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悠然走过去试着触动布条,发现其并未受任何限制,反倒觉得有些诧异,于是拿到眼前,仔细端详起来。
这布条应该是从某件衣物上碎裂脱落的,而并非撕扯下来的,因其边缘呈不规则锯齿状,还有些许焦糊的痕迹。
看不出是什么材料织成,摸起来质地丝滑柔韧,想必穿着在身上定是极为舒适,而且别看它薄如轻纱,一般的凡兵利器自是无法伤其分毫,就算器宝术法也很难将其破坏,那又是什么力量会使其炸裂呢?
不知为何,看着这块布条,笑悠然满脑子都是之前突破小境界昏迷时,看到的残缺记忆画面,当时那白袍男子手中抓着的,好像就是眼前这块。
虽然他已大致确定那就是自己的记忆,可毕竟当时昏迷中他是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到的,所以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笑悠然还是不会主观地去盲目相信。
不管那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记忆,但这布条却肯定是同一块,那就不难解释导致这衣物炸裂的力量来源了,想必其也是同白袍男子一般自爆所造成的。
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这布条的主人是谁?以白袍男子当时痛苦绝望的情绪来说,这绝对是对他非常重要的人,或许是他的师兄弟,亲人朋友之类的吧?
对于无从探究的问题,笑悠然选择暂时放下,还是考虑眼前为主,既然这里的物品都受到某种限制无法取用,为何偏偏这布条例外呢?
可翻来覆去查看了许多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这就是块布条,除了材质特殊,没有任何其他与众不同之处,至于灵力什么的更是半点皆无。
“难道因为当时没来得及处理,就随手放在这里了?”
除了这样的原因,笑悠然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况且现在也不是研究这些细节的时候,于是便又将布条放回桌上,准备找出路离开,可当其眼神随着手看向桌面时,却惊奇地发现那上面竟然有字!
这些字并非用笔墨写上的,也不是刀凿刻上的,而是用某种力量直接印上的,比如说修为或术法。
好奇之下,笑悠然凑近看去,发现果然有阵术痕迹,但字迹却模糊难辩,好像缺少了什么重要物件,导致这微小的阵术无法正常运转。
“少了什么?……不会是这布条吧?”
灵光一现,笑悠然连忙将布条放回记忆中的原位,果然当布条平整贴附桌面后,那些字迹仿佛跳动起来,一个个从桌面上凸起,同时变得清晰可见,而其内容则是:
“茾儿,我……无能!恐怕没法替你们报仇了,亦无面目与你们来世相会,便让我最后保留一丝眷恋吧……”
这段话很简短,也写得很悲切,笑悠然曾“身临其境”过,也真切地感受过他当时的心情,即便现在回头再想起,仍旧心痛神伤,可不知为何,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开(茾)儿是谁,仇人又是谁呢?唉……”
无奈叹息一声,笑悠然又轻抚了布条一下,便挥手将桌面上阵术形成的字迹抹掉,不管当初如何,现在自己既然“没死”,那这些事终归会有明了的一天,而这份窝囊至极的悲切,还是让它留在过去吧。
至于将“茾”字读作开,以其现有的文化水平来说,一点也不意外,反倒是理所当然的事。
然而当他破坏阵术抹掉字迹后,那桌面也随之变幻,原本毫不起眼的木质,突然变成了由某种特殊玉石材质雕琢而成的台面,下面的四条桌腿也合成了一根带底座的圆柱。
同时又有新的字迹在台面上浮现出来,上面写着:
“天呐~!你竟然没死?这怎么可能?!!”
“啊~?问我呢?”
笑悠然等了半天也不见字迹有何下文,仍然停留在这一句,只是这次并非由阵术生成,而是直接从台面上映射出来,字体边缘还有淡淡幽光微微闪烁着,似乎在等待自己的回答,于是惊讶地指着自己鼻子反问道。
“这不是废话吗,此乃真灵之宝内部,还有别人进得来?”
他的话刚出口,台面上随即便有了回应,而且那字迹的明暗不一,闪烁频率也不相同,仿佛形成了一种特殊的语气表达方式,让笑悠然不需猜测也能直接感受到,自己正在被其鄙视。
“怎么就没有别人?刚才我还看见一只噬妖痋呢,还有个魅后的妖灵!”
被一张“桌子”鄙视了笑悠然哪还能忍,眉毛一扬,张嘴就反驳道。
“那不都是你自己放进来的吗,有什么好稀奇的?怎么?你失忆了?”
由于不知具体材质和名称,暂称其为玉台,而玉台在听了他的话后明显不以为然,又有些诧异地问道。
“啥?我自己放进来的?!”
这下笑悠然可真的惊呆了,双眼直勾勾地瞪着玉台大吼一声。
“妈呀~!干嘛一惊一乍的,难道你真失忆了?”
玉台好像被他吓了一跳,映射出的字迹都有些微微颤抖。
“是呀我失忆了,真失忆了,你知道我是谁对吧?快告诉我,我到底是谁,都发生过什么事?”
笑悠然猛地一把抱住玉台,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木一般嘶声问道,就差没将其使劲摇晃了。
“那些我上哪知道去?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主……呃不,我的创造者,自从我孕生灵智后,你就成天让我干活,也不说给点酬劳,让你给改个名字都不行!”
“我本以为只要老实干活,没功劳也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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