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手里的老鼠看上去很邪乎,被抓着也不挣扎,反而很镇定的转着眼睛,民间有传闻,说这老鼠是灰仙人,我怕招赖不干净的东西,赶紧让大头扔掉。
“你他娘的弄它干啥,快放了,这东西可惹不得,会中邪!”
大头有些失望,很不甘心的将那大黄鼠放了,这才跟着我下山,回来以后,陈慧不回去,非得去我家住,没有办法,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带着。
睡觉的时候,我很想从地上爬到床上去,但陈慧是个大姑娘,不像张寡妇那样久经人事,我担心火候不够,怕惹出麻烦,左右两个脑子挣扎了很久才放弃,等到次日醒来以后,她却无端的踢了我脚,弄得我不明所以。
我揣测她可能是嫌弃我有色心没色胆,当然,这仅仅是我的揣测,时间不能倒流,我也没有机会去验证,只好安慰了几句,将就着让她搂搂抱抱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我急于知道张芳裤兜里的烂犁头,没敢让她多抱,带着她就回到了村部,谁料村子里好像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群众都聚在一起,还有不少民警在询问着什么。
见我来了,那个专警,对,就是那个冷冰冰的,长得还算可以的女民警瞪着我就走来,劈头盖脸的就冲我一顿臭骂。
“李山,你这村长怎么当的,看看,这像什么话,那东西要是找不回来,我看你这么交代!”
陈慧见我有事情,扭头就进了小卖铺,我搓着手,丝毫不胆怯的瞅着她,从额头一直看到了大腿,然后才抬起头瞅着她冷得让人发毛的脸说道。
“大清早的,你吼个毛线,我是村长,又不是神仙,全村这么多人,谁瞧得过来,你们丢了东西,管我鸡儿事情!”
我注视着她,很想知道丢了什么东西,但怕她起了疑心,也不敢直截了当的问,这时候,那个胡教授跑了过来,抓着我的手就说道。
“小同志,你可算来了,跟大伙说说,谁拿了那个编磬就交出来,我们不追求责任,这要是查出来,那可是要判刑的!”
我只听说过有编钟,这编磬还是头一次听说,顿时满脸狐疑的瞅着胡教授,心想着会不会是张芳手李的那个烂犁头呢,嘴上却说道。
“胡教授,这什么玩意儿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你确定不是编钟是编磬?”
胡教授见我这么说,拉着我就进了村部,进去以后,我当时就震惊了,那满地都是发掘出来的文物,各色的青铜器,竹简,泥巴罐子等等,他指着几个烂犁头一样的东西跟我说道。
“这就是编磬,是古代的一种乐器,回来以后我们发现少了一件!”
我贪婪的看了几眼,搓着手走到门口,望着他说道:“可能陪葬的时候就少放了一件,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胡教授见我这么说,顿时急了,疾走几步,双手握着我的手,眼巴巴的瞅着我,眼睛里满是担忧的说道。
“古代墓葬是何等的大事,怎么会少放呢,这一套东西,以宫商角徵羽,从低到高,能用得上这些乐器的,都是王公贵族,一般都有一块上刻有铭文,可咱们不见的偏偏就是那一块!”
我吃了一惊,如果按照胡教授所说,张芳手里的烂犁头就是刻有铭文的那只,其价值恐怕要超过这一组乐器的总和了,要不要交出来非常值得深思。
说是深思,实际上我想到那些花花绿绿的票子,当即就否认了,配合着胡教授在群众里不痛不痒的询问着,可能是我心不在焉,竟不小心踩了那个女民警一脚,痛得她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啊……李山,你公报私仇,给我过来!”
尽管我很小心,想尽一切办法躲开这个女民警,但命运总将我和她撞在一起,扯着我的衣服,她将我拉到了小卖铺,搬过来一张椅子,以严肃的语气命令我坐下。
我起先以为她会站着随便问几个问题,可不想她走到后厨,倒来一杯开水,搬来椅子,岔开腿,面对着我就坐下去,看样子,恐怕是要对我严加审讯了。
和她打过几次交道,我并不感到害怕,一双眼睛反而死盯着她的裤裆,当然,我并不是猥琐,只是欣赏美的角度和常人不同,她的裤裆上有个很小的补丁,边角上露着的不知道是毛还是线头,瞅着总感觉怪怪的!
没有意外,她夹起腿,果断的扇了我一巴掌,我并不生气,反而很欣慰,因为陈慧和张芳不在,不然这三个女人只怕会闹翻天。
“玩哪儿瞅,作为一村之长,我希望你端正态度,整天像个流氓似的,再有歪心思,我立马以流氓罪逮捕你!”
我呵呵一笑,望了一眼她放在地上的茶杯,心知这不是给我倒的,但还是伸手拾起来,滋滋的喝了一口后又放了回去,望着她就说道。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外头忙成那样了,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儿瞎耽误功夫!”
从我喝她水的时候,她就很生气,听我说完,当时就摸出手铐,要将我锁了,并且气鼓着脸,嘟囔着说道。
“我呸,你这个流氓,今天非得让你进去蹲几天不可!”
“不就是喝了你一口水,至于吗,有什么事,求你快说,我很忙的大小姐!”
坐在椅子上,我伸出双手让她拷,之所以这么坦然是因为我看到他的表哥眼镜进来了,他见我俩拉拉扯扯的,前脚还没进屋就大骂起来。
“孙宁宁,你疯了是吗,外头都快乱成一锅粥了,不去帮忙还给;李村长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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