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真瞎还是装瞎。我是觉得花绫够累的,每天要顾着一个捣乱的,还要顾着一个傻子,加一堆拖油瓶。
说实在的,我怀疑花绫的脑子可能有问题了。”
又是一阵薄凉笑声。
闻声,杜歌反手拽住了红衣衣服,扯了一把。
心情差极了。
红衣见状,冷嘲:“怎么?见不得我说花绫的不是?我告诉你,花绫是谁?他心里跟明镜是的。在这个魔宫里,花绫纵容谁也好,对谁不管不顾也罢。
她大概活的最明白。你懂这是什么意思嘛?”
这一番话,说的杜歌糊涂了,他茫然无措的望着红衣,攥紧的手又松开了。
一会说花绫脑子不好,一会又说她明白着。
杜歌越发不懂,“我....”
红衣摆手,苦笑连连,“得了,你什么都不用懂。你不带脑子也行,你只管记得,花绫是你的靠山。你是花绫的眼。”
杜歌:“......好,我知道了....”
想了好一会,杜歌装不起身,被红衣拦了一把,脚下没站稳,红衣双腿一软,直接栽倒在杜歌身上。
一边嘀咕道:你知道了?呵呵,你知道个屁!
一向斯文安静又识大体的红衣竟然会骂人,杜歌听的哦一愣一愣的。
两人瘫在地上,动作令人误会。
一群魔修横冲直撞而来,看到此景登时呆住了。
走在前面的是鬼王座下的三个鬼使。
杜歌被压住了关键位置,疼的直抽气,没一会,脸憋红了。
加上脸上的血迹还没擦拭干净,此时的杜歌看着格外的秀、色可餐。
红衣反应平常,坐在杜歌的腹部,冷漠的望着来人。
鬼使见状,上前微点头做行礼。
按照礼仪上,鬼使是鬼王座下侍从,鬼王与红衣都是后宫之人。
鬼王位高,他的侍从见了红衣不需要行礼。
平日里,别说鬼使会行礼,就连最低级的鬼修鬼兵见了红衣和杜歌都是不带好眼色。
这一行礼,红衣内心有些慌。
鬼使恭敬道:【属下冒昧,惊到公子了。请公子海涵,今日我等前来是来找后宫管事杜大人。】
说话间,其余几个鬼修上前请红衣起身,准备带走杜歌。
闻声,杜歌微惊,想要起身,红衣却压着他的肚子,他挣扎了下,红衣没起身的意思。
依旧稳稳的坐着。
鬼修见状,相视一眼,纷纷看向了鬼使。
这个红衣公子平日行事低调,为人谦和恭敬,甚至有些畏畏缩缩。
什么时候开始变了一个人?
鬼修们摸不准红衣的脾气,又想到鬼王叮嘱过要礼待红衣。
一时间都不敢造次。
鬼使再次行礼,【红衣公子,还请不要为难。魔宫结界被破坏,当时杜大人在场,对此事应当最有发言权。我等也是为了魔宫安危考虑。只是例行调查。】
鬼修们客气上前,作势请杜歌走。
半起身的杜歌紧紧的攥着袖子,一声不吭。
红衣瞧了眼鬼使,又恢复到往日那副孱弱的样子。
“咳咳....我当时也在场,是不是也该去被调查调查?”
杜歌拽了拽红衣袖子,虽然不明白红衣为什么这么说,但他还是老实说道:“当时红衣兄长并不在,是事后才出现的。你们要找我调查,我可以去。”
说着推了红衣一把,将他推开,跌跌撞撞起身,走向了鬼使。
被推开的红衣一脸郁结。
这怕不是傻子。
看不出来鬼王江婴是拿捏住这件事情,杜歌还傻不拉几往上撞。
刚刚教育了半天,白费功夫了。
算了,他是不管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花绫自己将他丢在后殿,也不知本人去了哪里。
他管那么多干什么。
红衣甩袖不悦道:“杜歌,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推我一把,要是把我摔了,你知道花绫会不高兴吗?还有你,能不能长点记性,花绫养你是为她做事。你屁颠屁颠的搞不清楚自己的主人是谁吗?”
众人寒噤,偷瞄了微微有些生气的红衣。
这还是第一次鬼修魔修们见识到红衣发脾气。
虽说这脾气跟小女生撒娇一样,还真有些可爱。
要说姿色上,红衣与杜歌各有千秋,但是要说韵味上,果然还是红衣会更加吸引人。
小性子微微一使,平添几分魅惑人心的本事。
使得在场的鬼修和魔修们也不由得躁动了些。
要是红衣是个小娘子就好。
搂着这样的小娘子,简直是天大的福气。
难怪魔宫里这么多美男子,偏僻鬼王大人盯上了红衣。
杜歌听了这话心里也不是滋味,总觉得对不住花绫大人。
回头细细一想,于是对着鬼使纠结道:“鬼使,魔宫的事情都是花绫大人说了算。鬼王是花绫大人的后宫里的人,后宫的事情花绫大人说了,交给我管。
这件事,我会亲自查办。给花绫大人一个交代。劳驾您回去给鬼王说一声。”
杜歌这一番话听到鬼修魔修错愕,唯有鬼使安静如常,冷静的看了眼红衣。
“杜大人是当事人,事关魔族安危,怕是大人担不起这个责任。十年前,西府魔宫被长安秋氏一居剿灭。
这十年,魔族是过的战战兢兢,人人自危。
现在历史重演,那些道貌岸然的玄门弟子,又想对付魔族。此事事关重大,魔尊大人不在,鬼王大人出面已经修了结界。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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