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是在半夜时分停的,5点钟,李峰毅睁开了双眼,今天开始,他要为着一个目标而努力的,不管是自愿不自愿,他亲了王淑娟一口,然后起身穿衣服下床了,他在老母亲卧室面前站了一会儿,拿起放在客厅的半身盾,把短钢管插在腰带上,拿起长钢管喊上孙晓山,李强,刘军长,一行人互视一眼,没有说话,迤逦下楼,前往特委会办公室。
均匀的脚步声在楼下响过,每个岗哨都行注目礼,李峰毅微笑着看着每个人,微微点头。
王淑娟睁开了眼睛,她在李峰毅醒来的时候就醒了,只是祥装睡着了,她没有勇气送自己的丈夫上生离死别的战场,她觉得只要不送,老公就不会离开自己,就不会真正出现在战场上,她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但她就是忍不住这么想。
暂编一营营长带着军官们已经在特委会会议室等着了,“和往常一样,领导们总是要迟到一会儿,”李峰毅不无自嘲的想。
看到特委成员走进来,“立正,敬礼!”短促的命令响了起来,所有的军官都立正站好,敬礼。
李峰毅站在会议桌顶端,先不忙着回礼,他挨个仔细打量着军官们,看着他们或者沉重,或者青春的面庞,或者标准,或者不标准的军姿,这些人将跟着他上战场,一起在血和火中搏杀,所有人都毫不退缩自己的目光,李峰毅满意的点点头。
回了个礼,“坐下。”李峰毅说道,他想起数年前张涵予拍的那部《水浒传》,参考那个准备了出征问答词,昨天就安排下去,今天要有这么场对话鼓舞士气,为此军人们觉得不伦不类,但是李峰毅暗想,“我们和被招安也没啥区别啦。”于是坚持这个问答词,幸存者军人们喜欢热闹,骨子里也有几分郁闷,都闹哄哄的同意了,于是就这么通过了。
“同志们军衣可新?!”
“新的,”“我靠,我忘了交给民政部洗了,”“刚换的,07迷彩,我的最爱。”……军人们一愣,低下眼睛,扭着身子左看右看,七嘴八舌回答道,然后面面相觑,又都望向李峰毅,看着李峰毅注视着他们,恍然大悟,才异口同声答道,“焕然一新!”
“同志们,武器可利?”
这回大家不再犹豫,“盾坚枪利!”
“同志们,此战可胜?”
大家高吼,“战无不胜!”
震得玻璃窗都索索颤抖。
“好,我们去演练场集合战士们!”
暂编一营已经在演练场集合,鲜红的军旗飘扬在队伍前列,营连排长簇拥着特委会三人走上主席台,“立正!敬礼!”
“同志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然后各部队分别进行武器装备检查,力求不出差错。
李峰毅还是取消了那句同志们好的经典问候,刚从来百姓转变成军人的他,不太适应这个。
5点30分,对讲机传来呼声,群众都组织好了,在玛丽医院院子里等待挂牌兼出征仪式。
李峰毅一挥右手,“列队,特委会门口集合!”
幸存者们都在特委会二楼,隔着玻璃窗看着下面排列整齐的军人们,看着火红的军旗,都很兴奋,他们已经不是孤立无援,有解放军在保护他们了!
尽管他们穿着衣服五花八门,军服各个历史时期都有,还有几身民用服装点缀期间,枪支背在后背,就这也不能保证人手一只,钢管倒很整齐,清一色冷镀锌水管,就是盾牌色彩太丰富了,市面上能找到的防盗门样式应有尽有……可他们就算手无寸铁,仍然是解放军!
这次玛丽医院楼前的台阶被做为主席台,仍然由刘军长授旗,本来准备授给王淑娟,但是李峰毅说这样不好,容易给人夫妻店的感觉,于是把旗授给了孙晓山。
孙晓山代表基地幸存者宣誓,要为军队提供后援,为挽救民族危亡做出贡献。
后世的历史学者们争论的焦点在于,孙晓山做为李峰毅母亲的干儿子,算不是公私不明呢?但当时孙晓山是做为特委会党委书记名义接旗的。,
特委会在玛丽医院门柱上的旗杆座上插上了五星红旗---很多大城市都在门口有类似的旗杆座,用于庆祝各种节假日。
在对称的门柱位置,还挂上了牌子,“中华人民共和国末世北京特别工作委员会”“中国共产党末世北京特备工作委员会”,是用原来玛丽医院的牌子改的,工业部机械组找到了一桶红色装修漆,有个美术编辑连夜写出来的。
授旗,挂牌仪式结束后,李峰毅大步走到台阶正中,面对一营站着,因为就要和丧尸对阵,也不顾及声音了,厉声喝问,“同志们军衣可新?!”
“焕然一新!”
“同志们武器可利?!”
“盾坚枪利!!”
“同志们此战可胜?!”
“战无不胜!!!”
“出发!”李峰毅右臂猛力挥下!
一面面红旗引到战士们分成3个方向前进,远处的丧尸被呐喊声惊动,只是挡在路障前前进不得,然后又听不到声音,就重新开始在汽车缝隙里徘徊。
1连跟随李峰毅从小胡同穿过去,他们要沿着和平里中心公园往北走,堵住南北狭长的街心公园的北边入口,然后回过头来清除街心公园的丧尸,2连沿着城铁桥往南清理,他们要直到二环河边,封堵桥梁后再清理丧尸,3连已经开始开始往西侧推进,清理丧尸了。
很快穿过小胡同,来到青年沟路东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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