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家有了小少爷了,此消息一经传出,几乎所有人都奔走相告。处于所有人的话题中心的小孩自然也成为了关注的重点。
才不过一两日,这位小少爷便表现出了令人为之惊奇之处。他不哭不闹,只有在饿了或者有了三急才会哭喊,平日里都是安安静静的模样,瞪着一双大眼睛似乎是在观察着周围。
如此婴儿,人皆异之,都说此子长大之后,必定是绝顶聪明。他在瞿家也有了自己的名分,瞿梁对外人说这个孩子是他在外的私生子。虽然其母不详,但舎瑛将他收入膝下抚养,一时间不敢有人说一道二,都称呼他为大少爷。
瞿翊慢慢长大,开口说话和走路都比寻常的婴儿更早,体格也格外的强壮。到三岁为止,都未尝得过病。
他最爱亲近身边的年轻侍女,到五六岁,常常闯入侍女们洗澡的澡堂去,与侍女们一同洗澡。侍女们以为他年少无知,并未有所排斥,反而常常与他在澡堂中戏耍。
那对他而言是最无忧无虑的欢乐时光。
一晃眼十年过去了,瞿家有了后继人,如同阴霾一扫,在这十年间顺风顺水,继续发展壮大。
这一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在丰收的喜悦之余,长子瞿翊和长女瞿歆也已经是十岁了,次子瞿煦虽然只有九岁,但是和他姐姐瞿歆也只不过是差了一个月而已。
三人从小便是一起玩耍,又是一起到学堂上课,从学文识字,到诗书辞赋。三人年纪小小,已是不得了的小学问家。
瞿家的规矩,十岁伊始,便开始修习修炼功法。瞿煦虽年岁尚差,但瞿梁念他是将来瞿家的继承人,应当从小严加锻炼,也让他一起修行。三人便又一起开始接受瞿家的最严格的修行。
修行一周需进行六日,剩下的一日也需要勤加复习。他们每日需在鸡鸣之前就起床到道场去,否则负责监督的老师就会罚戒尺。这般辛苦的修行,对于心智未熟的孩童来说,自然是苦不堪言。
这一天天色尚暗,瞿翊的房门便被推开,一个小家伙一路小跑着来到了瞿翊的床前。她见床上的瞿翊还在呼呼大睡,气得本来还带些婴儿肥的脸蛋更加圆滚滚的了。
她拽掉瞿翊的被子,凑到他的耳边大声地喊道:“哥哥,早上了,起床了!”
瞿翊被吓得美梦破散,大叫着坐了起来,揉了揉梦眼看了看周围,这不是他的房间吗?他一转头就被凑到眼前的瞿歆的脸给吓到了,说道:“什么啊,原来是你啊,一大早的不要吓人啊。”
瞿歆却丝毫没有给这个哥哥一点面子,拽着他的衣服就将他往床下拉,同时一边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一大早的,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再迟些,我们就要迟到了。今日是二叔给我们上课,要是迟到了肯定会被罚得很惨的。”
被这么一提起,瞿翊才想起来确有这么回事,吓得一骨碌从床上爬了下去。他一边脱着睡衣,另一头瞿歆已经将他修行穿的道服给找了出来。瞿歆一边给他递衣服,一边催促道:“快点快点。”
“已经够快了。”
两个小顽童从院子的偏房出来,那里是瞿翊的房间。正房是他们的母亲瞿夫人舎瑛的居室,而瞿歆的房间则在正房的隔壁,中间隔开一个房间,这才是瞿翊所住的偏房。
小心翼翼地将院门带上之后,两个小家伙便撒开了脚飞奔,就像是两只小野猪一般一路上横冲直撞,路上的家丁下人无不退避三舍。
三人修行的道场在后院右侧,那里有大操场,有悟禅室,有练武场,有练气室等。能够在这里修行的都是瞿家的宗族子孙,外人是不可以进入的。而现在的清晨,这里便成为了家族中的三位明日之星的专用修炼场地。
瞿翊和瞿歆直奔这座道场而来,一进门,直直跑向了大操场。他们到时,大操场上早已有两人在等待了。
其中一人便是今日教导他们的瞿潜,是瞿梁的二弟,也就是他们的二叔,他们最怕的铁面人。而另一个和他们乍看别无二致的小家伙就是他们的弟弟瞿煦了。
两人迅速地跑到了瞿煦的身边,以老少为序排列整齐。
瞿潜看着姗姗来迟的两人,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也不多言语,只是对两人说道:“伸出手来吧。”
两人闻言,脸色一沉,瞿歆充满怨念地瞟了瞿翊一眼,乖乖地站了出来。瞿翊也不敢有所怨言,也站了出来摊出手掌。
瞿潜拿出戒尺,在两人的手心各打了一下,小小的掌心一下子就红了。就在瞿翊以为这样就过去的时候,瞿潜的戒尺又在他的手心落了下来。
“哎呦。”
瞿潜说道:“翊儿,知道二叔为何要加罚于你吗?”
瞿翊摇头回答道:“不知道。”
“你看看你的衣服。穿着都不整齐,修行又怎能好?你可是长兄,应当给弟妹们起到带头示范作用,若是弟妹将你这模样学去,该如何是好啊?还有,二叔听平时教导你们的老师说起,瞿煦和瞿歆两人修行都格外努力,就你吊儿郎当,不思进取。这下知道为何罚你了吧。”
“知道了。”
“只是知道可不够,这些要改才有用。”
“二叔教诲的是,翊儿明白。”
瞿潜点头,让两人站回去,然后说道:“前些日子,老师们只是教导你们最简单的锻炼身体之法,为的便是让你们能有一个坚实的基础。而这个基础为的就是今日的修行。气,存在于天地宇宙之间,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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