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灵虎?”
我认出那只老虎,是森林中一种强阶的野兽,虽然没出过森林,但族内的教育,还是让我了解到了这只生物。
成年实力可以匹敌万兽的存在,只是不知为何它会昏迷随着溪流飘下,身躯鲜血外流,应该是受伤了。
我内心开始纠结,是救还是不救这只幼年灵虎,如果放任不管,它将会在接触结界的时候,体内能量不断被消耗直至死亡。
如果我要救它的话,那我不得不打断族规,去到结界外面,那后果会怎样我也不知道。
“不管了!”我脑壳一热,猛的冲了出去,跳进溪沟里,抱着那只老虎,游上了岸。
虽说是幼虎,但幼年灵虎的体积依旧很大,我费了好些力气,才把它拖上岸,“这下回不去了。”看着神殿入口,我知道我做了一次大胆的尝试;可当我又看着外面的天空时,我竟觉得有一丝解脱。
在我带着老虎去寻找庇护之所的时候,两道白色人影来到了先前此处,“踪迹一直延续到这里……”他们像是自语又像是在对话,突然他们的眼神看向了溪流尽头的山脉,“瞧瞧我们发现了什么……”仔细观察会发现,他们看着的地方,正是森林神殿的地方。
一个身着鲜红亮丽衣服的女人,从那两人身后走出,口中念道:
“真是意外收获!”
……………………
我背着老虎去到了一处洞穴,这里遮风挡雨适合疗伤,稍稍安顿了还在昏迷的灵虎,它暂时没有生命威胁;我离开洞穴要去采集一些食物和草药,然后晚上回到神殿赎罪,但愿他们没发现自己擅离职守,尽管可能性不高。
夜晚的苍穹之森是十分阴森恐怖的,夜幕降临,一种奇怪的迷雾就会在森林中蔓延,使整个森林都处在一种不可探知的迷雾状态下。特别是靠近中心的神殿,越里面迷雾就越浓厚,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而且,一些古老而又强大的野兽也会夜出活动,它们有着极强的侵略意识,夜晚的森林是不宜人们活动的,否则将会异常危险。这些是我从祖辈教育中得知的信息,为此,我必须在白天完成采集的工作,然后晚上回到族内,即便是任真叔那样的强者,晚上在神殿外逗留也是凶险异常。
至于老虎,有了食物药物的保障,恢复应该是没有问题的,现在我更好奇的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会把灵虎这种高阶野兽给重伤了,幼年灵虎都如此,成年灵虎想必现在已经凶多吉少了。
平时在族内的学习,让我很快就把我所需的草药食物给收集到手,但是回去的时候,我却发现了一丝蹊跷。
森林里有被人践踏过的痕迹,我相信这绝不会是族人留下的,苗人族一向擅长在森林中隐匿足迹,绝不会暴露自己的行踪,这显然是其他人所为。可偌大的苍穹之森已经很久没有外人涉足的痕迹了,这难免会让我去想,来者人的意图是什么?
回到洞穴,一切都很顺利,我将草药研磨后,用在灵虎的伤口处,很快它就恢复了过来;当它醒来的时候,对周围环境的陌生,让它表现出激烈的暴躁。
“你没事了,现在很安全。”
我抱着它抚摸着它,直到它慢慢冷静,口中咆哮声渐渐冷却。为此我身上也被挠出了不少抓伤。
我给它喂着食物,但它神情冷漠,一副毫无生气的状态,我想是它野性未驯,也可能是伤势初愈,总之它会好起来的,而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天开始变黑了……
在太阳落山之际,我突破结界的屏障,回到了神殿入口处,入目的是任欣颜,以及族内的两位长老。
“任天,你可知罪?”
神殿祭堂内,我跪在大堂地上,周围坐着一众长老,以及正堂上的族长,现在,我正在接受我擅离职守的责罚。
“任天知罪。”
我没有解释,他们也不会想听我说出,为救一只老虎而出到结界外面,这种滑稽而又可笑的回答。
“好!”族长一声令下,“我知道你是想成为采集者外出为族出力,但目前你的修为尚未被认可……”
“念你是初犯,责杖十棍,禁闭一天,你可服从?”
“任天愿听责罚。”
夜已深,我靠坐在禁闭室的墙上,看着高墙窗户外面,照射进入的暗淡星光;我光着的上身,出现了数道鲜红的伤痕,这是责罚里的皮肉之苦,虽只是数棍,但几乎棍棍使出全力,不过这点痛于我不算什么。
“任天哥,你还没吃晚饭的吧?”任欣颜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铁门后,“我不饿。”我冷冷的说道。我故意表现出冷漠,是想让她远离我,来回避我擅离职守带给她的困扰,以及我对她的那丝愧疚。
“呐~我说,任天哥。”她放下菜盘,学着我的模样,同样靠坐在外面的墙上,“你是真的想去到外面的世界吗?”
我知道她是在责怪我什么都没有跟她说,然后就一个人出去,短暂沉默,“我看见了一只老虎……”随后我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原委,全部跟她说清楚了。
她同样陷入了沉默,“那只老虎比起你的天命还要重要吗?”她语气责怪,显然我的行为让她失望了。
“我只是不想看着一个年幼的生命在我面前消失……”我仿佛回忆起了年幼时的事……
母亲产下我后,差点死在外面,是父亲,是大族长,还有任真叔,不顾族人反对,拼命带上弱小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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