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姿势不对?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差距?”
丁四则笑了,未加考虑的说:“其实。您五个闺女都差不多的水平,都打得不错。为什么您姊妹俩比她们差距那么大?这里边的原因就一个:您俩心中的仇恨太深。”丁四则见他俩默默地低下了头,赶紧变着话说:“哦,您俩千万别误会,等我把话说完,啊?”他见巧巧、笑笑都用异样的眼光去看他,生怕惹出更大的伤心,便把头扭向了一边。“唉!爹死拳房灭,我一个局外人都是仇恨满腔,何况自己的亲生闺女?但是,原因是你心中的仇恨越深,情绪就越不稳定,情绪一不稳定了?攥枪的手就跟着颤抖,所以,扣动扳机时就容易动了枪口,那就只有打得不好和跑靶了?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哦,表叔说得太对了,真是分析得到家了,我服气,我记住了。”花巧巧的脑子恍然大悟,就觉得自己的心理的确是存着一股子仇恨,直弄得心神不宁。
“哎呀表叔啊?俺真服了你了?你咋知道得那么细?还就是,我只要一模枪,心里就吥咚吥咚的跳,就想到俺爹,想到俺哥?呜呜——呜呜——表叔啊?俺多好的一个家呀?呜呜——就这么一霎的功夫,只剩下俺娘和俺俩了?”老二花笑笑说着说着,一定坐在土地上,嗷嗷的嚎啕大哭起来。
杨彩彩、封雯雯、凌苏苏也都抹开了眼泪,赶紧向前扶的扶、劝的劝,闹腾了好大一会才把个花笑笑劝起来。
老大花巧巧虽然也在捂着脸哭泣,但她总归是大了几岁,心里的想法自然很多。娘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妹妹自小娇滴,都二十岁了,还是不懂事儿。一家人,就是靠她这个当姐姐的撑着。如果自己再掌握不住,这个家就完了?他见妹妹起来了,也不怎么哭了,赶紧走过去,为他擦着泪说:“笑笑,别哭了,听话,啊?咱好好练枪,一块杀鬼子,体咱爹、咱弟报仇。”
“姐姐?俺想弟弟?你说他怎么突然找不到了呢?”花笑笑一下搂住了姐姐。
“娘说得对,尸堆里找不到,就是还活着。他一定会回来的!”姐姐拍着他的肩膀。
丁四则还就是会看口型,其实她姊妹俩说的话他基本没有听清楚,从口型才判断了个差不多。他见姊妹俩哭够了,赶紧的说:“老二笑笑啊,我这个当表叔的早就觉出来了。我与你们交往的虽不多,但脾气性格摸得很熟。您俩也别哭了,啊?咱还得把枪练好。巧巧快言快语应当比你性子急,你朝日都是个闲事不管的孩子,今日我讲枪的时候,你连续两次不让我讲下去,这就足以说明你心中烦躁不安啊?”
“啊哟哟表叔啊?你真是个细心人,你连这一点都记在心里啦?哦——我明白了,这就是心情不稳呀?”老五‘疙瘩和尚’沉不住气了,赶紧佩服的说。
隔天太岁和玉面狐狸也在嚓嘁着,对丁四则佩服得五体投地。
丁四则说:“你们都给我记住,家仇国恨,不共戴天。小日本难道就是杀了我表哥和满房弟子吗?你们没有听说,狗日的倭寇蛮子在南京,一下子就杀了咱三十万中国人!三十万呀孩子们?怎么办?咱就是把枪练得准准的,一枪一个鬼子,报大仇!不仅给您的爹和师兄弟们报仇,还得给全国百姓报仇啊?”他好象把情绪也调动起来了,小眼眶里噙着明晃晃的泪珠。“唉!仇要报,与练枪是两回事呀?等你们练熟悉了,那就运用自如了。”
这一通的说教还真管用,她们姊妹五个一个个都眼眶含泪,信服得直点头。
经过了四五天的不懈努力,他们五个姑娘都通过了丁四则的考核。老大花巧巧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到圣门赌场去找找干爹郎风轮,请他帮忙买几支勃朗宁手枪和一些弹药。
说起这个郎风轮来,还与花大胜有一段不太愉快的故事呢?他两个本是一个师傅的徒弟,郎风轮比花大胜大三岁,原来是十分要好的师兄弟。问题就出在花大胜办了花家拳房以后。那时候,郎风轮在岛城凭着三块大洋混天下,结交了七八个虎三狗四的朋友,对当时那个横行霸道的黑老大莫三愣下了狠心,在一夜之间夺了赌场。当然,在打斗时,双方自然伤亡惨重,郎风轮就剩下了兄弟三个。
开赌场没有人马不行,郎风轮捎着钱财和礼品就去求花大胜,希望他从一百多名弟子里,挑上三十二十的成立一支看护队,帮忙料理圣门赌场。
花大胜说:“大哥啊?您我是同门师兄弟,师父临死前嘱咐我们,要一武取德,绝对不能把自己习练的丁点儿功夫,去对付贫民百姓和有道之人,这是他毕生的追求啊?到了我花大胜这里,我就再加上一条,涉黑之人坚决不去服务,否则,我就废弃功夫!大哥,带着你的东西,另求他门吧?”
尽管他郎风轮怎么的辩说,还给师弟磕了响头,可花大胜就是不肯。气得郎风轮嗷的一声,指着老天说:“师傅?你在天上给我听好了?我与他花大胜今生就断绝情意了!从此不再有半点儿来往!哼!”领这一干人马匆匆离开了。
这些事儿谁也不知道,就花大胜和大弟子、二弟子、三弟子守在面前,老人家一再嘱咐要保守此秘密。那时候的人是多么的听话?直到这场浩劫过后,那件事情就一直被他们捎进了坟墓。
花巧巧家住在城西西门里村,去城里的繁华地带虽然很是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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