好听。
范染出门的时候,感觉脸上莫名的发烫,不知道是怎么了。
故事总是像工作一样,每天重复着。
范染去河边,基本上都能碰到郭燕,总是相对无言。但他们之间多了几分好感和默契。
过去了一周多,范染值班,又正又好遇到郭燕夜班。快凌晨两点了,范染准备伏在桌子上休息,这时,郭燕进了值班室,这次她的手里没有拿水杯,进来后就直直地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她也没有低着头,她看着桌子对面的范染。
范染起身:“要不要喝杯水?”说着准备去拿纸杯。
郭燕摇了摇头,这时范染已经走到了郭燕的背后,听她说不喝,又突然停了下来。
在一个小房间里,郭燕又毫无防备地坐着,范染在郭燕身后,不知是哪来的胆子,突然伸出手来,搙了搙郭燕披在椅背上的长发,郭燕仍然坐着没有动。范染突然感觉血往头上一涌,伸手从后面一把抱住郭燕,伴着急促的呼吸朝郭燕的嘴上吻去。郭燕没有反抗,反而闭上了眼睛。范染的手也不老实起来,他把手伸进了郭燕的衣服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郭燕有点喘不过气来,轻轻地把范染推开,嘴角却泛起了一丝浅浅的笑意。范染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郭燕起身朝门外走去,还轻轻地说了一句:“明天小河边见。”范染追到门口,只见郭燕已经进了前台,低着头,整理起了她的单据。
时间过得好慢,第二天,范染早早地就做完了工作,饭也没吃,就来到了小河边。这次他没有坐在河边的椅子上,而是来到了郭燕经常坐的石头旁边,像郭燕平时一样坐下,坐在石头上。
黄昏,郭燕如约而至,她穿着一条浅色的牛仔裤,一件薄薄的粉红色的毛织上衣,来到范染旁边坐下。范染可等不及了,双手颤抖地把郭燕抱过来,和她狂吻起来,百忙中还抽出一只手,伸进郭燕的衣服里面。一个是从来没有女朋友过的人,一个则是刚刚失恋不到三月,都是年龄相当的年轻人,真可谓干柴烈火,天色越来越暗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郭燕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起来。范染想脱掉她的牛仔裤,裤子太紧,又太急,怎么也脱不掉,郭燕站起来,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牛仔裤的一条裤腿……
就这样,在母校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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