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男人失踪了。”
“这位大娘,您别着急,先喝口水,慢慢说。”
农妇喝了一大口水:“前天傍晚,做完生意回家,让他去山沟子镇上买点面粉,可是这一去就不见人,直到现在也没见到他回家,到处都找遍了,都说没看到他。”
“您丈夫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平日里夫妻关系怎么样?失踪那天没有吵架吧?”
“我男人叫李建国,今年34岁,家住在李家坡,平日里就卖点包子糊口,我们夫妻俩的关系很好,建国憨厚听话,人也勤快,没得罪过什么人,可哪想到……呜呜……”
农妇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所谓的李家坡,其时就只有几户人家,这种小村庄在2000年的长江沿岸比比皆是。
警察安慰了她一下,然后说:“这样大娘,您把具体地址跟我们说一下,只要我们找到您丈夫,就立即跟您联系好不好?”
送走农妇,派出所里的几位民警互相对视一样,立即皱紧眉头。
“这是第几个了?”
“第四个了吧。”
老警察抽了一口烟,拿出几个案件一一比对。
“李国祥,男,年龄30岁,10月18日傍晚干完农活回家失踪,失踪地点花栗树。”
“邓有才,男,年龄28岁,10月29日,去红砖厂上夜班途中失踪。”
“包圆,男,年龄35岁,11月4日,傍晚放牛回家失踪,失踪地点偏马桥。”
“最后一个,李建国,男,年龄34岁,11月9日,傍晚离家失踪,李家坡至山沟子沿路都有可能是失踪点。”
老警察吐出一口缭绕的烟雾:“失踪的都是中年男性,失踪人员彼此没有任何关联,目前不排除是人为作案的可能。”
“失踪区域暂定在白帝山附近,李国祥和邓有才失踪间隔11天,邓有才和包圆失踪间隔7天,包圆和李建国失踪间隔5天,失踪时间越来越短,若是人为作案绑架,那么极有可能在短时间内还会再次作案。”
“失踪时间都是傍晚或者晚上,而且目标都是一个人,确保了作案的时候没有任何目击者……”
“可如果是人为作案,目的是什么呢?绑架勒索?但失踪者都是农民,哪来的钱?”
没有丝毫头绪的线索,让这些失踪案显得扑朔迷离,派出所的民警甚至无法锁定目标范围,只能通过排查搜索寻找失踪人员。
……
经过了一夜的暴风雨,山沟子小镇又重新因为赶集变得热闹起来。
李陆背着用布包裹了好几圈的傲慢,饶有兴致的走在山沟子小镇的石子街道上,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充斥着年代感的砖瓦房,泥土房,墙壁上用粉笔写着“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
小学的砖墙上是“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系着红领巾的少先队员们开始陆陆续续的上学。
沿街的铺子开始做生意,卖包子的,卖煎饼的,地摊卖菜的,卖打火机,卷叶子烟的……啥都有。
李陆从一个修表的匠人那里了解到现在是2000年11月14日,他从荷包里摸出叠在一起的5毛钱然后用手展开抹平,在学校门口,从一个淳朴的大娘那里买了两个大肉包子。
钱是原本就放在裤子里,大概是洗衣服的时候主人家忘记取出来。
“小伙子,天气冷,包子得趁热吃知道吗?”大娘好意提醒道。
“好。”李陆笑了笑,就在包子铺简单搭建的小桌子吃起来,大娘还额外送了一碗豆浆。
“对了,小伙子,你有见到过我男人吗?他叫李建国,今年34岁,身高跟你差不多,一个精瘦的庄稼汉子,身上穿着黑色有些破旧的棉袄,脚上是解放鞋,平头短发,面向比较憨厚。”大娘问道。
李陆随意看了一圈儿,这个形容的汉子,街上似乎很多。
“大娘,有照片吗?”他咬了一口热腾腾的包子。
“对对对,有照片有照片,你等会儿。”
大娘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油渍,从围裙里拿出一个布包,里三层外三层的翻开后是一张黑白照片。
李陆仔细看了看,是大娘年轻时候的结婚照,头上插着花儿,笑容灿烂。旁边的男人看起来跟他差不多,一个青涩的毛头小子。
“我男人,前几天去买面粉失踪了。”大娘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失落。
李陆将照片还给她:“大娘,我记住了,如果看到的话,就到这里告诉你。”
“谢谢你啊,小伙子。”
吃顿早餐的时间,陆陆续续有人来买包子,而大娘也是逢人就问,但结果都是摇头。
李陆大街小巷的乱晃,路过每一个男人的相貌都被他记在心里,但是五官都跟照片上的毛头小子对不上号。
喝了大娘的免费豆浆,总归为她做点儿什么。
天色刚刚入夜,原本阴沉沉的天空再次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砖瓦房里亮起昏黄的白炽灯光,街上再也看不到一个行人。
李陆钻进一个小巷子里躲雨,在人类社会,作为青铜与火之王的一些能力都得收起来,否则在雨天里浑身冒着炙热的蒸汽,被人看到后岂不是会被人为是怪胎?
万一不小心被隐藏的秘党发现,怕是免不了开战。
说到底,他可不想成为被人类屠杀的目标啊。
雨夜里忽然亮起了一束电筒光,李陆看过去,是一个撑着伞穿着轻薄单衣有面容姣好的少妇。
她的领口打开,清晰可见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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