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筱傻傻地看着他,直到一个身影在她身前蹲下,她才反应过来,嚷嚷着拒绝。
“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宋锦年抓住她乱动的手:“别动。”
楚小筱一愣,就真的不敢动了。
他抓过她受伤的右手,小心翼翼的揭开了被水泡过的创可贴,撕到伤口处,楚小筱忍不住缩手。
宋锦年抬头看了她一眼,很是无奈,低头吹了吹伤口,轻声说:“没事,忍一忍就好了。”
楚小筱噗嗤一声,捂着嘴咯咯笑:“你这样特别像我妈,痛了就呼呼,哎哟,痛痛痛……”
“再胡说八道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宋锦年将沾了碘伏的棉签置于伤处,轻轻的擦拭着,她一不听话,就加大力气,把楚小筱制的服服贴贴的,直到把新的创可贴换上去,她也没敢再说一句话。
“记得伤口不要再泡水了,容易发炎,这么大个人,这点常识都不懂。”
“大哥,这是手耶,干啥事不用手,洗澡洗脸洗衣服,不泡水是不可能的。”
宋锦年沉思片刻,叹了口气:“尽量吧。”
“哎哎哎,你还要贴哪儿呢?”楚小筱伸手挡住他举起的手,“手上都贴了三片,够了。”
“额头。”
“我不贴额头,太丑了太丑了太丑了。”又是一个要破坏她颜值的人。
“贴不贴?”
“不贴,打死也不贴。啊啊啊~你干嘛你干嘛?”楚小筱失声尖叫,只见宋锦年“腾”的一下站起来,眼前一暗,双手就被宋锦年一手抓住举过头顶,奋力反抗的双腿也被他的右腿压的动弹不得,她扭动着腰身想要脱离他的紧固,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反倒是让俩人越贴越紧,一呼一吸间都是浓厚的男性气息。
太令人瞎想了。
楚小筱紧张的不敢乱动,红着脸低下了头。
宋锦年半屈着身子,看她终于安分了,重新拿了个棉签沾碘伏:“怎么不动了?”
“帽……帽子要掉了。”楚小筱觉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没事,不冷。”
宋锦年用尾指轻轻撩开她额前的刘海,嫣红的伤口已有了些许渗出液,他皱眉,语气不爽:“额头的伤怎么没有好好处理,再这么下去,渗浓溃烂,结痂留疤,丑的还是你自己。”
“哪会这么严重,小伤口而已,用点口水涂涂就行了。”
“……”
“呵呵,开玩笑的,不好笑吗?好吧,其实我有拿水擦一下才上的药水。你给的那个消毒水太猛烈了,小冉帮我擦手背的时候痛的差点没反射性甩她两巴掌,这要是擦的头,指不定会同归于尽,所以,何必为了点屁事丢了两条命,是吧!”
“抬头。”宋锦年冷声命令,懒得听她在那里瞎狡辩。
楚小筱心里一顿挣扎,这头……是抬还是不抬?抬吧,不仅受罪还要被他看到自己傻不拉几的样子;不抬吧……
“亲一下?”
“啊?”
楚小筱刚惊呼抬头,就感觉额头一阵刺痛,碘伏的气味顿时在两人中间飘散,她失神地盯着他的下巴,脑子似进了水,一片空白,全身突然升起一股无名的热气,烧的她心痒难耐。
“可不可以,把我的手放下来,不太舒服。”她轻声细语,面红耳赤。
他回了句很快,并没有松开的意思,也不管她的异样,专心的为她额头的伤口消毒。
看他的样子,不弄好之前是不打算放过她了,她索性将背往沙发上一靠,颓废道:“轻点,很痛。”
因为她坐姿的改变,宋锦年不得不往下靠了靠,他一直认真的做着自己的事,看起来心无旁骛。
楚小筱不动声色的瞄他两眼,吞了吞口水,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轻柔的动作让棉签擦过伤口时少了些许痛意。
昨晚因为伤口一阵一阵的痛,所以楚小筱睡的并不安稳,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如今躺在这么暖和的房子里,她一闭上眼就不由得犯了困。
她舒服的嘤咛两声,真想就这样睡到天荒地老。
“卧槽。”
突然,一道陌生的男音打破了这一室暖意,寒风从身上呼啸而过,楚小筱睁开眼,茫然的看向重新紧闭的房门,她好像听到有人说话来着?
“刚刚……有人?”
宋锦年淡淡地嗯了声,放开她的双手,起身收拾桌上的垃圾,面无波澜。
额头上的伤口被贴上了创可贴,不知是不是起药效的缘故,楚小筱觉得自己的脑仁又开始突突突的跳的厉害。
室外。
唐子煜“砰”的一声关了门,嘴里喊着卧槽卧槽卧槽,他的手紧紧的撰在门把上,似要倾尽全力来守护那一室春光。
“有病啊,”李以来看不过,上来就抠他的手指头,但费了好大劲也没能撬动,她咬牙切齿,“你特么快放手。”
唐子煜听话的放开了门把上的手,然后心惊胆战的将她拖到一边,手舞足蹈语无伦次:“十……shí_bā_jìn,别……进去,会死的。”
李以来一愣:“谁在里面?”
他回头瞄了一眼,确认安全后压低声音凑过去,刚想说话,忽听啪嗒一声,门被打开了。
两人猛地看过去,只见宋锦年黑着脸站在门口,沉声道:“进来。”
两人互看一眼,心里一紧,哆哆嗦嗦的进了门,只听“砰”一声,门又被宋锦年大力关上。
室内静谧的有点诡异。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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